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康馨出走真相
花想容喝了溫水,努力讓心情慢慢平復(fù)。
虧得她心性強大,要是一般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有她這樣的經(jīng)歷,至少得精神崩潰好一陣,但她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這讓康有鳴也松了口氣。
因為人的承受能力各有不同,有的承受能力大一些,有的小一些,象方才發(fā)生的事,如果承受不了,就會崩潰。
現(xiàn)在看來,花想容心理承受能力還不錯,沒有崩潰。
康有鳴卻不知道,花想容如此強大的承受能力,是兩世才修煉成的,要不然,她肯定也會如一般的女子一樣,被打擊得潰不成軍。
大家坐定后,花想容便一一道來。
原來,康有鳴對花想容使用了心理學(xué)上的高級催眠法。
花想容并不是沒有記憶,而是記憶被大腦封閉起來,所以她當(dāng)時看到的畫面,一定是極大的刺激了她當(dāng)時幼小的心靈。
這是康有鳴了解花想容后做出的診斷判斷。
他是高級心理醫(yī)生,要不然,也不會給自己下了準(zhǔn)確的診斷,又能治愈自己。
在康有鳴的催眠下,花想容重新進入了那個夜晚。
夜晚風(fēng)大雨大,電閃雷鳴。
康馨在和花明吵架。
吵得很劇烈,很大聲。
花想容被驚醒了,她聽出了父母的聲音,因為擔(dān)心,她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偷偷走到樓下,觀察情況。
“你竟然和她有了私生女?我當(dāng)初是怎么對你的?你做生意沒有錢,我把家里的金條給了你,你才有了啟動資金。
現(xiàn)在可好,才賺了點錢,就飄了?
我要和你離婚,你把我給你的錢都還給我,這些年賺的錢,我也有份,要分我一半?!?p> 康馨據(jù)理力爭。
顯然,已經(jīng)對花明失望已極,或許也是想了好久,醞釀了好久,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么具體的要求。
花明一聽要離婚,還沒有什么反映,但是一聽到要還錢和分錢,就火大了,道:
“能賺到錢,憑的是我的本事,你整天就呆在家里擦擦洗洗,做做飯,帶帶孩子,是個女人都能做,你有什么臉來和我分錢?
你要離婚,也行,凈身出戶?!?p> “你混蛋!”康馨沖上前,打了花明一巴掌。
花明楞了,就在他捂著臉發(fā)呆的時候,樓下的門“嘩”一聲開了,一個穿著雨衣的人進來了。
看到這幕場景,那人把頭上的兜帽一解,氣憤地道:
“康馨,你不懂得心疼男人,就讓別人來疼,你還占著窩不肯走,真是不要臉!”
這個女人露出正臉,正是林秋琴。
小三竟然找上門來了,還當(dāng)面討伐康馨。
康馨還沒找她算帳呢,見她這么無恥,不禁氣壞了,道:
“原來你們倆狼狽為奸,我還當(dāng)你是不諳內(nèi)情,上了他這個已婚男人的當(dāng),竟然是一丘之貉的狗男女。
把該給我的還給我,我?guī)е∪葑?,你們?nèi)ミ^恩恩愛愛的日子吧!”
康馨還是挺理智的,放過別人就是放過自己。
但不管怎么樣,她是不可能把花想容留給花明的,她要帶著孩子走。
“哼,你說走就走?還要帶走孩子?還提離婚?我花明是不要臉的嗎?你這樣做,把我面子放在地上踩,虧你想得出來。
今天你打我一巴掌,我就不和你計較,但是你想離婚,帶著錢和小容走,沒門!”
花明惡狠狠地道。
男人都是這樣,他是想在外面玩,但是最理想的狀態(tài)是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
“哼,我去找法院起訴離婚,你生的孩子都那么大了,法院肯定會判離婚的?!?p> 康馨是有文化的,一招封喉。
花明一時啞然無語。
事實還真是這樣,如果康馨起訴,他得分一半身家給康馨,還得把孩子也給康馨。
最可怕的是,如此一來,他在花家村好不容易因為致富掙回來的臉面就沒有了。
一想到如果被起訴離婚,出門在村里被人指指點點,甚至?xí)腥顺靶λ慌藪仐?,花明就受不了?p> “康馨,你說出這種話來也太不要臉了,你想想,花總為家庭付出了多少?你整天在家煮飯帶孩子,就想平白分一半家產(chǎn)?
你要離婚可以,自己凈身出戶,別不要臉的,還想霸占人家辛苦打拼出來的成果?!?p> 這時,站在邊上的林秋琴也跟著發(fā)話了。
她的話無余是火上澆油,康馨冷冷掃了她一眼道:
“你有什么立場和臉面來說這種話?滾!”
“滾?你叫我滾?應(yīng)該滾的不是你嗎?”
林秋琴被康馨的氣勢給鎮(zhèn)壓住了,楞了一下,但馬上反應(yīng)過來,惱羞成怒地邊罵邊用力一推康馨。
康馨不曾想林秋琴會出手,她正好站在前廳的邊上,廳下面是一個一米多高的石埕,被林秋琴一推,便失去平衡,向后滑倒。
花明一驚,伸出想撈人,但也來不及了,康馨重重向后摔去,然后頭砸在石埕上,一下子人就軟了,再一會兒,鮮血從她后腦冒了出來,混合著雨水,沖進下水道里,整個石埕都被鮮血染紅了。
花想容蹲在樓梯的陰影邊,看著大人們吵架,大人們情緒激動,根本沒有人看到她。
而看到母親被推倒后,頭上冒出鮮血,花想容驚呆了,想喊咕不出來。
接著,她看到父親上前把母親抱上前廳,用力晃動她。
可是康馨已經(jīng)不會動彈了。
“死了,怎么辦?她死了!你把她弄死了!”
花明大驚之下,失態(tài)地大喊。
林秋琴看著也很慌,但很快冷靜下來,道:
“你怕什么?死了就死了,正好不用花一分錢,把她處理了,就說她去偷渡香江了,沒人會管這件事。”
“這?可以嗎?”花明遲疑道。
“怎么不可以?她娘家又沒人,不會有誰來追查這件事的。不然,萬一報警,警察肯定會說是咱們倆殺的,你也脫不了干系,誰會相信是無意中推的?
到時候咱們倆都得去坐牢,會被判死刑的?!?p> 林秋琴急促地道。
“也是,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才賺到錢,我才剛剛要開始享受呢!我不能有事!”
花明已經(jīng)全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