“赤小瑩,你不要離開我,我會好好疼你的”
說罷,他將她的衣服一層一層的扒開,待到了最后一點時,他猶豫了,胡月樽又想起了月神,兩種情感互相夾雜著,他抱著頭,感覺大腦里的記憶一片混亂
那一縷殘魂,從她的身體里飄出,她拍了拍他的腦袋,溫柔大方的叫了聲:“樽兒”
胡月樽愣了下,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看見眼前熟悉的服飾,以及自己許久未見的人
他猛地一站,想要抱住她,可他卻穿了過去,月神笑笑,又喊了聲:“樽兒,過來~”
胡月樽便站在了她眼前,他想念了這么久的月神,那說話熟悉的音色,溫柔和善的性格,都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暗戀情人
“樽兒,我這次出來呢,是想給樽兒說一些事情的,樽兒想聽聽嗎?”
她撫摸著他,眼里充滿了慈愛,很像一個活了許久的老者,在對一個小輩說話
“好,樽兒啊,我問你,你覺得愛是什么?愛情又是什么?”
胡月樽一臉疑問,不過還是很流暢自然的回答道:“愛就是對萬物蒼生的包容之愛,愛情就好比我對你的愛”
月神搖搖頭,輕輕的敲了他一下,說道:“不對,愛和愛情是一樣的,都需要去放手,而不是愛上你不該愛上的人,去拯救你不該拯救的人”
“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每分每秒,甚至超過了愛我自己”
“那么,一個連自己都不放在第一位愛的人,又有什么理由去愛別人呢?”
胡月樽張張嘴,還想說什么,可卻說不出話,他自己也對自己起了疑惑之心,難道他真的愛月神嗎
月神看見已經(jīng)勸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靠他自己了,如果他過不了這道坎,他就真的是太脆弱了
“樽兒,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把她送回去,默默的護她一生,還是現(xiàn)在就讓我和她一起喪命,選擇權都在你的手上”
他慢慢的將她的衣服穿好,正要背赤小瑩出去,突然,他回頭問道:“您什么時候回來,我……我們都很想您”
她在消散前說道:“這一世是她的生活,我本來就不該打擾她,生生世世,新的靈魂,新的魂魄,如今,她有了新的生活,我相信,終有一天,她會代替我坐上那個位置”
話說完了,她又回到了她的身體中,化為那一只紅點,胡月樽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不敢相信,這個人會代替她
“娘子――”
“娘親――你在哪兒?”
他靈敏的小鼻子動了動,對允花零說道:“爹,娘親,我聞到娘親的味道了”
胡月樽把她輕輕的放下,他看到遠處的孩子,真可愛啊,和她長的真像
待他們走近時,他化為一只白狐,跑到深山之中,他要修煉,要等待那個真正的月神回歸
“娘親,娘親在那里”
他的小手指著那處,允花零都對他這個技能感到驕傲,明明自己修煉了這么多年,都還沒有達到這種境地,現(xiàn)如今,自己的兒子竟然都已經(jīng)達到如此境界了
他趕忙跑到惜兒所指的地方,抱起她,不曉得是心理元素還是相處這么久的感情,他知道,她不會出事的,倒是這個小家伙,咋咋呼呼
“爹,娘親長這么好看,她咋看上你的?”
惜兒將那個小石頭放在地上,它立馬就變得龐大無比,記得以前他還說自己沒有坐騎來著的,沒想到,姨姨這么快就找到了,現(xiàn)在,用來找娘親正合適
“你個臭小子,老從你媽那里搶你爹的愛,我告訴你啊,都三歲了,該自己生活了,別老粘著你媽”他一臉寵溺的對他說道,還時不時的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生怕她會丟了似的
砰噠……咚
石車突然開始搖晃起來,惜兒想要下車查看情況,但允花零想要阻止他,兩人都沒如愿以償,石車猛地一下散架了,惜兒、允花零、赤小瑩被沖下山崖,兩個都有法力的人,都想握住赤小瑩,可此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能使用任何法力了
二人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哇――哇――哇
天空上當盤旋著一片烏鴉,他們撕扯著聲音喊叫著
第二日清晨,樹林里飄散著淡淡薄霧,天剛亮不久,向遠處眺去,就像一片羽化成仙的景色
“嘶――”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上各處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大腦里又響起那個女人的聲音:“赤小瑩,允花零他來救你了,但你和他昨晚被一種的莫名力量給打散了,現(xiàn)在是常尋樓所在處的掌管地,你先去找他們吧”
我機械性的點點頭,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她幫了我這么多次,到底是何種緣故,我會不會要被她殺了
我小心翼翼的問:“你是誰,為什么要幫我啊”
可又沒了聲音,只剩下耳邊一陣微涼的風飄動著,這里的空氣可比城里的好多了,城里的,有的就只有公園里,不像這種純天然的
等等,她說,這里是常尋樓的領地,可常尋他不是在陽月樓嗎,那―現(xiàn)如今,坐在常尋樓的樓主又是誰
我一直向東邊走,我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但我感覺往東邊走是不會出錯的,那里,或許有一個小木屋
我拄著木杖,果不其然,我看到了一處小木屋,里面……好像還有人在做飯,炊煙裊裊,遍布每一處
咚咚……;
“有人嗎”
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從廚房里翩翩走來,當他開門那一刻,他發(fā)覺自己臉上有些涼爽,一摸,發(fā)覺自己的面具掉了
他慌慌張張的將面具撿起戴好
“您好,我和我夫君在這里就被莫名的打散了,就是想問一下,可否在您這里先借宿一段時間,我可以付押金的”
他掃視著眼前這個女孩兒,幾百年來,除了有一位僧人來過這里,讓他等一個女子,而后從來都沒有人能夠找到這里,但還順利的進來了,她莫不就是那個僧人說的女子
他結結巴巴的說:“可……可以,但…你…不能……不能住太久”
我興奮的點點頭,強忍著傷痛,便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他扶額,不知道那個僧人說的女子是不是她,如果不是的話,豈不是有違背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