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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啟了人道紀元

第六十九章 栽贓陷害?不存在的

我開啟了人道紀元 面壁的凡人 3237 2021-08-26 18:54:30

  許一在發(fā)現(xiàn)呂家?guī)淼穆闊┰絹碓酱螅醺聢龅臅r候,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不是他要拉王府下場,原本王府和呂家背后所代表的夜狼衛(wèi)就是相對的,結(jié)果在呂侗的針對下,他為了自保反而站到了他們前面。

  回想進入王府這段日子的經(jīng)歷,表面上看事情的起因是宋管事把他召進來,把呂侗安排的人擋在了外面,但實際上還是他的加入影響了夜狼衛(wèi)針對王府的布局。

  后面的事就不用說了,呂侗和呂菁所做的一切也基于這一點,只是程度在不斷加碼而已。

  因此,他的計劃不能說是拉王府下場,而是讓一切回歸到原來的樣子。

  他也知道,單純的讓陳政他們知道呂家的真實身份并沒有什么鳥用,作為現(xiàn)在大越僅存的四名藩王之一,接受大越朝庭的監(jiān)視是應(yīng)該且心知肚明有事,所以,他要給他們找一個不能接受的理由。

  陳政兩子夭折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點。

  許一并不認為是栽贓陷害,一是夜狼衛(wèi)和背后的大越朝庭有動機這樣做——讓王府絕嗣無疑是最簡單的削藩的方式;

  二來,作為王府的嫡子,從出生開始就會受到全方位的保護,陳政長子出生不久夭折還好說,次子都長到十七歲了,又是在王府里,哪里就那么容易出現(xiàn)意外?

  此時看陳政面目猙獰的模樣,明顯也想到這一點了。

  “殿下。”

  他輕聲喚了一聲。

  陳政眼睛像吃人一樣看了過來,許一狀似擔心的模樣,道:“殿下,可是哪里有什么不過?要不要叫御醫(yī)過來?”

  盡管已經(jīng)恨極,但陳政當了這么多年實際上的世子,也知道此事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大逆不道的驚天大案,不能僅憑猜測就定下來,盡管從目前的信息來看,呂菁等人身上的嫌疑非常大。

  “不用。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p>  “你下去吧,記得回去后繼續(xù)監(jiān)視那個……護衛(wèi),如果出現(xiàn),不用管別的,直接帶上人將其拿下!”

  許一依言告退。

  看著許一的背影,陳政眼神閃爍了一下,卻是想到這一切會不會是他的陰謀?

  想到許一進入王府后一系列的表現(xiàn),可以說是一心為公,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是外院的護衛(wèi)頭領(lǐng)了,沒道理再去算計呂家什么——前天遇到的呂家的人,他們本就值得懷疑。

  但是,不管有沒有這個可能,他都不會只聽許一的片面之辭,而是要親自徹查此事。

  “來人,去請錢護衛(wèi)!”

  錢護衛(wèi)名錢戰(zhàn),王府唯一的一等護衛(wèi),十年前就已經(jīng)是先天圓滿的修為,據(jù)他觀察,那位林清上人,面對王府任何人都很淡定高冷,唯獨在錢戰(zhàn)時會尊重和防備,從中也能看出錢戰(zhàn)的實力。

  由錢戰(zhàn)帶頭去徹查呂家,一定能鎮(zhèn)壓一切魑魅魍魎!

  ……

  許一從勤園出來,就知道事情已經(jīng)按照他預(yù)先鋪設(shè)的軌道進行了,但也知道這樣大的事情,陳政不可能把猜測直接當成事實,他還需要驗證,最好有決定性的證據(jù)能夠證明。

  關(guān)于這一點,許一已經(jīng)為他準備好了,接下來只需要他們把它找出來。

  當然,這段時間自然也不能干等著,而是要繼續(xù)他的修煉。

  這次就算徹底把自己從麻煩中擺脫出來,也不代表以后沒有別的麻煩,自己的實力才是根本。

  對他來說,等到桐縣巡檢之位下來,他的石印應(yīng)該差不多就能夠完全變紅,可以凝結(jié)第三枚真符了,但他現(xiàn)在卻缺著第三枚真符的感悟。

  經(jīng)歷過前天的事,第三枚真符,他最想要的是防護能力——在掌握了人道真符的凝結(jié)規(guī)律后,他自然可以主動選擇凝結(jié)特定的真符了。

  人道和仙道不同,就像是路之真符強化了他的雙腳,所以,能凝結(jié)、增強防護能力的東西應(yīng)該有很多,但他能想到的、最直接的就是甲胄和盾牌。

  這兩樣,盾牌的防護能力更強,而甲胄保護面積更大一些,且不用主動使用,如果凝結(jié)而成的真符也保留這兩個特性的話,后者無疑更適合他現(xiàn)在的情況:如果不能提前發(fā)現(xiàn),或者遇到緊急突發(fā)情況,先天境的修為就足以在他做出應(yīng)對之前傷害到他。

  而且,相對于甲胄,盾牌屬于軍械,他作為外院護衛(wèi)頭領(lǐng)雖然也能拿到,但研究的過程中難免會有損毀,解釋起來也麻煩,而甲胄原本就有給他配備的。

  確定好了方向,接下來他就準備著手研究了,但在正式開始之前,他也沒忘記陳政的囑托,先安排了仇樹去盯著府下街的空房子。

  見他回來迅速吃過飯就拿著鎖甲就開始拆卸,夏穎好奇的道:“鎖甲哪里壞了還是穿著不舒服?我給你弄吧,你一個大男人哪里懂這個?”

