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一頓,不得已收回目光,但表情還是帶了點小嘚瑟和曖昧,嘿嘿笑著,“你……”
他換了一種問法,“這是別人送給你的?”
一提到這個,樓域眸中帶了點笑意,卻又故作矜持的點著頭。
看他這個樣子,年輕男人哼笑一聲,“還跟我裝。”
他咳嗽兩聲,指著那個小枝丫,“這個呀……”
他拖長了語調,看見樓域面色變得不虞,他立馬收了神色,訕訕笑著說,“這是相思樹的枝丫。”
樓域微頓,他抬起眼眸,“相思樹?”
男人笑著,“嗯,相思豆就是從這顆樹上結下來的。”
“不過很少有人認識相思樹,送你這個的人肯定懂點醫(yī)術。”
樓域微愣,然后有些怔怔地低頭看著這個有些蔫吧的小枝丫。
相思……是么……?
*
夜半,容辭還未睡,容泠看著屋內(nèi)燭光還亮著,她敲了敲門,低聲說著:“殿下,江少卿說有急事找你。”
容辭一個翻身便從軟榻上下來,江濯有急事找她?!
他能有什么急事?
雖說這么想著,她還是連忙走過去開了門。
江濯正站在院中。
他眉眼冷煞,聽到聲響,他轉過身走上前。
容辭靠在門框上,有些懶散,挑著眉看著他。
江濯靠近,眸光冰冷,嗓音也是冷的,“我今日審的犯人里,有一個說夏枯草就在江南葉府里?!?p> 容辭神色微變,呼吸一滯,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你說的可有假?”
江濯眉頭微皺,反問道:“你覺得我審的人嘴里的話能有假?”
這倒也是。
容辭眸色斂了斂,“多謝了。”
江濯轉身就走。
容辭抓在門框上的指尖泛著白,隨后關上了門。
第二日,長公主病重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城。
不少人前往探查,都被攔在門外。
宮中的補藥如流水般流入公主府,接連好幾天。
也有不少布衣百姓拍手稱快,這個囂張跋扈的長公主總算是有了報應。
而這事件的中心人已經(jīng)出了京城,去往江南。
一襲黑衣男裝,帶了一個面具,露出嘴巴,英姿颯爽。
可就在出京的第二日,跟來了一個小尾巴。
一個甩不走的小尾巴。
小尾巴君驚時:……
容辭眉眼帶著不耐,嗓音有些沉,“君驚時,你到底要干什么?”
君驚時如畫的眉眼淺然,琥珀色的眼眸中帶了不易察覺的淺笑,“殿下這欺君之罪該如何算?”
容辭冷哼了一聲,“要你管!”
君驚時眸色微斂,他騎著馬和容辭并肩,“我去江南,殿下方向與我一致,一同前行也有個照應?!?p> 容辭撇過頭,不想理他,耍了一馬鞭,速度加快了不少。
君驚時看著,低頭笑了一聲,也加快跟了上去。
?。?p> 樓域問著暗衛(wèi),“她去哪了?”
暗衛(wèi)搖搖頭,“屬下不知,主母前夜見了一人,于是連夜收拾東西,天不亮就一個人騎馬出京了,往南方那邊去了?!?p> “已經(jīng)有暗衛(wèi)跟了上去?!?p> 樓域點點頭,擺手讓他回去。
白弋泠
今日就只有兩章 累了一天,坐車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