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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被詭異纏身

第五章 一場豪賭

我竟被詭異纏身 選擇三 2565 2021-06-04 20:33:00

  村落并不偏僻,男人的話里話外,也透露出不報警的原因。

  鋤地的時間太忙,完全忘記給手機充話費了。

  夫婦兩人,在農(nóng)村也是少有的無子女家庭。這也導(dǎo)致了,夫妻二人共用一個手機的情況。

  秦勉想到了自己,農(nóng)村的父母用的都是自己淘汰下來的手機,好不好用不清楚,至少做到了一人一機。

  男人很是健談,說到發(fā)現(xiàn)秦勉的時候,他就趴伏在田埂上,除了肩上插著一把刀子,奇怪的地方便是附近好幾戶人家的稻草人,都被刨的亂七八糟。

  對這件事,秦勉完全不想多談。

  至于農(nóng)婦,在他塞了五張大紅票后,這位不大會表情管理的婦人,在后面添熱水的時候,終于不再發(fā)出一些奇怪的聲響。

  “小伙子在這里住一晚吧!到城里的汽車得明天才有哩!”

  農(nóng)婦的一番挽留,讓本想早走的秦勉勉強留了下來。

  …

  農(nóng)家的小膳,簡簡單單。

  豆腐、咸菜、河魚!

  秦勉最中意的,還是那一碟水嫩的豆腐。城市里豆腐的做法,都成了像流水線似的做法,不是熱油烹炸、就是混著豆瓣熱炒。

  豆腐本是一種爽口的食材,農(nóng)婦的做法是,先將點完鹵剛剛成型的豆腐浸入鄉(xiāng)間的冰井水中。

  等到食用的時候,用菜刀切出一層扁平的大塊,鋪在洗凈的白瓷盤上,然后橫著五六刀,豎著七八刀。做完這些,再按照開始的步驟,從井水里切出一塊小些的,鋪在已經(jīng)切過的第一層上,橫著三四刀,豎著五六刀。重復(fù)到大約三四層的時候,瓷盤上的豆腐已經(jīng)壘成了金字塔的模樣;然后農(nóng)婦從油壺里舀出一勺香油,從最頂端開始澆淋,香油順著豆腐上的刀隙,層層流下……

  秦勉流了不少的血,確實不宜在吃食上過于油膩,反而對這道香油淋豆腐偏愛不已。被井水浸過的豆腐很是滑嫩,又很清涼,豆腐塊入口后,遇熱即化,冰涼甘甜的口感瞬間溢滿整個口腔,緊接著又涌出香油的香氣,從舌尖滑過后,緩緩的襲上鼻孔。

  好吃!

  秦勉大快朵頤,桌上半數(shù)的豆腐皆是進了他的腹中,反倒是河魚那碗葷腥更多的進了主人家的肚子。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

  愛好小酌的農(nóng)夫,此時面中泛紅,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草蔬入腹,魚湯存齒。要不是最近老是做那個勞什子爛夢,我們兩口子倒也稱得上是自由快活!”

  或是吃的高興,秦勉下意識就問了一句:

  “叔,你這是做了啥夢?”

  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墒悄腥诵闹忻黠@有郁結(jié),不等到他一筆帶過,男人就已經(jīng)開始侃侃而談。

  “說出來也不怕你笑,你大叔我最近一個月老是做怪夢,搞得現(xiàn)在每天都精神恍惚的!”

  秦勉沒有附和,這讓似乎等待著什么的男人有一絲絲失落。

  “這夢,怪就怪在每次做夢的內(nèi)容都是一樣的。我夢見自己走在村口的小路上,看見有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手上握著一把刀,要殺一個女娃兒,我想呼救,但是在夢里,我的嗓子就像啞了一樣,怎么都叫不出聲,而且雙腿根本邁不開步子。

  我把這件事同老婆子說,老婆子總說我多疑;但我總覺得還是邪乎,倒是可憐夢里的那個娃兒了!”

  “哼,老頭子你肯定是最近做了什么虧心事,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纏上身了,照我看明天就該把趙半仙請來給你做做法…”

  一邊說,婦人開始一邊收拾起碗筷來。

  秦勉順勢挪了挪身子,往身后靠了靠。

  “對的,叔啊,這種東西寧信其有,勿信其無,起碼求個心安!”

  男人愣了愣,被人一勸之后,真的有些心動。

  難不成還真要提上半斤高粱燒,請趙半仙施施法?

