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挖到寶了
“什么東西?在哪?”
花想容一聽,也好奇心大起,夫妻二人跟著工人來到后院的墻角。
“好象是個鐵箱子,這種老房子,不會埋了寶貝吧?”工人開玩笑道。
“那就麻煩你們從四邊挖一下,慢慢挖出來,我另外一個人加三塊工錢?!被ㄏ肴莸馈?p> 工人一聽有錢,就來勁了,反正這里也要挖坑的,要弄成一個三化池,一樣是挖坑,還能多賺錢。
加了工錢,工人自然來勁,他們吭哧吭哧挖了快一小時,真地從地下挖出了一個挺大的黃銅箱子。
“喲,可真沉,一看就是老物件,看這鎖,還是雕花的,里面肯定有值錢的玩意吧?”
“呵呵,這是我家祖上的箱子,十年的時候,藏了不少在地下,有些都忘了放在哪里了,沒想到運氣好,又挖出來了?!?p> 花想容面不改色地道。
她指揮工人把黃銅箱子放到他們的車后廂上,然后給了工人一人十元錢,讓他們別把地下挖出東西的事情說出去。
工人們倒也實誠,說不會,本來就是你們的東西,說干嘛?
花想容知道紙包不住火,事情早晚會傳出去,畢竟工人這么多,但是反正東西已經(jīng)落到她手里,就是她的了,現(xiàn)在先拉走再說。
花想容把箱子拉回家,卸在自家停車場的庫房里。
紀曉舟和她兩個人費了老大的力氣,還用了小推車,才把黃銅箱子搬進了庫房里。
“要打開嗎?這是九宮格的密碼鎖,很罕見。”
紀曉舟觀察著黃銅箱子上的那把鎖,慎重地道。
“不知道里面會不會有機關(guān)。萬一咱們沒把鎖正常打開,里面的東西會不會損壞?
箱子雖然重,但不是那種金屬的重量,所以我感覺不會是象上次椅子一樣的黃白之物。”
花想容道。
“嗯,箱子嚴絲合縫的,要不,咱們先別打開,如果是外公的東西,舅舅肯定知道這把鎖怎么開,讓他親自來開吧?”紀曉舟沉吟了下道。
“好?!?p> 花想容拿了塊濕布,把箱子仔仔細細擦拭了一遍,到底是黃銅的,放在地下久了,也沒有銹蝕。
“咦,這里有字。”
在擦拭的過程中,花想容忽然發(fā)現(xiàn)靠近箱底的地方有凸出來的字。
“喲,是‘康記’二字??梢源_定是外公的東西了?!?p> 紀曉舟趴下來看了半天,認真地道。
“嗯,行,那更不要開了,等舅舅吧?!?p> 花想容不再猶豫。
如果說之前她還有一些好奇心,現(xiàn)在就算有,明確了是外公家的物件,她倒也不急了。
如果舅舅找到了,他能親手打開外公留下的東西,那太重要了,能給舅舅以極大的慰藉。
花想容不想破壞舅舅這份預期的快樂。
“那就把它放在這?”紀曉舟看了下四周。
“不安全,咱們還是把它運到市里的銀行保險柜吧,和上回的金條放在一起。
我感覺,金條應該也是外公的東西。”
花想容可以比較肯定了。
“看來外公的家境不錯?!奔o曉舟笑道。
“是不錯,仔細一想,我媽上過洋學堂,我舅舅能上大學,還能出去香江立足,后來又去了米國,如果沒有好的家境,怎么可能實現(xiàn)?”
花想容感概地道。
夫妻二人一起動手,把黃銅箱子又裝上車,往市里運去。
他們出門不到一小時,花明和林秋琴就氣勢洶洶地趕來了。
不過,紀家沒有一個人在家,他們在這徘徊了一陣,由于鬼鬼祟祟的,差點被當?shù)氐拇迕癞敵赏惦u的壞人,好生盤問了一通。
花明比較少來紀家,所以當?shù)卮迕癫徽J識他也正常,直到他咬著牙說是紀曉舟的丈人,才被放了一馬。
花明和林秋琴灰溜溜地回去了。
“怎么咱們當初就沒能挖出那個箱子?你說里面會有什么?”
林秋琴心有不甘地問。
“我哪知道???也許什么都沒有?!?p> 花明心有不甘地道,心里暗罵老丈人真是狡兔三窟,有什么給他這個女婿就好了,還要藏在地下?
“之前的那些金條咱們都用了,難道箱子里也是金條?”林秋琴嫉妒得眼睛都快爆出來了。
“不會吧?工人說抬那個箱子不是特別重。如果是金條,那么大的箱子,抬都抬不動。”花明狐疑地道,“而且咱們拿到的那些金條,都賣了五十多萬了,我老丈人不可能那么有錢?!?p> “好吧,不管怎么樣,咱們明天再來一趟,一定要讓花想容把箱子開給咱們看。”林秋琴道。
“行,聽你的?!被餍囊彩前W癢的。
花想容和紀曉舟把車開到市里,把箱子存到之前租的銀行保險柜里。
二人正欲返程,路上,經(jīng)過打錫街時,花想容忽然叫紀曉舟停車。
“怎么了?要買什么東西?”紀曉舟停下車,看到花想容饒有興味地看著窗外,便問。
“下車吧,咱們是有東西要買?!?p> 花想容帶著紀曉舟下車,直奔路邊一間店鋪。
夫妻二人折騰到夜里十一點多才到家。
好一通忙碌。
“花想容,開門?!?p> 一大早,花想容和紀曉舟還在睡,忽然,側(cè)門外有人敲門。
他們住在側(cè)廂房,有一個邊門出入。
花想容迷糊地睜開眼睛,推了推紀曉舟,道:
“他們來了?!?p> “嗯,起床吧,我先起來開門,你慢慢洗漱?!?p> 紀曉舟聽到門外的聲音,正落入花想容的算計,也不慌張,從容地道。
花想容擦了擦眼睛,起床了。
紀曉舟穿好衣服,去開門。
花明和林秋琴赫然出現(xiàn)在門外,夫妻二人一看紀曉舟,就不客氣地道:
“什么時候了,還在睡?”
紀曉舟一看手表,道:“五點半,我們都是六點半才起床的,這么早,有什么事嗎?”
對這二位,紀曉舟根本不可能叫出爸媽這樣親熱的字眼。
花明和林秋琴倒從來沒有計較過這點,可能他們看紀曉舟也不在眼里,對他也不滿意,不放在心上,所以也無所謂他的態(tài)度。
對于他們來說,紀曉舟只是把花想容這個麻煩娶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