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轉(zhuǎn)過頭,愣愣的看著,新來的,說著對不起,的那個女人。只見她手握一張大弓,已經(jīng)拉弓搭箭,也是淚眼婆娑瞄準著自己。
對不起?她為什么要說對不起?似乎是沒打算,給王曉飛時間細想。她已經(jīng)松手,離弦之箭朝王曉飛射來。這時身體似乎放棄了閃躲,并認命般的笑了笑,扔下了手中的斷刀,看著奪命之箭飛來。
射穿咽喉的感覺傳來,僅剩的力氣也在從身體中流逝。身體自主的一個個看向,面前的所有人,不知道想表達什么。
頭頂正上方傳來咧咧風聲,感覺有一把利劍,從頭頂插入貫穿整個頭顱,沿著脊柱一路向下,疼!
從開打以來,沒有任何感覺的王曉飛,此時感覺到了,猶如之前一樣的徹骨劇痛。眼前的一切逐漸失去了顏色,慢慢的直到變黑。除了徹骨的疼痛腦海只剩下一個詞。下手真狠!
“?。 睆毓堑奶弁?,讓王曉飛大叫著,從床上彈坐而起?!昂簟菈舭?!我特么還以為我真死了!話說這痛感,怎么這么真實!好像就是我被捅了一樣!”王曉飛喘著粗氣,渾身是汗的重新躺下,腦子里還在想著剛剛夢里的情景。
聽到一旁的動靜,王曉飛扭頭看去,原來是胡桃和核桃,兩只猴在門口觀望著王曉飛。想來兩只猴,可能是被王曉飛,剛剛的痛喊吸引來的。見天色以亮,跟兩只猴打了個招呼,王曉飛穿好衣服就出來了。
經(jīng)過昨天幫王曉飛護理的關(guān)系,胡桃對王曉飛的態(tài)度好了很多,還能給王曉飛摸摸。核桃大概是因為被他踢過的原因,一直還有些躲著王曉飛,見他出來趕緊跑下樓去了。
跟著走下樓的王曉飛,聽到后院有動靜便走過去看看。只見那倔老頭在后院練功,小女孩則坐在一旁觀看。王曉飛看著那老者,一套拳法打的行云流水,看起來甚是養(yǎng)眼,倚著門框看的入神。
啪~一道勁氣打來,入神的王曉飛措手不及,倉皇間接下這招,卻還是被這強橫的力道,打飛翻在地滾了好幾圈。“你瘋了?干嘛呀?”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王曉飛生氣的說道。
“偷師可是江湖大忌,你說我干嘛?”老者平淡的一句話,倒是讓王曉飛尷尬不已。
“這倔老頭...”回到床上王曉飛無語的抱怨著。
三天后換了藥,王曉飛就從倪朝明家離開了。相處了三天,閑聊中得知倔老頭叫倪朝明,小女孩叫倪詩晴,患有自閉癥不喜與人接觸,所以養(yǎng)了兩只猴陪著她。說王曉飛是大壞蛋那句話,是近幾個月第一次開口說話。
“別說,他這藥還挺管用,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這三天就好了?!蓖鯐燥w邊想著,邊慢跑回家。
“他家里出來個陌生人,已經(jīng)有人盯著了,這個人要怎么處理?”倪朝明家附近的一家閣樓上,一個人打電話詢問著。
“是!好的,是是!”不知道電話那頭說著什么,這個人連連說是。
“是個好苗子,你說我們要不要幫幫他呢?”倪朝明好像自語,又好像是對著猴子在說話。
啊啊哇~胡桃叫了幾聲,仿佛是在回應(yīng)老者的話語。
“這樣啊,那行吧,你去幫幫他?!蹦叱髡f完,猴子靈性的點點頭,拎起一個小包袱,就歡快的跑出去了。
這么歡快?怎么感覺是為了出去玩???倪朝明心中忍不住想到。
聽著門外似敲似撓的聲音,王曉飛心中疑惑道“誰家的狗?干嘛刨我門?”
打開門就看到胡桃,背著個小包袱大搖大擺的進屋了。王曉飛滿臉問號,胡桃則自顧的四處看了看,搖搖頭還發(fā)出幾聲鼻音,打開小包袱,在王曉飛床邊,自己鋪了個小床。
“額~~~你是在嫌我家窮嗎?”王曉飛有些無語。“話說,你為什么來我家?還鋪床?你離家出走了?”
