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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被公主叫相公

第四章·街頭暗殺

當(dāng)被公主叫相公 空江夜雪 3026 2021-07-03 10:51:48

  周遭的沉默,讓徐時一陣暗喜,看來自己的演技還是可以的嘛。

  不過要不是原因特殊,徐時也不想這樣做。畢竟,這個秘密可能這輩子就只能爛在肚子里了。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但總有一個人能夠去分享這些秘密。那些終其一生守著秘密的人,就像困在孤島上一樣寂寞無依,如果可能,徐時才不想做這種人。

  短暫的沉默過后,林大小姐似是做了什么決定。轉(zhuǎn)過身去與跟隨的白衣女子耳語幾句后,女子便退出了房門。

  林大小姐轉(zhuǎn)過來接著說:“徐時,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徐時有些納悶,春桃也有些愣神。

  徐時見她說完就沒下文了,不免疑惑道:“你不是有話要說嗎?”

  林大小姐點了點頭,卻沒有再多說。

  徐時想著是不是自己躺著不太合適,于是坐了起來,表情也嚴(yán)肅了幾分。但林大小姐除了眨巴兩下眼睛,便沒有了多余的動作。

  一旁的春桃依然有些愣神,不知道少爺忽然坐起來是為了什么。見林靖雪還是不說話,徐時又從頭思索了一下,這才想起走出房門的白衣女子。

  大概是門外之人等的有些不耐煩,就在徐時反應(yīng)過來時,房門被白衣女子推開。

  徐時看了看傻愣住的春桃,開口說道:“春桃你有事就先去忙吧,這里沒事了?!?p>  徐時話音剛落,春桃明白過來,在臉色完全燒紅之前,急忙跑了出去,轉(zhuǎn)身之前還不忘“嗯嗯”了兩聲算是回了少爺。

  待她出得門去,復(fù)又想起自己剛剛的傻愣,耳根的溫度不免又高了幾度。

  日頭已趨近正午,偶有的稀疏蟬鳴打破了春桃離去的尷尬。

  見林大小姐沒開口,徐時試探性的說了一句:“請說?”

  此時,徐時眼前的女子嘴角微微一揚,淡淡地笑了一下開口道:“我叫林靖雪,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林家未來的繼承人。你母親林氏,算是我的遠(yuǎn)房親戚吧。他們一系從南林來到東海之后,與我們漸漸也少了聯(lián)系。而我此次外出游歷,來到徐家,主要是因為你的母親,論起來,她算是我的姑母。”

  一口氣說完了這些,林靖雪端起茶水喝了兩口,喝的時候還不忘瞟了瞟徐時。

  徐時聽得云里霧里,有些不明所以,似乎在聽一件與自己完全無關(guān)的事情。

  林靖雪在偷瞟他的神情時,眼皮不禁耷拉下去。放茶杯的時候,頓感一絲絲苦澀泛上喉頭。

  徐時還在盤算剛剛她說的這些,沒有留意到她的喝水動作,反倒是因為她接著說才回過神來。

  林靖雪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之后說道:“這次回到寧安縣,便是準(zhǔn)備由此回南林。你之所以受傷失憶,是為了保護我才這樣。這次登門也是為了表示感謝?!?p>  待她說完這幾句話,徐時突然開口說道:“關(guān)于我去救你的那件事情,能否請你仔細(xì)說明一下?”

  看林靖雪有些疑惑,不待她說,徐時急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說,因為那天那件事我才失憶,所以我想了解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看看自己這記憶是否有能恢復(fù)的機會?!?p>  林靖雪聽完,略思考了一下說:“關(guān)于那天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安排人傳遞消息回去讓家里人查了。雖然目前還不能下結(jié)論,但想來必定是反對我繼承的人所安排的。這件事情倒真的是我連累你了?!?p>  說完,林靖雪稍顯愧疚的看了眼徐時,便又接著說道:“那天我們剛回到寧安縣,不知道為什么你會跟了上來。據(jù)你家小丫鬟說,我想你應(yīng)該是在門口看到我經(jīng)過,才追出去的吧?!?p>  徐時這時候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畢竟在門口等著大美女經(jīng)過然后追出去的行為,確實有點不那么君子。

  而那天,不那么君子的徐時看著林靖雪兩人打馬而過時,便驚叫著追了出去。

  馬的速度稍微有些快,是以林靖雪兩人并沒有聽見徐時的叫聲。而徐時卻硬生生地沿著馬蹄后尚未落幕的煙塵追到了一家湯面小攤處。

  在小館處等著吃面的林靖雪一開始并沒有認(rèn)出披頭散發(fā),氣喘吁吁的徐時。

  反倒是林靖雪,雖然有些嫌棄這“乞丐”在吃面時還上來乞討,但還是叫了小二幫這個“乞丐”點了一碗面。

  不知怎的,也許是感受到了林靖雪的嫌棄,徐時扒拉了兩下頭發(fā)。

  咧著嘴對林靖雪說道:“林大小姐,我是徐時?。 ?p>  林靖雪正疑惑間,還是旁邊的女子輕聲提了一句:“咦,這不是你姑媽家的傻兒子嘛?”

