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有知道這是什么妖獸的嗎?”一王族子弟緊張的問道。
其他的人看向這個龐大的身影。
這道身影,身高十五六米,全身黑色棕毛,雙眼發(fā)紅,短尾,一雙爪子格外的長。色澤如同精鐵一般。牙齒鋒利,閃著淡淡的寒光。
“這,好像似一頭熊類妖獸,可我不記得有這種妖獸啊。”另一個人說道。
其余人也是仔細(xì)打量觀察這一妖獸。
“對呀!其他的熊類妖獸。不僅擁有熊的外貌特征,還有其他的一些獨(dú)特的特征啊,可這只妖獸除了長得像熊,再啥也沒有,仿佛就好像是一只普通的熊一樣。”別的人焦急的道。
他們也不得不急,就這妖獸剛才只是簡單的一撲,還是眾人有準(zhǔn)備的進(jìn)行躲閃,可依就傷了一些人,但眾人都躲開了呀!
出現(xiàn)這種鬼異的事,眾人由不的不慌亂。
熊類妖獸目光死死的盯著他面前的一眾人。
“吼!”
怒吼一聲,向著眾人奔來。所過之處塵土飛揚(yáng),地面都在震動,由于這妖獸四肢利爪緊抓地面,狂沖向眾人面前。在地面上都抓下了深深的爪痕。
“這家伙又來了!”一女子道。
聽到女子的話,和看到那道身影急速的沖來,眾人面色難看。
“他奶奶的!竟然跑不了,那就和它拼了?!币粋€全身有著精煉肌肉的少年說道。
那人一腳重重踏在地上,調(diào)動全身真氣,衣褲都有些因真氣的調(diào)動隱隱有些抖動,從腰間刀鞘拔出一把血色大刀,大刀刀身上還有著如同據(jù)子一般的齒牙。
“怪物,吃我一刀。”
這少年飛快的向著那道沖來的搖手身影沖去。
其余人都看著這一幕,默不作聲。
眾人都明白,這妖獸來歷不明,貿(mào)然出手只怕會有變數(shù),正好這還有一個冤大頭幫他們試驗(yàn)一下這頭熊的實(shí)力。
周圍人都各懷鬼胎。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眼看著這熊怪就要與該少年相撞在一起,突然氣勢一滯,而少年正好一刀砍在其頭顱上。
一聲由如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提刀的少年倒退了數(shù)步,堪堪才停下。
此時少年的雙手虎口已經(jīng)震裂,有些許鮮血從傷口中滲出。
少年抬頭看向那只熊怪,那只熊怪好似一刀砍在腦袋上被砍成重傷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奇怪的是,他的頭顱上并沒有任何傷口。只是少了一撮毛發(fā)??雌饋碛行┗?。好似梳了一個中分頭。
那熊怪,在愣神之后,站在原地慌慌張張的左看右看,觀察著四周好似要找出什么東西似的,眼睛里也早已沒了之前的兇光。
眾人看著這熊怪的反應(yīng),有些不敢確信。
“難道這頭熊怪,實(shí)力也沒有那么強(qiáng)。就…就被這么一刀砍傻了。”作為觀戰(zhàn)的一少年道。
“應(yīng)該不是吧!看那頭熊硬接一刀,還砍在了頭上,只是掉了一點(diǎn)毛發(fā)而已,也沒受傷?。 绷硪粋€人說道。
那提刀的少年看著這突然發(fā)愣的熊怪,沒有絲毫松懈,虎口震裂的疼痛也來不及管,依然提刀擺好架勢。
這熊怪此時的慌張他也看到了,但他可不敢松懈,在剛才的短暫交鋒中,可是用了全力的,除了沒有用武技,但那怪熊竟用頭硬接了他一刀。還毫發(fā)無傷。雖然掉了一點(diǎn)毛。
雙方就這么短暫的僵持在一起。
一陣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有一部分人忍不住回頭看去。
見一個少年,嘴里叼著一根草葉葉片,懷里抱著一只雪白的貓走來。
來人正是桀紂,桀紂看著前面這幫人站在那里,又看向那架刀的少年還有少年身后的那只熊怪。
“這…這是?”桀紂心里暗自思索。
“這個廢物,是怎么走到這里的?”眾人此時心里都只有這一個想法。
也不難怪他們有此想法,畢竟桀紂的實(shí)力修為低的可憐,他們走到這,也是費(fèi)了不少功夫。畢竟這里雖然是祖禁之地,但年代久遠(yuǎn),少不了誕生一些妖獸。雖然這些妖獸實(shí)力都低微不入階別,但對于他們這些只是筑體的人來說,也是有一些困難的。
