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云南的大街上,這里今天的天氣不錯,比起上海要暖和一些,萬里無云,太陽光直接照射在身上,讓人感到暖洋洋的。
就在昨天晚上,我乘著G小組的軍用直升機到了云南,為了探訪我的一位表親,我的表妹——穆靈彩。
她本來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姐姐,名叫穆靈云,但卻在一年以前來上海的時候遭遇到怪獸·碧奧蘭蒂登陸事件而喪生,當時,這對可憐的姐妹正好在離碧奧蘭蒂的登陸點不遠的的地方。
很不幸,在怪獸登陸之后,兩人并沒有及時逃到安全的地方,在混亂中,姐姐穆靈云為了保護妹妹,因為被崩塌的混凝土墻砸中而身亡。
不過,我來到這里尋找這位表妹卻并不是單純的為了告知她節(jié)哀順變,如果是為了那種簡單的原因,那未免來的也太晚了,我到這里,是有著更加深層的原因。
事情還要追溯到幾天之前,一個十分古怪的日本年輕人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我們G小組基地的大門口處,嚷嚷著要見我,后來,我們又從他的口中得知了一些駭人聽聞的消息……
總之,后來我們成功地從那家伙那被水泡壞的手機上找到了證據,那個叫藤川的小伙子并沒有說謊——至少那些照片經過我們的鑒定,全部都是貨真價實的。
那么,既然他沒有說謊,那么我可能就真的是所謂的“摩斯拉的使者”了。同樣的,他說的使者不只一個,也就是說還有另一個使者這件事,也受到了我的重視。
而這,也就是我為何會來到此地的真正原因。因為,如果藤川說的是真的,那么在我的家族中,唯一符合他說法的對象,就只有我的表妹——穆靈彩了。
我并不熟悉這個住在云南的表妹,但是在家人的幫助下,我還是成功得到了這位表妹目前的住址,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后,我便在昨天連夜趕到了云南。
現在的時間是上午八點半,我認為已經差不多是時候去拜訪穆靈彩表妹了,我必須要說服她離開這里,和我們一起,為了很快就要開始的嬰兒島行動做好準備。
按照我手中的地址,我們很順利地就找到了對應的地點,這里離城市較遠,是一個稍微有些老舊的住宅小區(qū),感覺沒有多少人住在這,我和隨行的小組成員經過時,看到的大多數居民都是上了年紀,滿頭白發(fā)的老年人,很少遇到跟我那表妹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不對,應該說是完全沒有才對。
我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沒有在意這些,我們輕易地找到了她居住的那棟居民樓——也是一座相當破舊的老房子了。
“咚咚咚——”我有禮貌地敲響了連門鈴都沒有安裝的老木門,木門在被敲響的同時還發(fā)出了奇怪的吱吱聲。
“是誰???”在我敲了幾聲之后,終于有人回應了,只是這個聲音卻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種年輕女子的聲音,而是一個有些沙啞的老奶奶的聲音。
我稍微愣了一下,擔心是否搞錯了門牌,但轉瞬又回想起之前我的家人提到過,穆靈彩表妹與她的外婆生活在一起,那么想必門后面的這位便是了。
“您好,我叫穆文雷,我們是親戚,我是來找穆靈彩表妹的,請問她在這嗎?”我用禮貌的語氣回答道。
“穆文雷?嗯……好像是有這么一個小伙子,你爸爸是穆言對吧?”老婆婆似乎稍微地想了想,然后被便又問道。
“正是?!蔽易龀隽丝隙ǖ拇饛?。
老木門呻吟著被打開了,一個滿頭白發(fā),看起來似乎已經年過七十的老婆婆站在門口,皺著眉頭看著我。
“文雷小子,你找靈彩有什么事嗎?”老婆婆開口問道。
“是的,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事關國家,不,事關整個世界的安危。”我很認真地說道。
“嗯?”老婆婆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又疑惑地問道:“這種事情跟靈彩姑娘有什么關系?而且她現在的狀態(tài)可真不好,自從靈云那姑娘走了之后,那姑娘就跟丟了魂兒似的,天天關在房間里面,東西倒是還在吃,就是不跟別人講話了,老是在沒人的地方自言自語,弄得我擔心得很?!?p> “就算這樣,”我堅定地說:“我也必須要告訴她一些事情,抱歉,但那真的非常重要。”
婆婆皺著眉頭打量了我一番,看到我身上穿著的是很正式的制服,一眼望去,看起來倒是和軍服有幾分相似,這才長嘆了一聲,舉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屋內的一個房間,緩緩說道:
“好吧,靈彩那姑娘就在房間里,但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跟別人說過話了,要是她不愿意跟你說話,那我也沒什么辦法?!?p> “謝謝?!蔽蚁蚱牌劈c頭致意,走進屋子里,打開了婆婆指向的那個房間的房門。
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也開始在記憶中搜尋在關于穆靈彩這個人的所有相關信息——我們大概只在十二歲的時候見過一次面,她當時和她的那個雙胞胎姐姐在一起,兩個人似乎從來都不會分開,走到哪都是形影不離。
如果是性格方面,我記得這個妹妹穆靈彩的性格其實算是比較外向活潑的,在十幾年前的那次見面中給我留下了較深的映象。
門開了,映入我的眼中的,是這樣的情景:
一個如同這個地方一樣老舊而狹窄的房間,里面的家具也都上了年頭,但卻意外的很干凈,可以看得出經常清掃——顯然是剛剛的婆婆做的。
房間里有兩張單人床,而就在靠近窗臺的那張床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她本背對著我坐著,但我就在進門的同時,她便把頭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