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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國之我是誰

第八十二章 白門樓(4)

穿越三國之我是誰 第七支百合 3153 2021-11-29 07:01:00

  我、高順、張八百還有陳公臺還有另外幾個我現(xiàn)在依然記不住名字的人并排跪在一起,前面坐著的是孟德玄德等等以及曾經(jīng)是我手下的幾個二五仔。

  孟德看著我笑著,然后喝口茶,又看著我笑一會然后再喝口茶。喂,你該不會是拿我下茶吧?

  老曹的雅好就是與眾不同,別人喝酒他喝茶,不過我的位置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不是喝茶,說不定是茶杯里面裝了酒呢?嗯,茶杯裝酒喝本身也是與眾不同的雅好之一。

  備備和關(guān)二哥張三弟很高冷的在一旁看著,這讓我有了興趣,孟德兄這邊的人都帶著笑,備備一邊則有點高冷。

  我猜測備備應(yīng)該是預(yù)料到了我很怕死,我會千方百計地求饒,但老曹一直不表態(tài),就像貓抓了老鼠一樣,貓會說,你猜猜看我會不會吃你,猜對了就放你走,猜錯了就吃了你。

  而老鼠只能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我怎么猜呀?我是老鼠你是貓好不好,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我記得韋小寶也這樣玩過,找?guī)讉€冤大頭來擲骰子比大小,只要一動手就必輸無疑,而輸了就死路一條。嗯,那么反過來說,只要不動手就能活,還能喝酒吃肉!那這里只要我不開口說不定等一會老曹就會緩緩走過來,雙手將我扶起,再真誠的看著我的眼睛溫柔地說,奉先,你辛苦了,你愿意陪我一起共創(chuàng)大業(yè)嗎?

  哼,你以為我會歡天喜地答應(yīng)是吧,我偏偏就是那么傲嬌,我會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長嘆一聲,此心已了,但求黃金若干,閑居?xùn)|籬下,悠然見南山。

  但老曹應(yīng)該還記恨著我前不久跳城墻嚇?biāo)氖?,他會笑瞇瞇地問,還跳嗎?還想跳嗎?你就這么喜歡跳嗎?你真的還想跳?來人那,送奉先去跳樓,每天跳一百次。不夠數(shù)不給吃飯,如果他死了,繼續(xù)仙人跳。

  孟德應(yīng)該不知道很多年后的仙人跳的意思,他可能只是揣測像我這樣牛掰的人,應(yīng)該是位列仙班的,但這樣一來他就不該得罪我,那他本來的意思應(yīng)該是想說繼續(xù)死鬼跳吧,但死鬼這個詞已經(jīng)有人在用了,而且和我的妹子一樣屬于特指。不得已他只得借用了仙人跳這個詞,也可以因此顯得他很有文學(xué)素養(yǎng),雖然他一直都很有文學(xué)素養(yǎng),但并不是每個人都知道這點。

  但也有可能孟德會突然記起曾經(jīng)和公臺有過相會,在他的記憶中應(yīng)該模糊了一部分,他不會記得模糊掉的那一部分是什么,也許他們曾經(jīng)有過很親切友好的夜談,同榻的那種。而陳公臺一定要尋死,而且一定要死在老曹的手里,所以老曹就可能很迷惑,出于對未知的探索,他就要送一送公臺,借機(jī)問一問他們的曾經(jīng)。而這樣一來我就有機(jī)會可以讓備備替我說幾句話,比如,呂布這廝莽是莽,沒什么大局觀,但對線的操作還是可以的。

  備備一早就想到了我可能會這樣,所以他特意很高冷的看著天空,我稍稍測量了一下他的角度,不是很準(zhǔn),但肯定沒有四十五度,他的眼神很像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的云彩的樣子很像一架飛機(jī),然后就隨意猜測了一下它的型號。

  場面一時有點尷尬,這里的尷尬指的是孟德和玄德,因為我被捆在下面,尷尬這個詞已經(jīng)不能再用來形容我了。

  我猜他們應(yīng)該是等著我開口求饒什么的,但我想做和韋小寶擲骰子的人,我就是不說話,我就是忍得住。

  孟德先撐不住了,畢竟這里他最大,如果他不說點什么,別人還以為他想不出有什么話要說。

  他只好看了看玄德,然后再看看我。

  “如何?”

  這個詞很精煉,完美地表達(dá)了他想要表達(dá)的意思,既可以算是問玄德的話,也可以算是讓我做出選擇,我對這個詞的用法的熟悉程度絕不會比老曹低。

  我就這樣看著玄德拱了拱手,再下一刻他就要開口,他要說什么我猜得到,無非就是公不見丁原董卓之事乎?

  這是把文言文的敘述用口語說出來,鑒于老曹的文學(xué)水準(zhǔn)要比備備高,備備更可能換一種白話文,比如,請曹公收呂布為義子之類的。

  雖然孟德可能也很想這么做,但有些事它就是只能做不能說,別人說了你還做那就顯得你就是個二貨。

  就在玄德開口前一秒鐘,我先開了口。

  “等一下!”

