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吐了一口氣,拉住正在自己腹部作亂的小手。
“胡說什么?我們還沒有成親!”
云初用鼻子在南軒的裸背上蹭了蹭,對他說的很不滿,用另一只手繼續(xù)捏南軒的腹肌。
南軒的身體崩的越來越緊,身體也越來越熱,他的冷水澡是白洗了。
“可我想!”
云初說的有些委屈,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能停下來,云初說著就將自己的手向下伸去,卻被南軒拉住。
南軒再次吐了一口氣,他能不想嗎?從云初長成他就想了,可不能,他之前調(diào)查云初的身世便得知,云初的母親就是在成親前被云初的父親哄騙了身子,在成親前就懷了云初,這才在成親之后被人詬病的。
“乖了!”
“不,你跟那個男人不一樣的是不是?”云初的臉緊貼著南軒的后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她對那個所謂的血緣上父親沒有任何感覺,雖然在很多年前曾經(jīng)見過一面,但是現(xiàn)在想來那男人的長相都記不清了,更沒有什么愛恨,說白了就是個陌生人。
南軒轉(zhuǎn)身看著抬起頭看著自己的云初,他當然不一樣,她從那么小被他一點點喂大,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認定他是自己媳婦了,好不容易養(yǎng)大,怎么忍心對她不好。
再說云初跟她母親是不一樣的,她雖然之前無情無欲,可是個果斷的人,要是自己對不起她,他敢肯定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不是她,果然云初的話就印證了他的想法。
“如果你敢對不起我,我就讓你以后都不舉!”
云初眼睛睜的很大,她說的是真的,殺了南軒她想她是下不了手的,但是要讓他終生不舉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呵呵!”
南軒給笑了,他估計什么呀?他跟云初怎么跟那個男人和云初母親一樣呢?
在他跟云初之間,一直提心吊膽的是他吧!
“還想要嗎?”南軒低這頭笑著問道。
云初總覺得南軒的笑容有些詭異,可是以她現(xiàn)在的大腦是想不明白的。
“要什么?”
“我呀!”南軒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云初:……..
這人會變臉?。。?p> “呃????”
云初還沒有弄明白眼前人會變臉的事情就被再次直接拉進了水中。
“啊!水!”云初直接被弄了個落湯雞,原本穿在身上單薄的黑色襯衣已經(jīng)緊緊的貼在身上了,玲瓏有致的身軀就這么出現(xiàn)在南軒面前。
水已經(jīng)被南軒調(diào)成溫水,不過這會云初確實清醒了,可清醒了沒有用,只能眼看著一個裸著的身子將自己壓在了墻壁上。
這一天神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所有能夠圍在天地樹邊上的人都圍上了,因為天地樹突然在一刻鐘前長出了花苞,并且開花了。
天地樹長在這里無數(shù)個歲月,雖然中途換了一次,但是卻從沒有開過花,也沒有聽說過天地樹會開花。
神族族長以及那幾個長老立馬開始占卜,最后幾人看到滿天的花瓣很開心。
云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二點之后,身邊的半邊床早就涼的透透的了。
云初咬咬牙,南軒這個混蛋,竟然在跟她睡了之后,第二天不見蹤影,這是妥妥的渣男行為呀!
“混蛋!”
云初重重的錘了一下床,就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呆了一個手鏈,這是…….南軒母親留下來的那條手鏈?
心情瞬間好了起來,南軒的父親死在了那場神魔之戰(zhàn)上,之后他的母親因為沒法承受,在南軒去戰(zhàn)場上尋找他父親尸體的時候也去了,唯一留給他的就是這條手鏈,據(jù)說還是南軒父親給他母親的定情信物,說要成為他們家的家傳之物。
以前南軒也給過她,但是她沒有要,當時南軒似乎很沒落。
云初仔細的看著這條手鏈,竟然發(fā)現(xiàn)這還能傳訊,一抬手,眼前就看到南軒給自己的留言。
原來北地出現(xiàn)叛軍,北帝無法平定,已經(jīng)死傷可好幾名大將,北帝無奈只能向南軒求救,所以南軒得知消息這才匆匆離開。
“見了面再說!”云初咬咬牙說道。
云初是個記仇的,在離開這里的時候,將之前那個賭場給倒騰了,將找他們麻煩的幾個地痞在一次痛痛快快的揍了一頓之后,這才拍拍屁股帶著她們幾個走了。
之后云初跟幾人在幾個世界間流轉(zhuǎn)著閑逛,動不動就打打架,也會義診贈藥,也會在道干旱的地方布云施雨,云初覺得自己成為女帝的瓶頸已經(jīng)開始松動了。
她知道自己的契機在哪里所以就直接來到了北地,那里有著跟她有血緣的人。
“尊上!”
剛到北地就有十幾人來見她,她知道這些人是她母親留下來的人,她的氣息這些人很熟悉,她以為自己不會再來這里,可終究還是來了。
她的母親是天生天養(yǎng)之人,這些人是她母親曾經(jīng)幫助過的人,所以這些人就跟了她,在母親死后原本想要跟這云初的,但是云初無情無欲,不愿意要他們,他們只能留在北地暗中盯著那個男人,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云初還活著。
“你們以后不用看著他們了,跟著我就行!”云初說道。
“是!”他們有些激動,尊上終于愿意收下他們了,他們知道現(xiàn)在的云初已經(jīng)不再需要他們盯著那些人了。
“我要去瀟族,你們?nèi)ピ葡龅畎?!”云初說道。
“尊上?”他們不解,云初這時候去干什么?
“我娘在哪里有件東西,我需要拿到!”
那是一只玉笛,是她母親用自己的一根肋骨煉制而成,集聚著云初母親所有的法力,她必須拿到。
“手下與您同行!”
云初擺擺手,太麻煩了!她都將莫楚楚他們打發(fā)走了,怎么能帶著他們呢?
云初看著跪在眼前的男人,一個中年大叔,看起來年輕的時候長的應(yīng)該不錯,但是與南軒比一個天一個地呀!她娘真眼瞎,這么慫的男人,有什么值得為他付出性命的?
再看看男人身邊的女人,應(yīng)該是他現(xiàn)在的妻子,一個看起來珠光寶氣的女人,據(jù)說她爹是西帝,云初心中冷笑,她母親輸給了權(quán)勢,可誰又能想到她的女兒確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