在遠(yuǎn)處的那只熊怪看向桀紂的方向,突然好似感應(yīng)看到了什么大恐怖一樣,轉(zhuǎn)身就跑,連滾帶爬,一溜煙就沒了蹤影。
聽到動靜,眾人立馬回頭看向熊怪,畢竟那熊怪對于他們來說實(shí)在是太古怪強(qiáng)大了。
可回頭看時,那熊怪早已跑沒影了。
眾人都是不明所以,緊張的左右觀望,等了一段時間,也不再見那熊怪在竄出來。
都是暗自松了一口氣,尤其是那提刀少年。而在桀紂懷里的白貓緩緩的又低下了頭,將頭埋進(jìn)了桀紂的懷里,安靜的臥著。
“廢寶,你怎么能走到這里呢?”一人驚訝道。
其他人也有此想法,但也有一部分人懶得有這種惡趣味,見此時危機(jī)解除,便離開了,畢竟穿過這最后一小片林子,就到達(dá)祖碑之地了。
桀紂內(nèi)心不悅,眉頭微皺,但也只是冷笑不語。
剩下的人見桀紂不說話。
自覺沒趣,瞪了眼桀紂,便也去追之前那幫人了。
“你好,皇子,我是王族石家石漠?!蹦鞘盏兑恢睕]走的少年道。
桀紂本想默默離開,也趕往祖碑的,可這么多年很少有人叫他皇子。還是忍不住停下看向來人。
“還有我,許祎,王族許家的,皇子桀紂?!币簧倌昙拥?。
這少年一生練功袍,面龐清秀。
“嗯?!辫罴q將嘴里苦澀的草葉葉片吐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了一聲。
“我一直都是久仰皇子之名,今天算是見到真人了?!笔荒樞σ獾?。
“那見到真人是不是讓你失望了!”桀紂笑著道。
“哪里的話!”
“還有我,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們小時候還一起玩過呢!只不過后來我家那可惡老爹,非拉拽著我回去修煉,之后咱們再也沒怎么見?!痹S祎著急的說道。
桀紂一想,自己小時候好像確實(shí)有這么一個人,還是個話癆。
“想起來了沒有?想起來了沒有啊你?咱們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不會這你都想不起來了吧!我都聽說了,不就是修煉比較慢嘛,沒事兒,以后有兄弟我罩著你,喂!喂!想起來了沒有?怎么發(fā)愣呢?”許祎一口氣說道。
桀紂滿頭黑線。
“好了,好了,我想起來了?!辫罴q道。
石漠看著桀紂懷里的白貓道:“你怎么還抱著一只貓?!?p> “路邊撿的,這貓應(yīng)該是比較有靈性,賴著我不走!沒辦法,我只能先把他帶著。”桀紂道。
“那這貓……”許祎道。
還不等許祎說完桀紂便道:“好了,咱們也走吧,早去一會兒,多一些時間,就可以多在祖碑面前感悟一會兒!”
身旁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三位少年一只貓一同向最后一小片林子走去。
沒花多長時間,三人便來到了一扇古樸的木門之前,門上的木頭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年。腐蝕的不成樣子,但如同大海里的一片葉舟,始終屹立不倒。
穿過這扇用木頭做的古樸的門。進(jìn)入院子里。
說是院子,也可以說是一個廣場。地上有一些隱悔的銘文流轉(zhuǎn)。
在廣場的正中央有一個巨大的黑色符文石碑。
周圍不多不少的坐著二十七個人,正是除了他們?nèi)酥獾乃腥恕?p> 坐在最前面的是之前,最早進(jìn)入結(jié)界的那四人。
其他人都坐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圍著祖碑,正在感悟。
“好,那我們也開始吧。”桀紂道。
三人都各自找了空閑的地方坐下,開始盤腿打坐,感悟起來。
桀紂懷里的白貓也好似心有靈犀一般。從桀紂懷里爬出,不再打擾他一樣,在一旁爬臥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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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繪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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