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肖然一行人,聚集于邊城南門外,他們準(zhǔn)備了兩大車糧食,裝著商人,準(zhǔn)備前往南國。
正要出發(fā)之時,只見一人騎馬從城里飛奔而來,一聲馬嘶,停在肖然的隊伍前面,一看是一位女子,頭帶白色帽沙擋住了面目。
女子跳下馬,正對著肖然而站,過了片刻,正當(dāng)大家都在疑惑之時,女子用手坲開面紗,肖然即刻定住了,眼神表情都僵住了。
那女子直接沖向肖然,來一個大大的抱抱。
原來是唐寧來了,唐寧此時泣不成聲,一位公主,千里奔襲,只為肖然。
一旁的林安一下都明白了,但她沒有任何質(zhì)問,更沒有找肖然撒潑,只是慢慢的低頭轉(zhuǎn)向一邊。
肖然和唐寧兩人去到一邊,他們應(yīng)該有很多的話要說。
這十年確實經(jīng)歷了一些事,我現(xiàn)在恢復(fù)功力,但世人都以為我死了,所以我是想趁此機(jī)會找出當(dāng)年害我的那個人。
唐寧知道,肖然還是那個肖然,她現(xiàn)在只想靠著他,靜靜的待著。
肖然雙手扶著唐寧的手,看著唐寧的情緒慢慢好些,
好了,既然大師兄告訴了你,那我們就一起去南國,你看,他們可都看著我們,其他的事我們路上慢慢說,好嗎?
唐寧這才收拾了情緒,點了點頭。
肖然一行人前往南國,這通往南國的道路都是在大山之間,要么就是濃密的樹林,瘴氣彌漫,很多險地都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難怪幾百年來,天朝拿南國沒什么辦法,只能在邊城筑墻以抵擋騷擾。
肖然幾個都是騎馬,馬車上林安和唐寧一起,尷尬是有的,但也沒其他辦法,所謂該來的都會來。
唐寧對肖然感情很深,但這些年來,林安和肖然朝夕相處,也是有了感情。
兩人在馬車上開始簡單的聊了幾句,都想打破有些尷尬的局面。
人嘛都是從開始陌生,時間久了自然就熟悉了,幾天下來,唐寧和林安越來越相處融洽,性情很合的來,尷尬逐漸消失,林安還稱呼唐寧為寧姐。
肖然現(xiàn)在的心情好了很多,因為和自己最在乎的人一起,走到那里心有處安放。
眼看離南國都城南城越來越近,檢查也更嚴(yán)了。
到武關(guān)了,這是進(jìn)入南城的最后一道關(guān)卡。
寧成帶著通關(guān)憑證前去辦理通關(guān),接著幾個士兵來到他們的馬車,到處檢查。
寧成趕緊搭話:各位軍爺,我們是做糧食生意的,經(jīng)常來往南國和邊城,這位是我們少東家,這次帶著兩個夫人順便到南國游玩的,然后從衣袋里摸出十兩銀子,悄悄遞給了領(lǐng)頭的軍士。
拿了銀子,這些士兵才放行。
南城,雖是南國都城,但和天朝的中都的繁華沒法比,這里是大山之間難得的一塊平坦之地,各種樣式的房屋非常擁擠,街道也不算寬闊,肖然一行好不容易擠過人群,來到一處客棧,這間客棧倒是還有些氣派。
這路上還是有些疲憊,等寧成安排好房間后,肖然帶著兩位未過門的夫人上樓休息。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寧成要去查探情況,便帶著丁敏出去了。
肖然便帶著林安和唐寧四下逛逛,先看看這南國的風(fēng)土人情。
要打探消息,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酒樓,茶樓等人多嘴雜的地方,這幾天下來,肖然三人去了這南城里不少的酒樓和茶樓,包括賭場和澡堂,可以都沒有得到什么有價值的消息。
南城已經(jīng)逛了大半,街頭巷尾談?wù)撟疃嗟氖沁@南國國師葉家怎么驕橫跋扈之類的,還有就是南國似乎在急著征兵。
而寧成和丁敏查找了幾天,還是沒有國師安排的探子的消息,可能是兇多吉少了。如果再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只能先離開,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