  夜里…

  畢竟多了秦勉這個外人,兩口子在房間里都是和衣而睡。

  “老頭子,那個小伙子應(yīng)該不是什么歹人吧?”

  “噓!你這老婆子,別瞎說話,你見過有歹人給你塞500塊錢的?”

  “也是……”

  外屋。

  夫婦二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全部進了秦勉的耳朵。

  不是他愿意聽人墻角,而是因為他實在無法入眠;他的腦子里,現(xiàn)在全部都是有關(guān)稻草人的東西。

  考核結(jié)束的最后一刻,自己所推測出來的東西,直到現(xiàn)在想起來,仍然讓他后脊生涼。

  這個詭異的任務(wù),最理想的生還率其實高達(dá)90%,必死的10%只有第一個人,屬于開局必殺系列。

  從他的角度分析,這個該死的任務(wù)出現(xiàn)之前,詭異就已經(jīng)開始了。

  詭異真正的開始是在任務(wù)出現(xiàn)前,那一段詭異的記憶里。

  秦勉清晰的記得,在他回憶起觸摸電線的過程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段上帝視角的片段。

  在上帝視角中,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副驚懼萬狀的模樣。

  可是在現(xiàn)實中,觸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人類的表情管理再到位,也無法在短短數(shù)秒的時間里,從面對死亡的安之若素轉(zhuǎn)變?yōu)轶@恐萬分。

  “自己之所以驚恐,一定是看見了極為可怕的東西?!?p>  而這個可怕的東西,恐怕正是這個上帝視角的真正主人——詭異!

  這才是考核任務(wù)給所有人最重要的提示,而不是稻草人的數(shù)量,更不是殺戮的間隔。

  而這個詭異的視角,更是整個任務(wù)的生路關(guān)鍵。

  秦勉推測,所有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詭異視角里的人類,都會被詭異屠戮。

  只不過因為任務(wù)的原因,詭異又必須遵守6分鐘間隔的限制。所以詭異最開始?xì)⒙镜臅r候,沒有針對性,完全是隨機殺戮。

  直到情況發(fā)生改變,詭異發(fā)現(xiàn)本來無法動彈的眾人當(dāng)中,出現(xiàn)了個別可以行動的個體。

  可以行動,就代表有了反抗逃走的資格,于是詭異開始針對最早有行動能力的吳姓女子,然后依次是死去的其他人。

  但僅僅是詭異的視角還不夠,生路的提示還有另一個視角——人類。

  是自己那張驚懼萬分的表情讓秦勉想通了一切。

  從害怕的表情分析,至少說明了一點,詭異是可以被自己看到的。

  而稻田當(dāng)中,最可疑而自己又看不到的東西,就只有禁錮了自己的稻草人。

  秦勉猜測,所有的稻草人,在別人眼中看來,或許都是正常的。

  但是,如果每個被禁錮的人,能夠看見禁錮住自己的稻草人,那極有可能就會是另外一副模樣。

  所以,在詭異最后一輪的殺戮到來時,秦勉做了此生最大的一次豪賭,毀掉詭異的源頭——稻草人的頭部。

  他的豪賭不無道理,腦袋作為稻草人最后解除禁錮的一環(huán),是最有可能代表著詭異的源頭。

  事實也證明,他賭對了!

  唯一磕磣的一點,就是因為身體的疲軟,他只能靠嘴巴啃食掉稻草人的頭部,顯得很狼狽。

  秦勉不得不感慨,生路看似簡單,僅僅需要破壞稻草人的頭部。

  除了開局必殺的第一個人外,剩下的所有人即使在身體不能動的情況下,如果愿意用嘴巴撕扯掉稻草人的頭部,就能夠生存下來。

  甚至對朱醫(yī)生來說,他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了生路,只可惜他撕扯的不是頭部,而是胸口上的稻秸。

  回想到這里,秦勉又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疑點。

  那個名叫祁嫣,自稱是首富女兒的女人,在沖出稻草人禁錮的時候,也算是破壞了稻草人的頭部,那她死亡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他忽然想起,詭異殺戮朱醫(yī)生和尤坤的方式都是分離頭顱,而在兩人之間的祁嫣卻是在奔跑中突然倒下…

  “原來…草率了!”

  “看走眼了!”秦勉有些自嘲道。

  原來稻草人的考核,還有另一位真正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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