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碧奧蘭蒂與神秘的藍光
我的名字叫做穆文雷,年齡34歲,未婚,當然,也沒有女朋友,曾經(jīng)只是個上海的平凡打工人,從事生物研究工作,收入還算可以,平日里除了上班以外還有玩極限運動的業(yè)余愛好,所以身體還算比較健康。
本來我覺得我大概會一直保持這樣的生活直到退休,但是——你知道,在去年七月二日之后,我的單位沒了,工作沒了,半個上海也都沒了。而現(xiàn)在,不知道為啥,我在一個叫做“G小組”的莫名其妙的組織里邊工作。
什么?你問我2028年七月二日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我現(xiàn)在要從事這種工作?
事先說一下,我是打心里不想回憶那次的經(jīng)歷,不過你要是非要知道的話……
我還很清楚的記得,當那只怪獸登陸上海的時候,我還在公司里加班,時間大概是在晚上八點左右,我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檢查電子文檔是否有誤,然后……
突然停電了。
我頓時就抓狂了,要知道,當時的那份電子文檔是我花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才弄出來的,而在停電之前,我甚至還沒有保存它。
但是……下一刻,這全部的一切都變得無所謂了,隨著怪獸警報的響起,身邊的同事們都拿出了這輩子最快的速度往公司所處的大樓外跑,我之前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最多也不過只是在新聞里聽說過怪獸襲擊的報道。
不過,正因如此,我被嚇壞了,連公文包都沒記得拿便跟著大家跑了起來,逃到了大街上。
城市在烈火中燃燒,遠處的海岸掀起滔天巨浪,無數(shù)受到驚嚇的人們從他們自己的房子里跑到街上,我聽到他到處逃跑時發(fā)出的尖叫聲與雜亂的腳步聲,但他們卻都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要跑向何方,而我自己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員。大樓在倒塌,城市的交通系統(tǒng)和電力系統(tǒng)都完全癱瘓,女人哀嚎聲和小孩的哭泣聲處處可聞……
然后,一個詭異的,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聲音突然響起,人們頓時都安靜了下來,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那個聲音傳出的方向。
我們看到了什么呢?我實在不想再費心去回憶那個可憎之物的模樣,但是……好吧,我還是盡量用自己糟糕的詞匯來給大家描述一下那個惡魔一樣的東西吧。
那是個動物,卻又不像動物,它的身體像是由無數(shù)扭曲的藤蔓編織而成,腹部閃耀著詭異的橙色光芒,卻有著一顆形似鱷魚的巨大腦袋,無數(shù)條藤蔓像觸手一般揮舞著,遮天蔽日,那個生物絕對至少有150m高……好吧,總之現(xiàn)在大家都用那個詞來形容這些東西是吧,那個詞是什么來著……對了,“怪獸”。
在短暫地看到那個怪獸的身影后,包括我在內(nèi),所有的人都發(fā)出更加瘋狂的尖叫聲,我們轉(zhuǎn)身就逃——實際上也不過是想要離那個怪獸遠一點罷了。
幸運的是,那個怪獸似乎對我們并不感興趣,它只是在瘋狂地破壞周邊的大樓,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也肯定不能活著跟你們說出這一段故事了。
接著軍隊來了,武裝直升機從空中投下數(shù)枚導(dǎo)彈,但是,那些導(dǎo)彈落在那個只怪獸身上后產(chǎn)生的爆炸卻沒有傷到它分毫,反而還引起了它的注意,我們看到它那張鱷魚一般的嘴巴開始浮現(xiàn)出金色的光芒,大概過了2秒左右,一道燦金色的光芒從它的嘴巴中噴涌而出,幾架直升機躲閃不及,被那金光集中,立刻便像是被蒸發(fā)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然后,越來越多的軍隊來了,更多的武裝直升機、坦克被送來與那只怪獸對抗,很幸運,他們的攻擊似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似乎那只怪獸的弱點正是腹部那閃爍的詭異橙光的部位,軍隊集中火力攻擊怪獸的腹部,我看到那只怪物正在節(jié)節(jié)敗退,慢慢地退回海岸。
我當時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真的激動極了,甚至跟著身邊的那些陌生人們一起歡呼了起來,但還沒高興多久,我們的歡呼便轉(zhuǎn)化成了寂靜。
是怪獸突然暴起,又一次發(fā)起了進攻嗎?不,并不是這樣。
那只藤蔓鱷魚被軍隊的導(dǎo)彈打得發(fā)出了凄厲的吼叫聲,眼看著就要逃回海里了,但就在這時,一道不知道從何處而來的藍光突然從地下鉆出,精準無比地擊中了怪獸那顆鱷魚頭,沒有任何多余的過程,怪獸的那顆連導(dǎo)彈都打不傷的頭部被藍光當場炸開,不知道是血液還是植物液的惡心液體四濺,發(fā)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只見這只恐怖至極的怪獸那失去頭顱的身體晃了晃,下一瞬便轟然倒下,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
而那藍光,事實上僅僅持續(xù)了不到2秒,便消失了。
無論怎么想,這道藍光都肯定不會是人類目前能搞出來的玩意,但問題來了,如果不是人類做的,那這道藍光究竟從何而來呢?
那個藤蔓鱷魚怪獸,后來被大家稱作“碧奧蘭蒂”
第二天,人們在清理碧奧蘭蒂的尸體的時候,在地面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圓形深坑,而根據(jù)儀器檢測,在那深坑的周圍,還彌漫著大量的核輻射以及超標的放射性元素,這導(dǎo)致甚至有一些清理怪獸尸體的工人以及一些僅僅只是碰巧路過這里的路人當天晚上就被確診為嚴重放射病……
說實話,當我后來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我自己都為自己沒有到那邊去而感到僥幸。
過了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后,在政府的組織下,那片區(qū)域的輻射總算被清理干凈了,而上海也開始了復(fù)蘇。但我可就悲催了,因為我工作的那個研究所被怪獸摧毀了,我家所處的居民樓也沒了,原本還算小有一筆財產(chǎn)的我就這樣直接成了一個無業(yè)游民,一點收入都沒有,只能靠之前攢的一些錢以及政府跟我們提供的賠償金勉強邊過日子便找找新工作。
然后就簡單了,我在到處找工作的時候突然看到有個地方在招生物學(xué)博士學(xué)歷的員工,而且工資待遇比我原來那個研究所還高了不少,于是便試著投了個簡歷,結(jié)果沒想到就這樣被他們錄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