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的皮膚白,紅色的蕾絲裙更是映襯的她肌膚如雪。
紅與白交織,讓她清雅的眉目無端的就多了幾分媚色。
秦長圳站立于床邊,看著這樣的她,湛黑的眼眸更加的幽深,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要將她旋入其中。
真是漂亮。
而他就是要霸占這份美麗,不讓任何人來覬覦。
秦長圳原本是找來了蠟燭,最終他還是沒有下得去手。
但不舍得是不舍得,該有的懲罰卻是一點都不能少。
他從酒柜里挑選了兩瓶價值六位數(shù)的紅酒,沉眸問她:“喜歡哪一個?”
蘇簡撇開臉,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對此,秦長圳只是輕輕一笑,倒是也沒有任何想要生氣的意思,他挑選了自己較為喜歡的那一個,然后當著她的面,慢條斯理的打開......
半瓶的紅酒都浪費了,但也有小半瓶被他一點一點的吸進了喉嚨里。
“這是我喝過,最美味的紅酒?!彼⑽⒚蛄讼卤〈?,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他真是——
“玩夠了就放開我?!碧K簡沉聲說道。
聽到她說玩,秦長圳笑了,“寶貝,你還真是不了解男人,這才……哪跟哪兒?”
不過是一些開胃小菜罷了。
“要是不知道你結過婚,有過男人,我真的要以為,我們簡簡還是個小處女?!鼻亻L圳吻了她一下的唇瓣,說道。
蘇簡抿唇:“你,適可而止?!?p> 蘇簡有很漂亮的鎖骨,尤其此刻是在紅裙的掩映下,就更加的迷人,
蘇簡平時看上去溫溫柔柔的非常好說話,可實際上也是吃軟不吃硬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越是逼著她,她就越是不張口。
可這些在極度的困倦面前,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了,蘇簡沒有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她睡著后,秦長圳緩了緩心神,劍眉微微擰起。
半夢半醒之間,蘇簡好像是聽到有人在說話,但究竟說的什么,她沒有能夠集中注意力去聽。
站在陽臺上的秦長圳一面拿著手機,一面透過玻璃看著床上睡的正沉的蘇簡,“……你說,我以前就曾經(jīng)服用過相關的藥物?”
“什么時候的事情……”秦長圳狹長的眸子瞇起,“精神分裂?你知道胡說八道的代價嗎?”
面對秦總裁陰惻惻的威脅,對面的人連忙表明自己的立場,“秦總,我只是一名醫(yī)生,您要是有什么疑問,我這里還有您從接受診治以來所有的病例資料……”
就算是對面的人言辭鑿鑿,就算是秦長圳親眼看到了這一份份的資料,他對于自己竟然曾經(jīng)患有精神分裂這種心理疾病的事情還是難以接受。
在秦長圳看來,他的心理方面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但——
當視線移到床上,又忽然不確定起來。
他也想是,真的……難以控制住自己心中某些暴虐的情緒。
這是他醒來之后從來沒有過的。
他以為這是男人強烈的占有欲,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精神分裂,也就是說他原本是帶著一些心理疾病的精神病患者。
“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秦長圳沉聲問道。
醫(yī)生:“我是您的私人醫(yī)生,這件事情除了你我二人沒有第三人知曉,保護病人的資料這是我作為醫(yī)生的準則,這一點秦總大可以放心?!?p> 放心?
這忽然得知的消息就像是達摩克利斯之劍,讓他怎么可能放心、安心。
“我的病情有沒有康復?”秦長圳沉聲詢問。
醫(yī)生:“這……尚未?!?p> 心理治療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人的大腦極其的復雜,心理疾病不亞于身體外在的重病,或者說更為復雜。
秦長圳沉下眼眸:“一般……在什么情況下會發(fā)作?”
“這……不存在具體的定數(shù),當情緒波動過大,亦或者是受到某些刺激,都會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復發(fā)……”
次日,蘇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中午。
傭人受到秦總裁的叮囑,沒有人上樓發(fā)出任何的動靜。
可即使是睡到自然蘇醒的狀態(tài)下,蘇簡依舊是渾身疲憊的像是身體被拆卸重組一樣。
她手上和腳上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取下來了,連身上都換上了真絲的睡裙,但這些都無法抵消掉她身上的疲憊。
“唔——”
蘇簡起身的時候,身上的刺疼讓她眉頭緊鎖。
她動作緩慢的下床去了洗手間,站在鏡子面前清晰的看到了自己一身的痕跡后,不禁就低咒一聲:“混蛋?!?p> 他這一聲正好被前來的秦長圳聽得清楚,他斜靠在門口,“罵誰呢?”
蘇簡聽到了聲音,知道是誰,卻根本不想要理他。
秦長圳看著她睡裙完全遮擋不住的痕跡,輕咳一聲,說道:“先吃早餐,待會兒……帶你去泡溫泉,養(yǎng)膚解乏的?!?p> 顯然這是來彌補自己過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