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的孩子,正是帝華集團真正總裁,慕家大少慕璟琛的兒子。上次盜慕野欽的小金庫,雇主正是這位乖小侄兒。
后來的三個月中,惟冰和這孩子斷斷續(xù)續(xù)地沒少往來,漸漸兩人就熟了,拿到了彼此電話。
這不,買游戲裝備又沒錢了,慕大少還斷了自己兒子財源,逼得小寶貝沒辦法,只好再向璃沫求助,盜自家小叔金庫。
璃沫回到家,進入浴室沖澡,想著這些事,覺得還挺對不起小冰兒的。
她一拍腦門,唉!孽緣?。?p> 誰知道自個兒招惹上的就是慕家二殺神。
嘖,有錢人的車不好上!
快速沖完澡,璃沫化個簡單妝,穿一件束腰小裙,長發(fā)披肩,對著鏡子眨眨眼,異常迷人。
她和小冰兒都喜歡穿短裙,不像小白,常年就是牛子褲搭襯衣,要么長裙也素淡的很。
璃沫抓起包包,出發(fā)了。
天皇娛樂城有她的產(chǎn)業(yè),七八樓的SPA、桑拿等全讓她包了。好久沒去了,身為老板娘,總要去看看。
娛樂城不管什么時候都門庭若市,人來人往,全部衣冠楚楚。
窮人,誰能進得來這里?
璃沫下了車,將車鑰匙扔給泊車服務(wù)生,徑直走進大廳。
“老板您終于來了,這兒有個客人正在那兒吵吵嘩嘩個沒完。”
璃沫上到七樓,一出電梯,她的經(jīng)理就忙迎上來說。
璃沫皺眉,往前走去,一面問:“怎么了?為什么吵?”
經(jīng)理跟在她身旁,說:“王氏的老總,他嫌我們技術(shù)不好,吵吵個沒完。”
“真是的,什么技術(shù)不好,明明是他老豬鱉妄想拱白菜,調(diào)戲我們會所的小姑娘,小姑娘不愿意,他就大吵大鬧。”
“還揚言投訴我們,哎你投訴就投訴去吧,我們老板又不是懼你,逼逼吧個不停,真氣死人了!”……
經(jīng)理青子是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曾受璃沫一命之恩,從此就死心塌地為璃沫辦事。
別看小姑娘年紀(jì)小,卻不是不諳世事,相反,老油條了,對人情世故看得透透的,常虛與委蛇與各色男人中。
辦事井井有條,讓璃沫很放心。
現(xiàn)在數(shù)落起那老豬鱉來,嘴跟連珠炮似的,根本停不下來。
璃沫聽她說得抿嘴淺笑,很快,就來到了那間VIP貴房。果然,里面有老男人的聲音,下流又橫氣,璃沫聽得直皺眉。
“砰——”房間門被踹開,璃沫踏著高跟鞋走進去,神色冰冷,氣場全開。
縱然如此,還是難掩眼角那絲絲妖媚。
豬鱉男人回頭,正要罵幾句,誰他么這么不長眼,敢踹老子門面?
回頭一看,脖子頓時梗住了。
倒吸氣,他媽的,美!太美了!爆了!絕了!
老豬鱉張大嘴盯著璃沫,直勾勾地,下流色情。
青子緊攥拳,十分厭惡豬鱉看她們家老板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眼珠子摳出來。
璃沫微微一笑,“先生,真不好意思,這位小姑娘是新來的,沒招待好您,我是老板,就代表下人給您賠個不是了?!?p> 說完,回身示意青子將一直低著頭的服務(wù)生小姑娘帶下去,璃沫看到,小姑娘左頰紅腫,明顯是被扇了一巴掌。
璃沫微微冷了眼,轉(zhuǎn)瞬即逝。
青子帶著服務(wù)生走后,房間一瞬只剩下豬鱉和璃沫二人。
豬鱉全程都盯著璃沫,眼神在她身上不住地來回掃蕩,開口:“你真是老板?”
“嗯?!绷c頭,笑顏可掬,優(yōu)雅地走到一柜臺邊,優(yōu)雅地抄起上面一個酒瓶。
老豬鱉咽口唾沫,眼睛已經(jīng)開始淫欲,“那好說,好說?!泵琅习迕?,說話要和氣,聲音也要溫柔,才好。
豬鱉嘿嘿一笑,提他的條件:“那小丫頭不會給人按摩,想必老板一定手法嫻熟嘍,若你能為我服務(wù)一次,那所有的事兒,一筆勾銷。”
豬鱉說著還豎起食指從臉前劃了一下,表示一筆勾銷,頗有些娘娘腔的意味。
“嗯哼?”璃沫挑眉,眉眼如絲,一步步來到他面前,點點紅唇,媚情萬種,“好啊?!?p> 豬鱉喜出望外,一個飛身就撲上去。
這動作,在璃沫眼中被放成了慢動作,她看著豬鱉撲過來,嘴角的笑漸漸泛出冷意。
靠近的一剎那,璃沫掄起酒瓶,沖他左頰狠狠砸下去,“啪”一聲,酒瓶頓時稀巴爛,鮮血肆濺,豬鱉張大嘴慘叫。
好些碎玻璃渣扎進了骨肉中,整個左頰成了血窟窿,豬鱉抬手到左頰邊,想捂又一碰就疼,不敢捂,慘叫連連。
璃沫冷漠地看著他,突然,腦袋一疼,她抱住頭咬緊牙關(guān)皺起眉來。
好一會兒,疼痛平息,睜開眼,眼角的嫵媚不見了,大眼睛中一片茫然,還有真正發(fā)自本體的純情。
盡管還穿著那條風(fēng)情勾人的裙子,渾身卻不見半點妖嬈,而是連風(fēng)情的裙子也遮掩不住的純情。
沒錯,純情。
她看看手中的酒瓶,看看地上的血跡,再看看疼得死去活來的男人,一臉茫然,手足無措,恐慌起來。
她眨眨眼,“先,先生,您怎么了?”聲音溫柔得不像話。
不似惟冰的冷漠,璃沫的媚骨,而是真正的溫婉柔水,如三月春風(fēng),能拂人心。
“你這賤人!老子殺了你!”
豬鱉一個惡吼,兇神惡煞地撲過來。
她驚叫一聲,仍掉酒瓶,拔腿便逃。
豬鱉再后緊追,并且罵罵咧咧,血一路滴淌。
她清純的小臉上滿是恐懼,眼眶紅紅的,都要哭了。
一口氣跑下三層樓,跑著回頭,那豬鱉一手捂著臉,一手伸出手抓她,離她僅有十步之遙,宛如索命惡鬼。
沖出四樓第一個拐角,她猛地撞進一個懷里,額頭撞上了堅硬的胸膛,一股寒香瞬時撲入鼻中。
胸懷很寬大,很溫暖。
她抬眸,他垂頭,一瞬,四目相對。
他瞳孔一縮,驚喜過望,壞丫頭!
她緊緊攥住他衣袖,大眼睛看著他撲閃撲閃,楚楚可憐地祈求:“先生,救救我,救救我……”
“賤人!老子非殺了你!”
聽到后面的聲音,她撲進他的懷中,瑟瑟發(fā)抖,沁出兩滴淚,不住地呢喃:“先生,救救我,求您……”
慕野欽抬頭,一個滿臉鮮血的老男人撲面而來,他不作猶豫,一腳將老男人踹飛。
老男人后背重重撞墻,暈死過去。
廷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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