  林靖雪略略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姑媽,最終確定了是東海國這邊的遠(yuǎn)房姑媽。這才將自己那個有些呆呆傻傻的表哥和眼前這“乞丐”對應(yīng)起來。

  只是,面前的徐時為何會在這個邊境小鎮(zhèn)上出現(xiàn)?

  雖然幾年前徐時想要娶她鬧得徐府上下人盡皆知,自己多少也有些窘迫。不過在姑媽的強勢下,他沒有更多的機會騷擾自己。為何在此時此地,他竟會蓬頭垢面的出現(xiàn)?

  就在林靖雪奇怪徐時的出現(xiàn)時,面攤隔壁的樓上有一絲閃光劃過。

  電光火石之間,林靖雪旁邊的女子伸手用力將林靖雪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待林靖雪回頭再看時,一根銀針悶聲釘入了桌子上。

  徐時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嚇到,愣了愣神后,尖叫了幾嗓子。

  而此時林靖雪在過了初時的驚慌之后已強行收攝心神,聽見徐時尖叫,只得猛喝一聲:“趴下?!?p>  說來也巧,徐時的身體竟不自覺的遵從了林靖雪的指令,趴在了地下。

  見一擊不中,慌亂的人群中又走出了兩個勁裝黑衣人。

  只見林靖雪旁邊的女子抽出隨身的寶劍,從桌上跨越徐時接下兩名黑衣人的刀。

  林靖雪害怕黑衣人繼續(xù)施放暗器,便順手抄起凳子矮身朝著隔壁二樓沖過去。

  與林靖雪一道的女子以一敵二,兩名黑衣人各使一口樸刀。招式大開大合,每每劈向女子,女子初期尚能以劍相抗,待到后來便感虎口發(fā)麻,只得抽身拉遠(yuǎn)距離。

  調(diào)整了一下鼻息之后迅速欺近,欲以靈動的打法來彌補力道上的不足。

  是以每當(dāng)黑衣人攻勢已盡,尚處于收勢之時,女子的劍便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

  兩人本想以合力來迫使女子屈服,但沒想到女子靈動的打法使出來之后,二人竟有些左支右拙。

  三人在刀劍的你來我往之中漸漸移向了暗器的死角,隔壁樓上的暗器釋放者從一開始便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三人分開之時,女子靈巧的身段似乎也在有意躲著暗器,在每一個點上的停留絕對不超過片刻。

  既如此,暗器釋放者也在耐心等待女子力竭的一刻。

  只是沒想到,后來女子為了彌補力道差距竟然舍棄防守直接跟同伴戰(zhàn)在了一起。

  一時間,三人的身形來回交替,沒想到竟徹底失去機會。眼見這邊失了機會,暗器施放者知道自己要防備另外一個女子。

  只是沒想到,當(dāng)他覺得女子快接近二樓時的下一刻,一柄匕首悄然喂進了他的身體,以至于他都來不及思考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在解決了暗器刺客之后,林靖雪縱身躍下。

  趴在地上的徐時感覺周遭的打斗聲小了許多,探起頭來瞧了瞧四周。

  只見林靖雪朝著自己跑了過來,他咧開嘴又笑了笑,仿佛剛剛被嚇到的不是自己一樣。

  林靖雪來到身邊之后單手將徐時從地上拉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候,徐時臉色大變,雙手張開,朝著林靖雪一把便抱了過去。

  林靖雪毫無防備之下,卻是被徐時直接推到了一邊。

  當(dāng)她穩(wěn)住身形,本欲發(fā)火,再看徐時,只見他推開自己之后便順勢抱住了一個黑衣人的腰,直愣愣地將其撲倒在地。

  徐時本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但卻本能的用整個身體將黑衣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黑衣人見推他不開,便用刀把猛擊徐時后背。

  約莫捶打了三四下之后,便被趕來的林靖雪扎了一匕首。

  被打到眼冒金星的徐時,感覺男子沒有了動靜。卻在他抬頭看的時候,被眼前的血腥嚇到暈厥。

  就在林靖雪將徐時拖到一旁的時候,跟隨林靖雪的女子此時亦有些力竭。

  而另一邊兩名黑衣人也沒討到多少好處,刀勢消耗了更多氣力不說,反而被女子的細(xì)劍割傷了好幾處。

  就在雙方再次拉開纏斗的距離之時,兩名黑衣人心中便存了幾分退意。

  女子這邊暗中調(diào)息一下,左手從身后的衣袋摸出飛蝗石,打算在下一擊中以暗器逼退一人后,全力斬殺另外一人。

  經(jīng)過剛剛的一番打斗,女子對于二人的武藝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其實兩人的優(yōu)勢就在于合力之擊,如若拆開來,單打獨斗則遠(yuǎn)不如己。

  就在女子計議已定,準(zhǔn)備動手時,林靖雪從另外一邊趕了過來。兩名黑衣人見狀,便明白己方的最后一道保險也已失效,當(dāng)下便果斷選擇了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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