王曉飛一連問了一大串問題,胡桃只是嗚~嗚的回應(yīng)了兩聲。
“我倆交流有障礙!”沒能理解意思的王曉飛說道。
之后王曉飛接到倪朝明的電話,說是讓胡桃在他那邊玩兩天,讓王曉飛幫忙照顧一下。王曉飛無奈應(yīng)下,畢竟在人家家里白吃了三天。
往后王曉飛但凡是想出門,胡桃就會蹦到他的肩上,怎么說都不肯下去,頂多在哇一聲后,高傲的扭過頭不看王曉飛,一副賴上王曉飛的樣子。好在胡桃比較乖巧,只是呆在他的肩上,沒給他造成什么麻煩。
這天王曉飛依舊是帶著胡桃,又跑到江灘的盡頭的舊堤處。自己鍛煉的同時,也讓猴子也去草叢里撒撒歡。
“這么好的靈寵,賣嗎?”一個個子女子對著王曉飛說道。
“不賣,這是我朋友的寵物,我只是幫他代為照顧一下?!蓖鯐燥w借口推脫,倪詩晴跟這兩只猴的感情這么好,他不問也知道倪朝明不會賣的。
“咯咯~我看中的東西,還沒有人拒絕過的,你要是拿不了主意,就問問你朋友什么價?!蹦桥計尚Φ恼f道,言語中透著一股霸道。
王曉飛不太喜歡這個人的語氣,不耐煩的說道“你有病吧?我說不賣就不賣,你煩不煩人?我都不愿意,何況把它養(yǎng)大的主人!還問什么問?”
“哼!注意你的用詞!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勸你最好還是問問,不要不識抬舉!”女子不善的話語,讓氣氛劍拔弩張了起來。
胡桃也感受到了來者不善,停止了撒歡,跳到王曉飛肩上沖女子呲著牙。似乎是感受到了危險,猴子身上隱隱散發(fā)出一股真氣。王曉飛的警惕還沒胡桃高,感受到胡桃身上的真氣,才開始正視問話的女子,感受了很久才察覺出,她竟然是在醞釀著什么法術(shù)。
王曉飛這才如臨大敵般的運起了真氣,附著在體表形成了一層淡淡的護甲。
那女子也不多言,一抬手。噌,的一聲。一枚拳頭大小的火球向王曉飛襲來。
王曉飛心中大驚“這是什么玩意?火球嗎?怎么擋?”腦海飛快的思索,想起了自己的‘一陽指’可自己那招要蓄力時間,眼下施展肯定是來不及了。
看著已經(jīng)到跟前的火球,沒有應(yīng)對之法的王曉飛,只得抬手去擋。運足了真氣覆在雙手,硬接了這枚火球。
嘭~的一聲,不出意外,王曉飛被打飛了出去,雙手被擊中如被高溫烘烤,傷口傳來火辣辣的灼燒感,還散發(fā)著焦臭氣味。“好厲害的火球!”
似乎還有一股能量打進體內(nèi),震的五臟發(fā)麻。那女子看著重新站起來的王曉飛,眼中稍稍露出驚訝之色,但并不打算就此放棄,口中繼續(xù)吟唱著咒語。
王曉飛見她還不收手,也是凝神蓄力,將勁氣積于掌中等待著時機。胡桃此時再次跳上王曉飛的肩上,對著王曉飛的耳旁,嗚~啊~的叫了幾聲,王曉飛感覺手中的,真氣凝聚的更加充實。
“想不到??!你還有這種作用,神了!”王曉飛心中夸贊著,肩上的靈猴。
“它留在你手中也是浪費,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它讓給我,我饒你性命。”那女子吟唱完咒語后,威脅著王曉飛,言語中已經(jīng)不是要賣了,是打算明搶。
“做夢!朋友托付的,豈能你想要我就給!出招吧!”王曉飛果斷拒絕,等待著出手時機。
“哼!不識好歹!”裝備如此之久,那女子直接抬手,打來了三發(fā)火球。
“臥槽!”看著飛來的三發(fā),王曉飛心里有點沒底了,剛剛一發(fā)就弄得自己狼狽不堪,這玩意居然還能三發(fā)!也沒有其他辦法,王曉飛抬手打出蓄力已久的勁氣,大喊一聲“一陽指!”
勁氣脫手后,王曉飛也只能看著,自己打出的勁氣,期盼能擋下這三枚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