  “不用,這個我得自己來。”

  許一說完看了她一眼,又道:“你昨天躺了一天了,今天可不許偷懶,趕緊把控鶴功練起來。”

  夏穎白了他一眼,心里想著昨天躺了一天,要怪誰,誰心里沒數(shù)嗎?

  但她以前不懂也沒有機會,現(xiàn)在能修煉上陽門的功法,自然知道要抓緊。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昨天晚上被“篩過”后,現(xiàn)在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柔和,再站樁時,忽然就感到自己好像化身成為了一只迎風飛舞的仙鶴一般,隨后就沉浸于這種玄妙的感覺之中,功法中原來那些只知其義、卻做不到的內(nèi)容,現(xiàn)在就像是變成了吃飯喝水一樣的本能似的,輕松就達到了。

  許一很快就感到了她身上的變化,一時間也不由詫異起來,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像是修煉中的頓悟,但她修煉才幾天,難道她還是仙道修煉的天才不成?

  仔細觀察了一段時間,見她身上氣息愈發(fā)柔和,如果閉上眼去感知,只會覺得她所在的位置有一只仙鶴在翩翩起舞。

  確定了,就是頓悟!

  一時間,想到他自己的經(jīng)歷,心中也有些復(fù)雜,但更多的還是欣慰,畢竟,她有修仙的資質(zhì),將來也能陪他走得更遠。

  接下來他繼續(xù)拆解手里那件鎖甲,同時也在為她護法,不讓別人打擾到她,所以,有兩人前來找他,也被他提前勸退了。

  可惜,夏穎畢竟才修煉沒有幾天,身體無法支撐她長時間維持頓悟,大約一刻半鐘以后,她身體肌肉因為勞累,突然顫抖,打亂了身體的平衡,同時也破壞了頓悟的狀態(tài)。

  而且,乍然從剛才在風中飛舞的狀態(tài)中出來,她一時間好像忘記了正常該怎樣去控制身體,除了“哎,哎,哎”的叫著,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向地面倒去。

  還沒倒下,她就已經(jīng)知道摔下去的后果:臉會被地面磨破。

  哪個女人愿意自己有臉破破?

  這會兒她愈發(fā)著急,越急,越控制不了身體,只能希望許一能發(fā)現(xiàn),及時拉住她。

  但從站不穩(wěn)到摔倒,根本沒有多少反應(yīng)的時間,眼看著地面離她越來越近,她還是不會動,最后只能閉上眼,只希望能摔得輕一些。

  就在馬上要閉眼之前,她的視野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張噘著嘴的人臉,啵的一聲,被親了一口。

  在看見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認出了許一。

  知道不會撤破臉后,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她又覺得他又好笑又好氣,而且,經(jīng)他一鬧,她也重新掌控了身體,就伸手推開他,道:“你還小?。 ?p>  說完之后,忽然一股強烈的饑餓如烈火般從腹內(nèi)升起,以至于饑餓到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不吃東西感覺站都站不穩(wěn)了。

  她也顧不得別的,就想推開許一跑到廚房里吃一口東西。

  推了一把沒推開,然后就看到許一端著一碗水遞過來,道:“喝這個吧?!?p>  他在上陽門修煉了五年,自然見識過這種情況,也知道頓悟之后,需要及時得到補充,所以給用培元丹泡了水,但培元丹只剩下這最后一顆了,看來接下來要想辦法搞點丹藥了……

  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各種的肉,但許一端給她的,她還是接過來大口喝下去了。

  讓她意外的是,這碗水喝下去后,剛才抓心撓肝的饑餓感頓消,反而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像是吃飽了一樣,而變得充滿了力量。

  “這是什么?對了,剛才好像是孫總管派人來找你的,你趕緊去吧?!?p>  她剛才進入頓悟的狀態(tài),并非對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只是無心關(guān)注而已。

  “好,我過去見孫總管,你繼續(xù)修煉,鞏固剛才的狀態(tài)?!?p>  許一猜測孫仁這時候找他,很可能是巡檢的事情辦下來了,這也就意味著他可以收獲大量的人氣,讓石印變紅了,然后離凝結(jié)第三枚就只差感悟了。

  想到這里,他心頭一片火熱,也等不及去見孫仁了。

  ……

  在許一去見孫仁的時候,于山和阡邁等人也熬了一夜,但昨天晚上傳信回去后,卻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等到回信。

  阡邁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記起許一的吩咐,說今天王府那邊應(yīng)該會派人抓人,就認真的對于山說道:“以四少爺他們的實力,我感覺未必是出了意外,說不定是臨時有了其它的發(fā)現(xiàn),或者別的安排——這樣,你留在這里繼續(xù)等老爺?shù)拿睿胰コ抢镌僬乙徽宜纳贍斔麄內(nèi)??!?p>  于山也覺得他的話有道理,就點頭道:“好。前輩要是有四少爺?shù)南?,一定要及時通知我,我這邊收到老爺?shù)拿?,就派人去城中留下暗記,想辦法通知你?!?p>  阡邁點了點頭,然后很快就離開了呂家這處宅院。

  在他離開不久,一個滿頭銀發(fā)、但面色紅潤,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呂家外面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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