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相聚
賭坊內(nèi)。
賭坊老板很歡迎容大夫的到來,他的笑容十分豪放,翹起來的小胡子一顫一顫的。
“我想見你前些日子抓的人?!?p> 賭坊老板嘿嘿一笑,讓手下去帶人,“這兩個生的好,價錢可不便宜。”
原來這個賭坊不僅經(jīng)營賭場,還做買賣人口的生意,怪不得他這么熱情,感情是把他們當(dāng)做客戶了。
“我知道規(guī)矩?!比荽蠓蛭⑽Ⅻc頭,對賭坊老板說道。
片刻后,綠松和陽從被帶了上來,整體干干凈凈的,衣裳有些破舊但沒有補(bǔ)丁,面色也有幾分紅潤,看起來并沒有受到非人的虐待。
綠松還沒來得及高興與琥珀他們相聚,就被賭坊老板打斷了愁緒,賭坊老板使勁了全身力氣和容大夫討價還價,想要把綠松和陽從賣一個好價錢。
賭坊老板仿佛是茅坑里的臭石頭,無論怎么樣都不為所動。
最后琥珀用系統(tǒng)積分兌換了幾錠金子,才算是換回了綠松和陽從。
“這個賭坊老板實在太坑人了,綠松,你們兩個怎么落到了他的頭上。”琥珀對花出去的系統(tǒng)積分很是肉疼。
事情大概要從他們陷落流沙講起,綠松和陽從來到這個世界人生地不熟,分無分文只好露宿街頭,有好心人看他們可憐給了他們吃食,誰知道吃完了食物兩個人昏倒了,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賣給了賭坊老板。
“咦,為什么只有琥珀和阿瑟在這里會有新的身份?我和綠松他們就沒有?!濒浯渲v出心中的疑惑。
琥珀變成了田家的小姑娘,阿瑟變成了儀來閣的丫鬟,而且阿瑟不記得他們了。
“因為琥珀得到了它的認(rèn)可,所以她可以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而翡翠你們屬于完完全全的外來者,到了一定的時間就會被驅(qū)逐出去。而阿瑟應(yīng)該是被它討厭了,抹去阿瑟的記憶,讓她陷入人命官司。”容大夫說道。
“它是誰?”琥珀問道。
“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造者,阿瑟明顯被針對了。”容大夫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事情遠(yuǎn)沒有結(jié)束?!?p> 容大夫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阿瑟她現(xiàn)在在哪里?”
“阿瑟被我安置在了郊外的破廟里。”翡翠看容大夫的神色不對,有些忐忑地說道:“有什么不對嗎?”
容大夫也說不出什么不對,只是眼皮跳動地很厲害,內(nèi)心莫名地出現(xiàn)不安。
琥珀提議道:“不如我們先去找阿瑟吧,她一個人在破廟,我也有些不放心?!?p> 郊外的破廟身處于樹木茂密的地方,四周寂靜地可怕,平日里時常聽見的蟲鳴鳥叫也聽不見了,眾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事有蹊蹺,我先進(jìn)去,你們跟在我后面?!比荽蠓蜃咴谇懊嬲f道。
“容大夫,我和你一起吧?!辩昱氯荽蠓蛞粋€人出危險。
既然琥珀要進(jìn)去,陽從一定要跟著,保護(hù)琥珀是他的任務(wù)。
陽從和容大夫一左一右,琥珀站在中間,向著破廟前進(jìn)。
打開破廟的大門,阿瑟直直地躺在缺了半只手的神像面前,神像散發(fā)出微微的白光籠罩著阿瑟,而由黑氣組成的野狗正拼命地吞噬著白光。
有三只野狗,琥珀掂量了一下自己實力,“我們一人搞定一只,中間那只交給我?!?p> 琥珀捏緊拳頭,直接一拳錘向野狗的頭部,野狗劇痛之下想要咬琥珀的手臂,被琥珀的胳膊肘一頂,偏離了方向。
在琥珀對付野狗的時候,容大夫和陽從也開始對付剩余的野狗。
“吼——”疼痛的野狗對著琥珀嘶吼。
琥珀出招又快又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野狗逼到了死角,野狗在最后的掙扎中化為了黑氣,消散于天地間。
野狗死后,琥珀又去幫助容大夫和陽從,有了琥珀加入戰(zhàn)場,剩余兩只野狗很快就敗下陣來,同樣化為了黑氣。
危險暫時解除了,容大夫查看阿瑟的身體狀況,確認(rèn)只是昏迷了并無大礙,好好修養(yǎng)幾天即可,琥珀他們終于也放心了。
郊外的破廟不是久居之地,商量了一番后,容大夫把他們帶回了家。阿瑟一直昏迷著,琥珀和翡翠照顧著阿瑟,到了第三天阿瑟終于醒過來了。
醒來后的阿瑟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儀來閣命案、破廟遇襲的事阿瑟完全沒有記憶,她只記得他們一行人陷落流沙。
“應(yīng)該是那個神像的作用,阿瑟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以前的記憶了,身體也完全康復(fù)了?!比荽蠓蛞贿叞衙}一邊說道。
聽說阿瑟記憶恢復(fù)了,翡翠急匆匆地就來了,“阿瑟,你記不記得前兩天發(fā)生了什么,你居然把我給忘記了?!?p> “我都不記得了?!卑⑸拖骂^,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得和你好好講一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p> 琥珀和容大夫出了房門,阿瑟康復(fù)后,琥珀才有時間考慮上次的事,“那些黑氣是怎么回事?!?p>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它派來的?!比荽蠓蛏裆氐卣f道,“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儀來閣芙蓉姑娘是被她的老相好殺死的,與阿瑟無關(guān)。”
琥珀也說了自己的消息,“就在前幾日,衙門來了一位酷吏,每位嫌疑人無論有沒有罪,只要進(jìn)了監(jiān)獄必定會被施以酷刑,用以泄憤。那日,阿瑟的嫌疑很大,而那位酷吏賭輸了錢,心情極為糟糕?!?p> 可想而知,如果翡翠沒有救走阿瑟,那么阿瑟一定被施以酷刑。
更加奇怪的是,儀來閣一案完結(jié)后,那名酷吏就消失了,感覺整件事就是對阿瑟的針對。
“你是本地人,你有什么看法?”琥珀決定問一問容大夫的意見。
容大夫搖搖頭說道:“我也是外鄉(xiāng)人,和你們一樣,只是居住的時間長一些而已?!?p> “容大夫是哪里的人?我們是因為意外闖入,容大夫也是嗎?”琥珀看容大夫的樣子也不像意外進(jìn)來的。
“我是中州人,不遠(yuǎn)萬里來到這里是為了尋藥,一味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藥。家父病重,藥石無用,如果有白骨草家父的性命還有一線生機(j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