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2.1
夢中,有人給我一臺電腦,問我還值多少錢。
我看了看,CPU是i711代,但顯卡卻是1050,比我1050ti還差。
于是我說:“一千塊都不值了,就算兩百塊給我,我也不要?!?p> 2024.12.2
在鬧鐘響起的前十分鐘醒了,于是我點開鬧鐘,想著把鬧鐘往后調(diào)十分鐘,這樣我就能多睡十分鐘。
這時,我卻發(fā)現(xiàn)昨晚我根本沒有開鬧鐘,還好醒了,也還好看了一下鬧鐘。
我還是把鬧鐘調(diào)到了二十分鐘后響,然后睡了,接著做了一個夢。
我走在路上,遠遠地就看著我父親站在路邊打電話。
雖然遠,但我還是聽到了他的說話聲和電話那邊傳出來的聲音。
“我兒子出去了,現(xiàn)在還沒回來,要等等一會才能去開車。”我父親說。
電話那頭說:“哦,沒事,等他回來把車開走就行了,記得幫我暖暖車,最近天氣太冷了,我怕車啟動不了?!?p> “行行行,等他回來馬上就去開車。”
“爸爸,我回來了?!?p> 我剛好走過來了。
“這是車鑰匙,你把車開回停車場?!备赣H把一個車鑰匙給我,然后指著就停在旁邊路邊的黑色SUV。
我上車了,然后開始開車。
我想,我應該是往前去的,但車卻掛上了倒檔,開始往后退去。
我踩下剎車,剎車卻像被什么東西頂住了一樣踩不下去。
就在這時,我看向后視鏡,發(fā)現(xiàn)一輛停車不規(guī)范——車尾有些許突出馬路的白色小車。
當即我就打方向盤,堪堪躲開了這輛車。
但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樣,后視鏡中顯示出馬路邊上停著一輛占了一整條車道的SUV。
我再次踩下剎車,剎車居然能踩下去了。
雖然車速開始變慢,但車與車之間的距離卻還在縮小。
彭。
只聽見一聲很微小的撞擊聲,但那輛停在路邊的車卻像是被時速一百往上的大貨車撞上,甚至更夸張。
它飛上天了,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圈,越過我的車頂,最后重重地摔在車前。
我的車依然慢慢往后退,看著開始冒火飛天落地車,我突然有種不真實感。
如此慢的車速也能把車撞成這樣?
這下我的牌照要被吊銷了吧。
完了。
我多么希望這是一場夢。
突然,鬧鐘響了。
我醒了,這還真是一場夢啊。
我看了看手機,響起的鬧鐘不是我開頭設(shè)置的,而是pokemon sleep里的鬧鐘,比開頭的鬧鐘早了五分鐘響起。
還好早了五分鐘,不然我又得在夢里多煎熬一會了。
2024.12.3
(一)
我記得我開著車沖下了河堤,沿著階梯不斷往下沖。
河堤上有許多人,不過我沒有撞到任何一個人。
車在階梯的一半處停了下來,河堤上的人圍過來了。
他們面無表情地透過車玻璃看向車里的我。
我也看著他們,突然,我能讀出他們內(nèi)心的想法了。
他一定覺得自己這種行為很帥。
摔下去摔下去。
這車的底盤和避震不錯啊。
怎么不繼續(xù)往前了,就差一點了。
里面的司機看起來很年輕呀。
前面就是斷崖了,繼續(xù)前啊。
當時是天黑,再加上車是斜向下的狀態(tài),車頭燈所能照亮的范圍不遠,往前兩三米外就是一片漆黑了。
我走下車,往前走去,剛好在燈照不到的地方,我發(fā)現(xiàn)階梯在這里斷層了,上下落差得有一人高,車要是繼續(xù)往前的話,大概率是要翻的。
(二)
夢中,我送我弟上現(xiàn)實中沒有的夜課。
走進我弟的學校,我看到了他們學校的一周伙食表。
還看到了周三一整天都是吃玉米。
然后我就抱起我弟不停地搖,一邊搖一邊說:“吃玉米,吃玉米,你最喜歡吃玉米了,吃玉米……”
搖著,說著,鬧鐘響了。
2024.12.7
?。ㄒ唬?p> 房子是我農(nóng)村的自建房,但房子的外墻卻從磚頭變成了木頭。
我想進去,但門卻是鎖上的。
我沒有鑰匙,但我能看見一樓,二樓,三樓的窗戶都亮著燈,證明著里面有人住。
門外有一個電話亭,是那種二十多年前常見,現(xiàn)已絕跡,豎在路邊,需要人把電話卡插進凹槽或是投幣才能打電話的電話亭。
而我身上恰好有一張電話ic卡。
我把卡插進電話機上的凹槽,在卡沒入凹槽三分之二后,電話機上的淡黃色顯示屏亮了。
上面顯示著我的通話時長還有九十分鐘。
我按下電話按鈕,打出了一個電話,在等待接聽的過程中,我來到商場。
準確一點來說是在商場的電動扶梯上。
靜止的我在電動扶梯把我送到最后一級時,我馬上就動了起來,開始奔跑,跑到一臺付費游戲機前坐下。
然后我就開始玩游戲,玩的好像是街霸6。
玩著玩著,有人坐到我旁邊,接著我們就開始對戰(zhàn)了。
在對戰(zhàn)中,他突然說:“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我的女朋友也跟來了?!?p> 我回道:“我知道?!?p> 在說和說完后,我都沒有轉(zhuǎn)頭去看他的女朋友,只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在他旁邊站著一個人。
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
我回到了電話亭里。
嘟嘟嘟……
聲音是電話許久未接的自動掛斷聲,又或是接通后對面的主動掛斷聲,總之我要再打一次電話了。
然而,我打不了電話了,顯示屏上顯示的通話剩余時間已經(jīng)變成0了。
難道在剛剛那段時間里,我和誰通電話了?和房子里的人?
于是我就開始查通話記錄,也許是因為只在電視電影書上等媒介上見過電話亭,但在實際生活中并沒有使用過,所以通話記錄一直找不到,找的全是充值記錄,使用手冊之類的東西。
但我還是進了房子。
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皮膚皺巴巴,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fā)上的老人。
我看著她的樣子,突然明白了她就是我要打電話的人,也明白了為什么電話那頭會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
她已經(jīng)死了。
但下一秒,她動了,她的眼睛往我這邊撇了過來,從她的眼中,我看到了欣喜,欣喜著我的到來。
她還沒死,但我感覺也快死了,要是不及時送去醫(yī)院救治的話。
我轉(zhuǎn)身向樓上跑去,我記得二樓和三樓都開著燈的,應該是有她的家人在。
但在我把二樓三樓都轉(zhuǎn)了個遍后,我一個人都沒找到。
于是在我下樓的時候,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把二樓三樓都開著的燈關(guān)掉了。
然后走出房子。
走了沒幾步,我回頭看去,突然明白了為什么二樓三樓即便是沒人也開著燈。
這么一棟樓,附近就這么一戶人家,天上還沒有月亮,把燈關(guān)了后,這棟樓顯得格外寂寞了。
?。ǘ?p> 很著急的一個夢。
一個人慌慌張張地拿著一個金手鐲來到我面前,嘴里還是一直說著怎么辦,怎么辦。
我拿起來一看,手鐲已不是完美圓周狀態(tài),而是被掰折了。
于是我就想著把它掰回去,從對折掰回圓形。
但這么一掰,手鐲反而斷了。
然后我也和他一樣一邊拿著手鐲,還一邊繞圈,又一邊說著怎么辦怎么辦。
直到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