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下午,王小四就醒了,經(jīng)過青容與的治療,未留下任何后遺癥,若說唯一有點(diǎn)什么,那可能是心目中高大的咒師形象出現(xiàn)了些許裂痕。
“西施妹子,你測試的結(jié)果怎么樣?”這是王小四醒來的第一個問題。
差點(diǎn)兒掛了還關(guān)心她的測試結(jié)果?杜心遲一事件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
“西施姑娘沒做測試?!鼻嗳菖c帶答道。
“為什么沒做?不會是因?yàn)槲业氖?,咒師公會取消了西施妹子的測試資格吧?!”王小四緊張的問道。還不等兩人回答,王小四又繼續(xù)道:“咒師大人,你跟咒師公會說說,我的錯我一個人承擔(dān),能不能別牽連西施妹子?”
杜心遲實(shí)在忍無可忍的在王小四的腦袋瓜上敲了一下,什么事就認(rèn)錯?這事錯的事咒師公會內(nèi)以權(quán)謀私的人!
“你沒錯,是咒師公會的問題,西施姑娘她是自己不愿意做測試的?!鼻嗳菖c解釋道。
“為什么?”王小四不解的看向?qū)π倪t,“西施妹子,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不就是要測試嗎?你為什么又不愿意了?”
杜心遲眸中寒光一閃,再次想起當(dāng)時咒師那惡心的嘴臉。
“難道是因?yàn)槲??”王小四猜測道。
杜心遲搖搖頭。
“西施妹子,咱不管什么原因,這測試都是要做,不管因?yàn)槭裁?,只有你變?qiáng)了才能改變,身為弱者,你只能任人宰割,什么也改變不了?!边@些,是王小四在一次次面對咒師時體悟到的,身為一個普通人,在高高在上的咒師眼里,真的如螻蟻一般任人宰割。
“西施妹子,你去檢測,萬一你成了咒師,我王小四以后出去也能橫著走了!我妹子可是咒師??!”
杜心遲被他那夸張的表演逗的一笑,最終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同意了。
……
咒師公會的辦事力度很快,或者說因?yàn)槟橙说纳矸荩坏貌患涌燹k事力度,以免職位不保。總之,第二天一大早,咒師公會銀豐城分會的副會長就找來了,同時來的還有涉事的咒師們。
“容與少爺,我們已經(jīng)把這件事的涉事咒師都帶來了,身為咒師,卻利用職務(wù)之便搜刮民脂民膏,用普通人的血汗錢來享樂,有愧于咒師的身份,您看,這樣的人要怎么處罰?”副會長壓低姿態(tài),完全不像是一個分會的副會長。
看到這一幕的杜心遲,也更加好奇,青容與到底有著怎樣的背景了。
“按咒師公會正常的律規(guī)就是?!鼻嗳菖c淡淡道,看不出高興還是生氣。
副會長心中越發(fā)的沒底,“之前他們收的錢,我已經(jīng)安排人重新送了回去,保證不落下一戶一家?!?p> 青容與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次聲音都不出。
副會長忐忑的用出第三招,“聽說容與少爺?shù)囊晃慌笥岩鰷y試,我特意命人把測試的玉牌帶來了,現(xiàn)在為容與少爺?shù)呐笥炎鰷y試可好?”
青容與并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看向杜心遲,“現(xiàn)在做嗎?”
杜心遲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感嘆,有靠山的感覺就是不一樣?。?p> 之前有多被輕視,現(xiàn)在就有多被優(yōu)待。
這可是副會長親自要給她做測試??!
杜心遲心中平靜無波,甚至還有些想冷笑。
“那去房間里?”副會長試探的問道,畢竟大廳里人多,萬一失敗了,不好看。
杜心遲搖搖頭,腿腳不便,來回怪麻煩,在說,正好讓這些人看看,什么叫昨天你瞧不起的人,今天就會讓你高攀不起!
副會長看了眼青容與,見他點(diǎn)頭后,才把測試的玉牌拿了出來,放在杜心遲面前的桌子上,并耐心的講了下測試的細(xì)節(jié)和要點(diǎn)。
這些東西,青容與早就跟她說過好幾遍了,但杜心遲還是耐著性子聽完,才把手放在了玉牌上。
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
杜心遲心中默默道。
然而。
二十秒過去了。
一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什么奇異的現(xiàn)象都沒出現(xiàn)。
杜心遲:“……”難道她剛剛聽錯了?副會長說的是沒有天賦的測試才會發(fā)光?有天賦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五分鐘后。
客棧的大堂內(nèi)依舊平和安寧,沒有任何變化。
沒咒師天賦。
這句話,副會長已經(jīng)在嘴邊卡了四分鐘了,正常情況下,觸碰一分鐘了還沒有任何反應(yīng),那么就可以認(rèn)定這個人沒天賦。
是看在青容與的面子上,才多等了四分鐘,可現(xiàn)在看著,這位大有不測出天賦就要摸到天荒地老的打算。
副會長看向青容與,用眼神詢問這還有必要繼續(xù)嗎?
青容與其實(shí)從一分鐘后就開始思考如何安慰他,他知道她多么期待能成為咒師,但事實(shí)擺在眼前,咒師也不可能后天練就出來,沒天賦,那么就注定這輩子和咒師無緣。
她……不會想不開尋死吧?
“西施姑娘……”
就在青容與試探的叫了一句的時候,杜心遲收回了手,然后毫無征兆的抓起青容與的手,放在了玉牌上。
剛一接觸,玉牌就發(fā)出刺激的白光。
杜心遲移開青容與的手,白光瞬間消失。
再放,光芒起。
拿開,光芒散。
反復(fù)數(shù)次后,青容與無奈道:“你這是做什么?”
看玉牌是不是壞了。
杜心遲松開青容與的手,再次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看著毫無反應(yīng)仿佛沒了電的玉牌,杜心遲忽然想到一句詩,改一下,就非常適合眼前的情景。
你碰,或者不碰我,我就在這里,不亮不亮氣死你!
杜心遲壓下把這破東西摔出去的沖動,從要測試那天起,她就從未想過身為一個穿越者會檢測不出天賦!
如今這結(jié)果,卻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這根本不符合劇本好吧!
“你也不用太失望,萬人中都難出一位,你并不是個例?!鼻嗳菖c安慰道。
億萬人中的個例——穿越者,都讓她碰到了,為什么她就無法成為萬人中的個例?杜心遲表示不服氣。
讓她穿越到這個世界來,難道真的只是當(dāng)炮灰的?!
就在這時,咒師公會的一個人忽然來到副會長耳邊,附耳說了些什么,目光還不時看向杜心遲。
什么情況?走后門檢測失敗還要受罰不成?
杜心遲看向青容與,青容與也頗為疑惑。
樂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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