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風清塵可以打得過一百個劉小瓜,晚上打得過十個劉小瓜,而現(xiàn)在,他一個劉小瓜也打不過!
劉小瓜提起他的左手,迅速鉆了過去,又繞住他的右手,將其狠狠拿下。
“若不是月事,我早將你扔到樹上掛起來!”風清塵怎么也想不到他會有這一天,會柔弱地被她摁在門上。
劉小瓜挑逗地撥弄著風清塵的喉結,另一只手點了他的穴位。
“怎樣?爺?shù)奈涔Σ徽f蓋世,女人還是打得過的吧?”劉小瓜將酒壺摔在地上,將一朵花輕輕戴在了風清塵耳側。
溫熱的呼吸穿過風清塵的耳垂,引得他攢緊了拳頭。
“女人,你到底要做什么?!”風清塵不能動彈。
等雞一叫,他恢復男兒身,她劉小瓜就死定了!
“爺是男人!男人!男人!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夜黑風高,孤男寡女,你說我要做什么?”
劉小瓜抱起風清塵就往床上走。
風清塵被扔在了床上,身上的薄紗也掩蓋不了他的周身魅惑。
他,夜里可是千嬌百媚的女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爺就愛你這樣的小可愛!”劉小瓜醉酒后一般是叫不醒的,她輕易不醉,一醉一般不輕易。
“瘋女人!你別碰我!”
風清塵臉上滿是韞色,對劉小瓜驚嘆之余,又多了幾分慌張。
他,從未如此慌張過,竟是手足無措,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要親你的喉結,你的手掌,那都是我精心畫出來的!”
劉小瓜說完便要上嘴親,風清塵極力抗拒,卻怎么也動彈不得。
“咦?喉結呢?我畫的喉結呢?!”劉小瓜盯著風清塵的脖子許久,愣是找不見喉結。
“痣還在!”
濕潤的唇吻上了那個帶有黑痣的地方,就輕觸那一下,便撩得風清塵面紅耳赤,頭皮發(fā)麻。
“好香?。∶廊藘?,你好香啊?!?p> 劉小瓜說著說著,又拿起風清塵手掌親起來。
“美人兒,你的手可真好看!你看我這糙肉。”
劉小瓜嘰里呱啦說了一通,風清塵一句話也沒說,靜靜地看著瘋女人耍酒瘋。
“你可真有意思,原來你把自己也畫成了不男不女的樣子,算是對我的補償嗎?”鳳清塵看著劉小瓜的男兒身,不由地勾起雙唇,淺淺笑了起來。
“瘋女人!你干什么?!”風清塵原本以為她只是輕描淡寫撩撥一下,沒想到她變本加厲要脫他衣服!
“好熱??!美人你也熱吧?來,我?guī)湍憬忾_?!?p> 說時遲那時快,劉小瓜將風清塵右側的衣裳扯了一點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肩頭。
“瘋……”
話還沒說完,風清塵的那抹鎖骨便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印記。
劉小瓜得意忘形,笑得肆意灑脫。
“哈哈哈哈……我劉小瓜……也要做個曲方遠那樣的渣男!憑什么他可以出軌找小三!臭男人!”
劉小瓜猛地給自己來了一耳光。
“曲方遠?渣男?這是何意?”
風清塵疑惑了半晌,不料劉小瓜撲在他身上,沉沉地睡去了。
風清塵動彈不得,只能就那么躺著。
次日天蒙蒙亮,綠菊兒著急忙慌地找沐風。
沐風剛睡下沒一會,只能強打起精神,“什么?!公主怎么會不見了?!”
“先在府內(nèi)詳細找一遍,府外也加派人手……”
“不用了,等她醒了,把人領走。”
風清塵一臉憔悴地打開房門,示意沐風往里瞧。
沐風歪頭透過門縫,瞧見劉小瓜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打著呼嚕。
“公主?!這?”
眾人聽到此話,都四散開去。
綠菊兒羞澀地一言不發(fā)。
“綠菊兒進來陪著她?!?p> “是,王爺!”
綠菊兒從一旁進了屋。
“王爺,昨夜之事已經(jīng)辦妥,今晚可行動?!?p> 沐風低頭小聲說道。
“嗯?!?p> 風清塵的脖子還有印記,自己渾然不覺。
沐風在心里樂開了花兒,“看來昨夜我不在是對的,我家王爺這臉色都柔和了許多,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