  孟德玄德都很詫異,從局外人的角度來看,這是玄德為我求情的最好機(jī)會,我的生死就在你的口中,一句話可以讓我吊死在城門口,當(dāng)然也可能一句話就讓我換身衣服站在孟德身后,說不定以后還和許褚并列一個守門一個守窗子。

  而怕死的奉先居然打斷了這個唯一的機(jī)會,奉先你是二貨嗎?

  我清了清嗓子,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抵下頭,正對著孟德的方向輕啟朱唇。誰說男人就不能有朱唇的?我不但有,還是天然生成的,嫉妒吧!

  “爹!”

  所謂最好的防守就是進(jìn)攻,玄德,你想不到吧!我記得孟德兄似乎對玄德說過賢弟二字,這雖然可能只是客氣,但如果關(guān)系不到的話,我們一般只會叫兄臺。

  于是我換了個方向,朝著玄德,繼續(xù)我的溫柔。

  “二爹。”

  但玄德不是一個人,他身后還有關(guān)二哥和張三弟,雖然這一聲二爹平白讓他們兄弟倆多了孟德這樣一個大大哥,但同樣也把他們的位置往后挪了一點,他們大概不喜歡做關(guān)三哥和張四弟,關(guān)鍵是除了位置要挪后之外我還要給他們增添一個不孝子。

  看到我準(zhǔn)備按順序喊下去,張三弟出來了,我都沒看清楚他是怎么出的手,我的額頭上一痛緊跟著天就黑了。

  嗯哼,一切都在計劃之中,除了小蟬的退路沒安排好之外。

  這次的黑暗有點短暫,這讓我有點苦惱,因為我可以思考的時間也跟著減少了。但也有可能其實是因為我一直想要回避小蟬去哪兒啦這個問題,所以我假裝時間很少。

  等我再睜開眼睛時,我發(fā)現(xiàn)眼前的畫面有點溫馨,或者我可以換一個詞,有點尷尬。

  我開始用溫馨這個詞的時候,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在的這個房間還算溫暖,房間是以暖色調(diào)來布置的,一般的家具配置都有,可能還有點高級,我還看見某幾個角落掛著幾幅溫暖的綢緞,我本來想伸手試試這些綢緞的手感,但下一刻,我發(fā)現(xiàn)某個人正把我抱在懷里。

  嗯,怎么說呢,這是一個年輕而且看起來還有點朝氣蓬勃的人,雖然他的眼里殘留著淚水。

  而我的姿勢則是和他并列坐著,這應(yīng)該是我和他最初的姿勢,只不過現(xiàn)在我的身體斜了一點,可以用撲在他的懷里或者倒在他的懷里這種類似的句子來描述。

  他沒有在看我,這讓我避免了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里和他對視的窘迫,但這哥們的手有點不安分,現(xiàn)在他的手正處于我的衣服之內(nèi)……

  我不知道這幾個動作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但應(yīng)該有一段時間了,因為我覺得他的手其實沒那么冷,還有,他的手法似乎也很熟練……

  額,我現(xiàn)在基本可以確定一些事情,我又穿越了,這是顯而易見的,沒有哪個男人喜歡把奉先抱在懷里再溫柔的撫摸著他,就算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但布布大概是不會喜歡這個姿勢的,就算抱他的是小蟬,不過,我對這句話保留看法。

  另外,我可能穿越到某個少女或者少婦的身上去了,我不是很確定這是不是小蟬的身體,沒道理奉先才掛了然后小蟬就這樣急不可待的又撲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去,我對小蟬妹子有信心。

  我想找個借口先擺脫一下他的爪子,比如窗子沒關(guān)好或者門在漏風(fēng)之類的,但怎么說呢?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呢,他的手法讓我有了別樣的心思,我去,原來這種感覺這么舒暢,我有點懷念當(dāng)初我和奉先在一起的日子了,甚至有一點點懊惱我為什么要早早的就從奉先的床上逃跑。

  嗯,我有點走神了,我忘了我還分析出什么來著。

  但下一刻,這哥們開始發(fā)表感嘆了,聽得出來,他有點憂傷,為了配合他的憂傷,他把手抽了出去,我松了一口氣,但同時又有一點莫名的感覺很空的失落感。

  我覺得我需要看一下心理醫(yī)生。

  “滿朝文武大臣,數(shù)萬將士,竟無一人是男兒?!?p>  我有點目瞪口呆,甚至還有一點恐懼,另外在這種恐懼之外,竟然會有一點小小的期待。

  咦?嗯?如果說哥們你真的雄風(fēng)大振,分別去一一驗證過滿朝的文武大臣,明確確認(rèn)了這些人全部都是女扮男裝,而且他們……不,是她們都很配合你。

  嗯,我佩服你的戰(zhàn)斗力。

  這或許會有可能,也許我們的百官和將士都和花木蘭有相同的看法,我爹老了,所以我可以幫他做一些他想做但是沒能力做的事,打戰(zhàn)也好,做官也好,女兒都能替父分憂。

  但沒道理數(shù)萬將士都是女兒身,這要是打贏了還好說,要是輸了怎么辦?

  除非,對面將士也和我們的將士有相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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