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贖身嗎?
“?!到y(tǒng)已完成更新,本次更新主要添加讀心系統(tǒng),便于宿主和系統(tǒng)的交流,但涉及到目前主線任務則一律消音,禁止系統(tǒng)向宿主透漏目前已知走向,遵循緊急避險原則,本系統(tǒng)是為了幫助宿主成長,改變原有時空結(jié)局,旨在拯救宇宙,最終解釋權(quán)歸時空管理局所有,其他更新內(nèi)容由系統(tǒng)直接敘述。”
傅玉衡剛剛睡起來就看到眼前浮現(xiàn)出一行字,揉了揉眼睛,開始找小花,環(huán)顧四周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小熊貓的身影,正在疑惑的時候,頭頂飄來一聲
“喲,親愛的宿主,你醒了?”
這詭異的聲音讓傅玉衡心跳失常了片刻,抬起頭來,才看到一只胖了一號的小熊貓懸浮在自己頭頂,伸長手臂,一大清早,就被嚇到還以為是沒睡醒在做噩夢,傅玉衡咳了一下,聲音顫顫巍巍的問,“小花,你”
話還沒說完,小熊貓就直接跳下來,揪著傅玉衡的頭發(fā),以往小熊貓碰到傅玉衡的時候,傅玉衡什么都感覺不到,但這次,傅玉衡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頭發(fā),被一只胖乎乎的小黑手,揪了起來。
“放手放手,掉頭發(fā)了?!?p> 小熊貓放開頭發(fā),揪著自家宿主的耳朵,憤怒的說,“都怪你,瞎起的名字,我暗戀的系統(tǒng)嘲笑我的名字太土了?!?p> 系統(tǒng)都能暗戀?這未來的科技還真是匪夷所思。
“那我給你改一個吧?!眽娜艘鼍壙倸w是不太好。
小熊貓鄙視的看著傅玉衡,“你沒積分了,改名很費積分。”
沒積分?之前不還是還有好幾百嗎?
傅玉衡想起來自己那時候還有幾百,怎么就沒了?
“我記得我還有啊?”
“哦,就那一點積分,我拿來換身體強壯了,我女神就喜歡看起來有安全感的,對了,你的積分當時也不夠,還欠了系統(tǒng)好幾千積分,有利息哦?!毙⌒茇堊詰俚恼罩~鏡。
我的積分?怎么還欠了?強壯就是胖一個度嗎?
傅玉衡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就像自己存在錢莊的銀子,被傅紹源偷偷拿去買東西送楚瑤,花自己的錢,促進別人感情?
伸手把頭上趴著的小熊貓揪下來,狠狠的揉了一會,這才發(fā)現(xiàn),之前雖然自己能摸到實體,但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能夠感受到小熊貓的溫度,指尖的也能觸摸到小熊貓柔軟的毛發(fā),看來這積分,也不是很虧,最起碼冬天抱著能當暖爐,這么想想也不虧,傅玉衡安慰自己。
“殿下起了嗎?”
門外傳來春桃的聲音,殿下最近頗愛賴床,其實她也挺心疼的,之前在景王府,殿下很少能這么自由,宋大夫開的藥是有加過安眠的成分,而且特意囑咐過她們,一定要留意殿下睡覺的時間。
傅玉衡懶懶的說,“醒了,進來吧?!?p> 春桃端著藥進了里間,看到自家殿下頭上的頭發(fā),宛如幼年時被傅紹源揉成的雞窩頭,“殿下,昨夜沒睡好嗎?”
傅玉衡看著春桃的居然端著藥,頗為意外的問,“怎么現(xiàn)在拿來藥?”
“宋大夫在昨日午睡的給殿下診了脈,說殿下最近病情有些風寒,就調(diào)整殿下的藥,在早飯醒和晚上睡前的?!贝禾业陌阉庍f給傅玉衡。
“殿下,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先聽哪個?”春桃笑著問。
傅玉衡喝完藥,“說好事?!?p> 春桃收走藥碗,“昨夜侍衛(wèi)來報,李姑娘連夜逃走了?!?p> 這是什么好消息?人跑了算好消息嗎?
“這算什么好消息?”
“暗衛(wèi)已經(jīng)跟著了,發(fā)現(xiàn)李姑娘回了酒樓,而且在廢墟里,似乎挖到了什么東西。”
傅玉衡系好外套,“繼續(xù)跟著,保護好李月的安全,壞消息呢?”
春桃猶豫了一下,早說晚說都得說,再說也是燕淮自己搞砸了,“是這樣的,昨日郡王帶著燕淮翻墻被御林軍抓了?!?p> 翻個墻都能被抓?
小熊貓唏噓一聲,“殿下,你的手下未免太不靠譜了?!?p> 傅寧是有點不靠譜,但也不至于鉆到別人的圈套里,倒是有可能故意跳進去,看看幕后到底是何方神圣。
傅玉衡思索了片刻,“讓楚辛親自去找楚淮,確定他們安全后,安排人盯著,抓來的那個怎么樣了?”
春桃搖了搖頭,“什么都審不出來,這些人確實是天牢里的逃犯,之前是在軍隊里,因叛國之罪,叛了死罪,證據(jù)確鑿,據(jù)他所說,是有天牢的侍衛(wèi)說,他說有人綁架了他兒子,說只要他參與,就放他出獄,他不得已而為之?!?p> “天牢侍衛(wèi)?”
春桃推著輪椅到桌前,“是啊,沒有任何特征,據(jù)他給的線索,他兒子今年五歲,這幾天完全沒有任何異常,據(jù)四周街坊說也沒有人來找他兒子?!?p> 傅玉衡用勺子盛飯,“告訴他,他兒子的命,換他演一出戲,死活不知,但會保他全尸,他兒子從此不會再出現(xiàn)在上京城,我會讓他兒子此生一世平安。”
既然這么在乎骨肉,那為何要屠殺整個酒樓的人?這些人何其無辜?那就用他的命去抵吧,至于孩子,稚子無辜,那就不要牽扯進來,在外面平平安安一世就好。
小熊貓搖了搖頭,“殿下,你不怕那個孩子恨你嗎?萬一以后知道這件事,要怨你怎么辦?”
“幼子有何錯?所學所用怕是大半是來自環(huán)境,其余長輩,留在上京對于這個孩子并非是好事,身邊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父親是殺人犯,只會讓他生長在一個充滿歧視的環(huán)境中,這個孩子才五歲,他還小,父輩間的事情,著實與他無關(guān)。就讓他離開這個環(huán)境,去到?jīng)]人知曉他來歷的地方。”傅玉衡自認自己不是什么良善之輩,用幼子威脅他人,去達到自己的目的,這種事她也會干。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自家宿主能在青史留名,混一個賢王之名。
春柳推著輪椅去書房的路上,“殿下,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呢?”
傅玉衡把魚食扔進路過的池塘,看著養(yǎng)在池塘里的一群小金魚的跳起搶食,笑了笑,“就等著魚上鉤了,就看哪邊的先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