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花雨落簡單的和小蝴蝶講解了一下游戲王《大師規(guī)則2020》。
“聽懂了嗎?”
“芙~!”
小蝴蝶元氣滿滿的回應道,同時握緊小拳頭,五張卡牌被風牽引著,依次在它身前排開。
看著它這副斗志昂揚的樣子,花雨落瞥了眼自己的卡組,裂開嘴,笑了。
“那么先攻是我了。”
帶著陽光的微笑,花雨落從卡組中摸出五張牌。
亞達賊?。ǔ晒α耍?p> “我發(fā)動魔法卡,強欲之壺,從卡組抽兩張卡?!?p> 剛剛掏了張禁卡的某人完全沒有任何負罪感,將新的卡牌抽到手,他笑的更陽光了。
“接著發(fā)動魔法卡,強欲之壺,因為是兩張,所以我抽取四張卡?!?p> 將剛抽到手上的牌丟去墓地,花雨落接著摸了四張卡。
“然后是手卡里「抒情歌鴝-綠松石鶯」的效果,在場上沒有怪獸時,可以直接從手卡特召。”
說著,花雨落將一張卡擺在怪獸區(qū),卡面上,綠色羽毛的男孩屈著右臂,微笑的望著前方。
“將「抒情歌鴝-綠松石鶯」作為祭品,我上級召喚它「虛無魔人」!”
“嗯……第一回合不能攻擊,所以我就這樣結(jié)束我的回合?!?p> 看著手上的噩夢之蜃氣樓,灰流麗,藥物的副作用,以及王宮的敕命,波紋防護罩,技能抽取,花雨落帶著陰間人特有的陽光微笑,將之一一伏蓋,回合結(jié)束。
“芙~”
霜紅看了看花雨落后場的五蓋,以及最前面那張看著就讓人很有“撕欲”的虛無魔人,目光回到自己的手卡上,想了想,它把才抽到手的那張卡亮了出來。
花雨落繞有興致的看著霜紅的動作,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健康”,他此刻只想說一句話,六張牌你能秒我?你能秒我我當場把這張桌子吃下去!
然而在看清楚霜紅的那張卡后,他頓時就笑不出來了,原因很簡單,那張卡,叫“奧利哈剛·天神蕩”!
該卡的發(fā)動不會被任何形式無效,這張卡發(fā)動后,對方場上,手卡,墓地,卡組的卡全部破壞并除外,在游戲王的規(guī)則里,卡組為零后,將自動判負,也就是說,這張卡一旦抽到手上,那就代表這場決斗贏了,屬于游戲王知名假卡。
字面意思,這玩意官方根本沒有過,是國人閑著無聊,弄出來的假卡,花雨落曾經(jīng)就拿著這張卡,殺遍全校,未嘗一敗。
直到某一天,被某一路過的資深決斗者(陰間人),用藥物的副作用,以及兩張禮品卡教做人后,他才明白,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并非是奧利哈剛,而是陰間。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要臉的花雨落深刻的認識到,他其實還不夠陰間。
……
傍晚,花雨落將兩幅卡組收好,揉了揉開心又驕傲的小蝴蝶的腦袋,平靜的走出門。
從上午到現(xiàn)在的那段時間里,他和霜紅總共打了158場,每一場的時間都控制在三分鐘以內(nèi),而他,也十分光榮的,獲得了“百連敗”的成就。
是的,從他們開打直到結(jié)束,他沒有任何一場贏過,起手五魔,五陷,或者一些意義不明的卡,他都已經(jīng)表示無所謂了,真正讓人蛋疼的,是陰間后場剛剛展開,結(jié)果霜紅就拍了張羽毛掃,把他全場的資源都給清干凈了。
心態(tài)簡直炸裂!
陰間人·連跪158·花雨落在歐皇小蝴蝶面前體會到了絕望,那關(guān)門時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蕭索。
暫時離開那片傷心的地方,花雨落雙手插在口袋里,右手摩挲著某樣東西,握緊左拳,便這樣前往了大師姐所處的小院。
院子看上去并不大,大概只有幾百平米的樣子,石灰色的磚砌成的墻上,零散的分布著一些爬山虎和苔蘚,看上去像經(jīng)歷了很多,里側(cè)應該是有一處菜園,在日暮時分的昏光下,金黃的油菜正閃著水光。
敲響充滿年代感的木門,花雨落等了大約有一分鐘,林朝雨負劍的身影才拉開門,平靜的看著他。
“找我何事。”
林朝雨淡淡的說道,同時放在門后的手也放了下來,那瑩瑩的指縫間,隱隱夾著些棕灰粉末物質(zhì)。
“其實也沒什么事啦~”
花雨落雙手抱著后腦,笑著揚起了頭。
嗯,完美!
他心里稍微松了口氣,便接著開口道。
“主要是想給師姐你看一樣東西??梢赃M去說嗎?”
林朝雨眼中泛起疑惑,但并未持續(xù)多久,她深深的看了眼花雨落后,讓開身位,轉(zhuǎn)身留給他一個窈窕的背影。
“若無它事,東西放了你便走吧。”
“好的?!?p> 花雨落比了個“OK”的手勢,手伸進兜里,拿著一張照片,背對著林朝雨放在桌面上,便朝著門外走去。
5,4,3,2……
沒數(shù)到“1”,一股凌厲的劍勢便鎖定了他,花雨落目光微凝,視線轉(zhuǎn)到自己那完全邁不開的右腳上,心逐漸沉重。
這是林朝雨的劍勢干的。
畫風突然變得玄幻了呢~
老實說,單靠無形的意,便能影響到有形的質(zhì),林朝雨的實力確實超過了他的預估,以此來看,程凌霜只會更強,如果他只有剛來到崩壞世界的水準,恐怕她連一根手指都不需要動,僅僅是劍意就能把他碾死。
在此感謝二師姐的布置和魔教。
頂著這股劍意,花雨落回過身,在林朝雨那呆滯到恐怖的目光下,臉上的微笑慢慢擴大。
“看完那個東西后,師姐就沒什么想問的嗎?”
“……問?”
林朝雨潰散的瞳孔聚焦,呆滯一點點的褪去,她看著花雨落,彎下腰,撿起那不知何時掉落在地的照片,盯著照片上的馬彥卿,低著頭,沉默著。
花雨落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笑容不變,他知道,林朝雨絕對不會直接出手,一是她惜命,二是她根本沒意思到自己已經(jīng)錯過唯一翻盤的機會。
在這個時候,她要是肯直接對花雨落動手,那結(jié)果不用說,花雨落只能跑路,她手中的照片就是決定性的證據(jù)。
當然,這種情況不會發(fā)生,在預料可能出現(xiàn)的錯誤后,花雨落不會在那干等著,祈禱命運,而是想辦法解決,那照片上,他也準備了一些小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