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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偏執(zhí)男主又瘋魔了

第十九章 平民

  “你怕什么,一個平民賤種,還能拿我們怎么樣?”麗珠甩開短發(fā)女傭拉扯她的手,沒好氣道。

  葉蘿的沉默在她看來就算懦弱羞愧,被她說的無地自容。

  如果說一開始麗珠罵的時候心中還有些忐忑不安,但越罵越覺得理直氣壯,還有一種隱晦的快感,挺直了脊背,抬起下巴鼻孔朝天充滿了高高在上之感。

  哼,一個平民賤種,不過是不知道用什么下賤的狐媚手段迷惑住了家主大人,都沒有舉辦婚禮儀式,算哪門子的主母?有什么可怕的,她的父親可是鐘家的管家。再說了,這里就她們兩個人,她大不了抵死不承認(rèn),這個平民賤種還能拿她如何?

  麗珠不屑的掃了眼短發(fā)女傭,她可是管家之女,一點都不擔(dān)心這個短發(fā)女傭會告狀。

  歷代主母都要跟鐘家的管家搞好關(guān)系,麗珠底氣十足。

  麗珠張嘴還要辱罵,突然被人堵住了嘴巴,冰冷的殺意將她籠罩住。她瞪大了眼睛還未反應(yīng)過來,身后,堵著她嘴的人聲音毫無感情卻恭敬十足。

  “主母,家主有令,但凡對您不敬者,格殺勿論。”

  麗珠:“!??!”

  她的瞳孔劇烈顫抖,充滿了恐懼之意,臉色慘白,絲毫沒有前一秒的囂張跋扈。

  “不敬?她也沒有說錯啊……”葉蘿嘴唇一勾笑了笑,眼里卻一片冷漠,帶著紫藤花香的清風(fēng)吹起了她的頭發(fā)和衣角,她抬手拂了一下頭發(fā),將掉到頭發(fā)上的紫藤花瓣撥下來。

  “請您息怒?!蹦侨苏f完,直接拖著涕淚橫流充滿恐懼悔恨,卻一句哀求都說不出的麗珠離開。

  見葉蘿毫無替她說話求情的意思,麗珠恐懼害怕的眼神變成了怨毒憎恨,死死的瞪著她,面容扭曲起來,如果她的嘴巴沒有被堵上,絕對是噴薄而出充滿毒汁的咒罵。

  葉蘿表情淡然的看著她們消失,眉毛都不動一下。

  在這個帝國,人命如草芥,麗珠生長在鐘家,比起那些朝不保夕備受欺辱剝削的平民,大概是日子過的太好了,都忘掉自己的身份,她的生死不過上位者一句話的事。

  高高在上的貴族,肆意操控,玩弄著底下人的命運。

  葉蘿有些諷刺的垂下眼眸,用力捏了捏手心。

  她不也如此嗎。

  即使熬過無數(shù)痛苦的訓(xùn)練,拼命從尸山血海里爬出來,一步步成為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獵殺者,以為擺脫了受人轄制無能為力的卑賤人生,實際上,她的生死榮辱,依然不過是鐘晉平一句話的事。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被那個男人捏在手掌心。

  葉蘿眼神冰冷嘲諷,充滿了苦澀,她抬起雙掌看了看自己的手,用力握緊拳頭,骨節(jié)發(fā)白。

  “主母,主母,求您饒過麗珠,寬恕她一罪吧!”短發(fā)女傭似乎這個時候反應(yīng)了過來,撲倒在葉蘿面前跪下,聲淚俱下的求情。

  麗珠是管家唯一的女兒,深得管家寵愛。如果麗珠因為失言被處死,自己卻沒有求情,管家一定會記恨上和麗珠同為貼身女傭的自己!管家不可能拿葉蘿怎么樣,但要弄死她易如反掌。

  哪怕,麗珠被處死,她心中無比的暢快開心。

  短發(fā)女傭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淚,低著頭掩飾了臉上的笑意,她抬頭,臉上又充滿了哀求之意,剛要開口繼續(xù)求情,發(fā)現(xiàn)眼前之人早就離開了。

  葉蘿懶得看這些人的勾心斗角唱作俱佳,轉(zhuǎn)身就走了。

  她最厭煩裝模作樣這一套,當(dāng)初沒少被原柔柔折騰,憋屈得要死。

  葉蘿在鐘家逛了一整天。

  鐘家除主院以外,四周簇?fù)頍o數(shù)的副院,墻院樓層高低錯落,中間的長廊和小路也彎彎繞繞,四通八達(dá),如果不熟悉路的人,就像走迷宮一樣。

  葉蘿越走越快,短發(fā)女傭一開始還能跟上,后面小跑都追不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短發(fā)女傭等走到一半腿快瘸了,渾身大汗?jié)裢?,徹底動不了?p>  葉蘿仍然如閑庭散步一般,臉色不變,呼吸都沒有亂一下,仿佛剛剛走了那么多路的人不是她。

  葉蘿:“既然走不動,就不用跟著我?!?p>  短發(fā)女傭咬了咬牙,還是拼命追上了她的步伐。

  “小姐,那里您不能進(jìn)去...…”短發(fā)女傭大口大口喘著氣,努力往自己的聲音不帶喘氣聲,額角臉頰滲透出細(xì)密的汗珠,她扶著柱子,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

  葉蘿眼前是金屬質(zhì)地的圓形建筑,漆黑的顏色散發(fā)出不詳?shù)奈兜?,在陽光下折射出森冷的光,四周一片死寂,空氣中有一絲微不可聞的血腥味,明明是正午陽光最炙熱的時候,寒意卻仿佛滲透進(jìn)了這里的每一寸土壤

  她沒有理會短發(fā)女傭的話,往前走了過去。

  門口守衛(wèi)著全副武裝的警衛(wèi)。

  快靠近時,漆黑冰冷的槍口對準(zhǔn)了她。

  “鐘家禁地,請立即離開,擅闖者,死。”

  葉蘿停下了步伐,掃了眼角落里一直跟著她的暗衛(wèi)。

  對方果然走了出來,拿出一塊半透明的卡片。

  守門的警衛(wèi)見狀,立即放下了武器,對著葉蘿齊刷刷的跪了下來,“不知是您大駕光臨,還請主母恕罪?!?p>  “主母,這里是鐘家的私獄,您要進(jìn)去參觀嗎?”

  外人聞風(fēng)喪膽仿佛地獄般存在的鐘家私獄,一聽就不寒而栗,但這語氣,仿佛是進(jìn)出參觀什么風(fēng)景名勝。

  “去?!比~蘿抬頭看了一眼這棟黑色的建筑。

  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暗衛(wèi)將半透明的卡片放置于門口,門口的警示燈閃爍了幾下,金屬的大門往兩邊打開了。

  里面的哀嚎呻吟和濃郁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飄了出來。

  葉蘿面不改色的走了進(jìn)去。

  一直到天黑,才勉強(qiáng)走完整個鐘家。

  “聽說你一天都沒有吃東西。”葉蘿剛回到主院,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鐘晉平。

  男人的嗓音平靜無波瀾,葉蘿卻聽出了怒意。

  夜幕降臨,天際逐漸染深墨色,主院燈光明亮如白晝。

  鐘晉平緩緩從暗處走了出來,那張俊美的臉陰鷙冰冷,“我讓你們照顧主母,你們就是這樣照顧的?”

  旁邊的空地跪了一群人,包括中途被抬回來的短發(fā)女傭,一個個瑟瑟發(fā)抖,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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