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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為仙君黑月光

第007章 帝錢風波——還是他先找到

被迫成為仙君黑月光 水墨有清朗 2032 2021-07-03 12:53:42

  “這是我的事,和你們無關?!闭缠S說。

  “是是,但財不外露,這是天底下最基本的道理!”

  財不外露,詹鳶何嘗不懂?要不是因為玄疆像極了柳金眉,她也不會在他面前顯露!

  “前輩要帶我去哪?”詹鳶問。

  她隨著席樂歌都快走出山門了,席樂歌沒有停下,說道:“當然是把你送下山,這天倫山上你是待不得了,等賀蘭山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一定會大發(fā)雷霆,我也不見了,他就會坐立不安,擔心自己的丑事被公之于眾!”

  “前輩想利用我復仇?”詹鳶問。

  “我們互相幫助,”席樂歌說,“我?guī)湍阆辞逶┣?,你幫我一把又如何??p>  話說游子濤率弟子在天倫山上找了一圈都沒找到禁閉室里不見了的那個男人,只好前去稟告掌門。掌門此時正在靜坐,聽他稟報完來意后立馬睜眼。

  “你說,他不見了?”

  掌門匆匆趕來震殿,震殿里的弟子都做好了受罰的準備,但他發(fā)現(xiàn),不僅是席樂歌不見了,連同詹鳶也不見了!

  “這人呢?人都到哪去了?”

  他勃然大怒,弟子們還從沒見他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一時都愣住,不敢說話。

  “我問你們,人呢?“

  掌門又是一聲怒吼,這才有弟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上前:”詹師姐讓您帶走問話去了?!?p>  他們覺得很委屈,怎么掌門剛來提的人,現(xiàn)在就發(fā)怒問人去了哪,這叫他們怎么做呀?

  掌門面色大驚:“我什么時候把她帶走了?“

  弟子回答:“約兩個時辰前。“

  “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前我正在同凝霜師妹議事,怎么來這里提人?荒謬!“

  掌門震怒,隨手一揮便震碎了門口處的蹲石。

  弟子們嚇得跪下,趕緊磕頭:“真是掌門自己將人帶走,弟子不敢說話!“

  游子濤緊皺著眉,對掌門說:“掌門,震殿弟子素來不會說謊,此事怕有蹊蹺?!?p>  “有什么蹊蹺?“掌門氣得吐了口氣,”你們一個個,有符咒加持都看不好兩個人,天倫山要你們何用!“

  沒有人敢吱聲,只有游子濤,說:“弟子們已經(jīng)將天倫山搜了個遍,沒有找到被關的男人,也沒看見詹師妹,可能兩人還在山門里,掌門莫急,我再叫人去找找!“

  “也只能這樣了!”掌門道,“詹鳶尚可不論,但那個人必須找到,若放他離山必定后患無窮!”

  詹鳶逃走了?

  玄疆站在門外悄悄聽著,無比震驚!

  她竟然能從符咒密布的震殿里逃出去?她好大的本事,也好大的膽子!

  他提著一籃瓜果來看她,結果到門前聽見掌門在這。要不是他晚到一步,可能就跟掌門撞了個正著。

  他把瓜果留在了震殿,趕緊出門去尋詹鳶。擅逃刑罰是離經(jīng)叛道,不得了的事,這天倫山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游子濤要找到她只是時間問題。

  可他不知道的是,詹鳶早就和席樂歌繞開了搜捕到了清河鎮(zhèn)。

  “這里是我和鳳兒相遇的地方,當時我第一次下山,就看見她來到這里求天倫山的道符,她帶著侍女,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毕瘶犯枵f。

  詹鳶看著四周,問道:“來天倫客棧沒問題嗎?這里是天倫山的地盤?!?p>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就算想到我們已經(jīng)下山也想不到我們就住在山腳的天倫客棧?!?p>  “小姑娘,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席樂歌問。

  “擔心有什么用,前輩都把我?guī)С鰜砹??!闭缠S道。

  席樂歌贊嘆:“處事不驚,是為大才,真不知道那些家伙幾百年盯著一個圣祖轉世有何用!”

  “方清河不過一介凡人,生前再怎樣厲害也不過是肉體凡胎,找到他的下一世有什么用?”

  “就是!”席樂歌很喜歡聽她這句話,“雖說是把天倫山帶到極高的地位,但都是虛名,我們修道是為什么?不為弘揚正義,不為幫助蒼生,不為成仙,就為了地位尊高,享人間富貴?”

  “他們還是想成仙的?!闭缠S說道。

  “可這么多年過去,到底有誰真正成了仙?”

  詹鳶靜靜品茶,不再把話接下去。

  有誰真正成仙了呢?青鸞上仙給天倫山傳授仙法的意義究竟何在?

  正在她喝著茶時,客棧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黑斗篷。

  詹鳶笑道:“前輩說他們不會想到,還是想錯了。”

  “什么意思?”席樂歌沒聽明白。

  “那不是,我的玄疆師叔嗎?”詹鳶努著下巴叫他看門外,外頭,玄疆也看見了他們。

  “你竟然逃出來,難道那帝錢真是你偷的?”

  一進門玄疆便壓著怒氣質(zhì)問她,他盡可能壓低聲音不讓旁人聽見,連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詹鳶看他這副樣子,覺得好笑,但又頗感無奈:“你尋到這里是來把我們抓回去的?“

  玄疆卻是說:“你要是心中無鬼為什么會逃出來?”

  “逃出來是這位前輩的意思,”詹鳶道,“他可以證明那三枚帝錢不是天倫山的東西?!?p>  “他怎么證明?”玄疆蔑笑,這下,席樂歌看不下去了。

  “那天去看這丫頭的小子就是你?你這么不相信她還做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干什么,別學你師父那樣虛偽,”席樂歌說,“我怎么證明,論輩分,你得喊我一聲師叔!”

  席樂歌忽然想到了什么,扭頭對詹鳶:“小姑娘,這么說來,你得叫我?guī)煚敔斄?!?p>  詹鳶叫玄疆師叔,玄疆要叫席樂歌師叔,師叔加師叔,可不就是爺爺了?

  可玄疆卻道:“我的師父是掌門,但卻不是現(xiàn)在的掌門,是上一任掌門輝毫道人,現(xiàn)在的掌門是我?guī)熜帧!?p>  席樂歌一下僵住了。

  “這么說來,你也是我的師弟,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席樂歌道。他記不得輝毫道人曾收下過這么小的徒弟,是被關在地下太久了嗎?

  經(jīng)過剛才一番交談,玄疆的情緒平穩(wěn)了不少,語氣也柔和下來,道:“震殿的弟子正在山上四處尋你,你私逃出去必受重罰?!?p>  “所以,你想怎么做?“詹鳶問,一雙透徹的眼緊緊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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