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茜似乎也是第一次,一直冷著臉也不說話。
張浩然倒是十分嫻熟,直接找了最中間一個大卡座坐下。
隨后招了招手,對著一個服務(wù)生耳語了幾句。
不多時,場中的音樂停了一下,DJD大聲喊道:“今晚全場消費(fèi),都由張公子買單,大家盡情的嗨皮,盡情的歡樂!感謝張公子!”
“喔喔喔.....”
頓時全場歡呼了起來,目光都聚焦到了張浩然的身上。
一些貌美膚白,大長腿的美女更是紛紛主動坐在了張浩然的邊上,開始搭訕敬酒要微信。
這就是金錢的魅力。
張浩然將兩個美女推了過來,濃烈的香水,嬌滴滴的聲音。
讓原本有些拘謹(jǐn)?shù)年惙捕挤砰_了,喝了幾杯酒,什么煩惱都忘卻了。
只有宋茜非常的冷靜,一直觀察著四周,看到陳凡樂在其中,她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腳倒是讓陳凡清醒了不少,連忙松開了美女,在宋茜的邊上,正襟危坐起來,問道:“辦正事要緊,有沒有看見喪狗?”
酒吧音樂的聲音太大了,宋茜似乎沒有聽到,陳凡不得不湊近了一些,再問了一遍。
“你還知道辦正事???”
宋茜瞪了他一眼,道:“沒有!”
陳凡訕笑道:“那怎么辦,想辦法找麻煩,然后把事情鬧大?”
宋茜瞥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卡座,抱著雙臂道:“不用,那邊不是有現(xiàn)成的嗎?”
陳凡順著宋茜的方向看去,隔壁的卡座也是一群混混青年,個個手臂上描龍畫虎的,看起來就不好惹。
整個酒吧的美女都聚集到了張浩然這邊的卡座,其他人那邊都是男人,就連舞池都空蕩蕩的。
那群混混青年怒目而視,這個時候,已經(jīng)起身沖了過來。
酒吧的音樂,也突然停了下來。
混混青年里,一個光頭漢子伸手一指,道:“小子,你很吊嘛,很有錢是嗎?”
張浩然的身后,站著十來個黑西裝保鏢,根本有恃無恐,他左右各摟著一個美女,道:“不錯,本少爺有的就是錢,你不服氣是嗎?”
光頭漢子臉色鐵青,冷笑道:“夠囂張的,年輕人,奉勸你一句,不要太氣盛!”
聽到這話,張浩然騰的一下起身,抓起臺上的酒杯就砸了過去,罵道。
“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草,窮比一個,在老子面前裝什么社會人?給老子打!”
“臥槽尼瑪,敢打我們老大!”
“太囂張了!”
“弄死他!”
混混青年都急眼了,操起東西就沖上來,而張浩然身后,十個黑西裝保鏢早就準(zhǔn)備好了。
一瞬間,雙方就陷入了混戰(zhàn)。
對方雖然人多勢眾,但是張浩然帶來的十個人,明顯不是尋常的保鏢,個個戰(zhàn)斗力驚人,一個打五個都不算難事。
不到十分鐘,那群混混青年全部躺下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慘叫著。
張浩然站起身,從包里掏出了一沓錢,扔在了地上光頭漢子的臉上,不屑道。
“這是本少爺賞你們的醫(yī)藥費(fèi),不服氣的話,咱們約個時間再來!現(xiàn)在,給我滾蛋!”
光頭漢子哪里還敢撿地上的錢,帶著一群混混青年,連滾帶爬,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酒吧里再次傳來了一陣陣的歡呼聲。
不得不說,張浩然剛剛的氣派,實(shí)在是太霸氣了。
啪啪啪!
就在這時,從酒吧里面,有人拍著手掌走了出來。
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面貌丑陋,眼神兇狠,身后還跟著一群打手,足足有二十幾個人。
這人正是喪狗。
陳凡看過宋茜查出來的資料,手底下至少有幾十條命案。
不過因?yàn)楸澈竽芰看螅尤灰恢倍急蛔ァ?p> 喪狗拍著手掌走出來,笑瞇瞇道:“不愧是張少爺,今天怎么有興趣來我這小地方玩呢?”
“在哪玩都是一樣,關(guān)鍵是看跟誰。怎么,喪狗你不歡迎?”張浩然道。
喪狗陰笑道:“不是不是,張少,我只是想問一下,有沒有興趣玩一些更刺激的?”
“什么更刺激的?”
張浩然警惕問道。
喪狗并不回答,而是揮揮手,道:“你們今天都下班了!”
聽到這話,那些酒吧里的服務(wù)生,跳舞的美女紛紛都走了出去,酒吧里只剩下陳凡這群人。
情況有些不對勁,陳凡使了個眼色。
張浩然立馬道:“喪狗,你搞什么飛機(jī)???”
“張少別心急啊,刺激的馬上就來了!”
喪狗陰陽怪氣的笑了兩下,隨后打了個響指,從酒吧上面,又走出來了兩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