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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主不好當(dāng)

64.兒臣知道

  本就因?yàn)榫埔怆p頰泛紅,此刻又因耳邊風(fēng)的熱氣似乎加深了這熱度,白皙的脖頸也染上了紅粉之色,在燭火下通透的耳垂也宛如琉璃一般,好看的不可思議。

  一向端莊大氣,沉著冷靜的少女就坐在他的身邊,還因?yàn)樗脑捫呒t了一張臉,縱使謝予安從不識得情滋味心頭也十分的不平靜,更遑論如今他早就已經(jīng)對少女懷有情絲。

  心頭火熱,心跳加速,看著眼前的少女,謝予安險(xiǎn)些按耐不住自己。

  不,不行,不可以。

  他深吸了一口氣,冷靜的提醒自己,還不行。

  如今的少女對他并沒有任何感情,嫁給他不過是履行兩人的約定,而就連這婚約都是被他威脅得來,他怎么還敢有更多的期待?

  冷靜的理智就像一盆涼水將他澆的透徹心扉。

  不過片刻的光景,謝予安這心里是百轉(zhuǎn)千回,但一旁的孟笙兒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孟笙兒羞過后就平靜下來,眼睛微閃,水潤潤的,側(cè)過臉看向身邊的男人,微揚(yáng)起下頷,語氣里帶了嬌縱之意,“哼,良宵苦短是嗎?好啊,如今你嫁給孤就要有好好伺候孤的準(zhǔn)備,來啊,躺平了等孤臨幸你!”

  本以為因?yàn)樗囊痪湓挄旱蒙倥邞嵱^,卻不想竟然聽到這樣一番話,即便鎮(zhèn)定如謝予安此刻也不由得震驚的微微張開了嘴。

  雖然少女說的話分析過后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個(gè)女孩子!

  待字閨中的女孩子不應(yīng)該都純情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梔子花嗎?

  孟笙兒這是變異的梔子花?

  謝予安:“……”

  事實(shí)上孟笙兒確實(shí)是害羞的,能說出這番話來也是借著酒意,可真的說出口后卻覺得爽快極了。

  水潤的眸子挑釁的看向眼前的男人,本以為會收到反擊,但這一次謝予安卻輕易言敗了。

  見孟笙兒沒了聲音,謝予安抬眸一看,就瞧她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似乎就要睡了過去。

  男人輕笑出聲,輕手輕腳的將人放平在床榻,又解開人的外衫,內(nèi)襯卻是沒敢再動(dòng)分毫。

  蠟燭被吹滅,殿外的紅杉和青羽兩人相視一笑,卻不知內(nèi)殿之中少女在床榻上呼呼大睡,而男子則一夜無眠。

  ……

  迷迷糊糊間,孟笙兒總覺得臉上有什么東西,惱怒的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一張俊顏。

  彼時(shí)謝予安的手還抓著她的一縷發(fā)絲在她的臉上滑來滑去,臉上的笑意還未收回,兩人就面對面的對上了眼睛。

  半晌,謝予安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輕聲咳了一聲掩飾尷尬。

  孟笙兒有起床氣,非自然被吵醒自然很生氣,于是不爽的孟笙兒一聲不吭的冷著臉喊紅杉進(jìn)來。

  好在謝予安一夜沒睡,大清早就換好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此刻紅杉進(jìn)來也不著急。

  在屏風(fēng)之后,孟笙兒被紅杉伺候的換了一件淺黃色的紗裙,出來時(shí)見謝予安還在床榻上坐著,壞心眼就出來了,“紅杉,給駙馬爺把輪椅推過來,畢竟駙馬爺身有殘疾,昨夜又操勞一宿,待會兒去見父皇想來是虛弱的很。”

  謝予安剛進(jìn)嘴的一口茶就這么噴了出來,耳垂?fàn)C的嚇人。

  紅杉不疑有他,聽清楚這話中的含義,還未出閣的女孩子小臉一紅,又暗暗佩服自家殿下果真乃女中豪杰。

  倒是一腳踏進(jìn)內(nèi)殿進(jìn)來伺候的青羽剛巧聽見這句話,險(xiǎn)些絆倒在地上,神色異樣的看向自家主上,眼里多了些痛惜。

  他們強(qiáng)大的主上難道真的雌伏于長公主之下?

  為了計(jì)劃主上真是能屈能伸!

  謝予安擦掉嘴角的水漬,他怎么會看不出青羽在想什么,帶著警告的眼神瞥了一眼青羽,青羽立即不敢造次了。

  不知是不是湊巧,今日的謝予安也穿了黃色的錦緞衣衫,這般艷麗的顏色穿在他身上竟然也是別樣的驚艷。

  兩人都穿了黃色,倒是十分相配。

  孟笙兒親自推著謝予安,一齊去了御書房拜見孟熠。

  四喜公公早就在門外候著了,見到兩人臉上就笑開了花,趕忙迎了上來,給兩人行禮,“四喜給兩位殿下請安了?!?p>  孟笙兒松開輪椅,走過去扶起四喜公公,也笑著道:“四喜公公客氣了,父皇可曾醒了?”

  因著大梁長公主成親,朝堂上休沐三日,所以今天孟熠自然也不用起早上朝。

  不過孟笙兒卻是想多了,今日天還未亮孟熠就醒來了,起身洗漱之后喊人讓奶娘將小公主從梧桐殿抱來,就坐在御書房等著孟笙兒和謝予安過來拜見了。

  四喜公公清楚,卻并沒有細(xì)說,只道:“陛下已經(jīng)等兩位殿下許久了?!?p>  孟笙兒和謝予安互相對視一眼,就跟著四喜公公進(jìn)了御書房。

  因?yàn)橛行」髟?,才到秋季,御書房里就點(diǎn)了地龍,暖和的殿里比之外面熱了不少。

  孟熠抱著小公主走來走去,看見孟笙兒兩人進(jìn)來坐在主位上受了兩人的禮,問候了幾句謝予安的身體,方才道:“你應(yīng)當(dāng)是清楚的,若非笙兒非你不可朕不會選擇你作為笙兒的駙馬。”

  孟熠說這話時(shí)臉上極為嚴(yán)肅,作為大梁的國主氣勢自然駭人,就好像這是多么尋常的一句話似的。

  剛才還其樂融融的氣氛突然轉(zhuǎn)折,孟笙兒臉上的笑也落了下來,下意識朝身旁輪椅上的男子看過去,生怕看到他難過。

  不過謝予安到底是謝予安,即便面對孟熠這般不留情的話臉上神色也沒有太大的波動(dòng)。

  “兒臣知道?!钡乃膫€(gè)字再無其他。

  孟熠:“……”

  就這樣?

  孟笙兒看見孟熠抽搐的嘴角仿若吃屎一樣的表情莫名有些幸災(zāi)樂禍,果然昨晚謝予安對她還是嘴下留情了,氣死人不償命這塊,謝予安敢論第二沒有人敢認(rèn)第一。

  隨后兩人留下陪孟熠吃了一頓早飯,孟笙兒餓了吃的挺香,不知父皇平日里的飯量如何,倒是今日似乎有些食不下咽?

  孟笙兒晃了晃頭,想起造成這個(gè)后果的罪魁禍?zhǔn)?,嘶,不敢多想?p>  因著如今后宮無后的緣故,其他妃嬪也沒有資格讓長公主和駙馬去拜見,因此離開御書房后兩人就回了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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