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友正看著今日的情況,陳莫白也來了。
“二哥,你去哪了?”友友抬頭問他。
“哦,我回府一趟。”陳莫白其實一直在一樓角落躲著看書,可看了一下午,滿腦子都是下午在馬車?yán)锏臉幼印?p> 阿離和離墨公主有關(guān)系嗎?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
“今日友來閣成功開業(yè),看真正有沒有盈利,要看這個月的情況!”友友和陳莫白說著。
“確實,今日的免費活動是吸引了不少人,友來閣的知名度也提高了不少,但真正盈利還是要往后看看?!标惸缀苜澩延训挠^點。
兩兄妹討論著友來閣的情況,一起坐馬車回去了。
“小妹,你這個小白真有意思,盯著我們說話,好像能聽懂我們說話似的?!标惸缀脦状慰吹叫“兹粲兴嫉目粗约赫f話,像是聽懂了的樣子。
友友一聽和小白對視一眼。
“寵物隨主人,小白就是聰明,當(dāng)然能聽懂我們說話了?!庇延褯]有否認(rèn)。
“哈哈哈,沒見過你這么自戀的!”陳莫白對于友友的自戀哈哈哈大笑,也就沒再問小白的事。
等二人回去的時候剛好遇到失魂落魄的陳臨風(fēng)。
陳臨風(fēng)像是受了什么打擊,看到二人有氣無力的問了一聲,就回自己院子了。
“大哥怎么了?”友友問陳莫白。
“我也不知道啊!”陳莫白更是一頭霧水。
友友想著大哥不是去送柳妍華了嘛?怎么回來就這樣了,難道二人發(fā)生什么事了?
友友跑著追上了陳臨風(fēng)。
“大哥,妍華到家了嗎?”
“嗯,應(yīng)該是到了?!标惻R風(fēng)回答。
“應(yīng)該?你不是送她回去嗎?怎么回來這么不開心?”友友對陳臨風(fēng)的回答很不滿意。
“小妹,我想一個人靜靜?!标惻R風(fēng)說完就走了。
友友從來沒見過大哥這樣,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可這么晚了,自己也沒辦法去找妍華,明天去看看!
三兄妹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心里想著自己的事情。
楚洵被友友拒絕后,心里的苦惱無處發(fā)泄,去了清風(fēng)閣找了塵。
了塵備了酒等著楚洵。
“你怎么知道我要來?”楚洵問道。
“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了塵笑著反問。
楚洵想了想,也是,了塵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最了解自己。
回來之后一直沒時間來看他,也確實該來了。
二人見面后,沒有熱切的問候和傾訴,推杯換盞先飲下了一壺酒。
“了塵,一個女人為什么會拒絕你的求婚?”楚洵喝著酒問著。
“我不懂女人,但是你要說拒絕你的話,那理由可太多了!”了塵打趣著楚洵。
友友和楚洵是在云城在一起的,所以知道他們關(guān)系的人并不多,就連友友得親爹都還不知。
“哈哈哈哈,我真是傻了,你個和尚懂什么!”楚洵在一邊喝酒苦笑。
了塵聽了明白楚洵這是情場失意,拿自己撒氣來了。
“友友拒絕你了?”
了塵知道,這世上能讓戰(zhàn)神楚洵魂牽夢繞的人,也就只有陳友友了。
楚洵點了點頭。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了塵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楚洵一字一句的重復(fù)著。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酒,不知什么時候,楚洵就倒了下去。
了塵笑了笑,派人將他送回了侯爺府。
友友心里一直有心事,所以天一亮自己就醒了,起來抱了抱還沒有睜開眼的小白。
“小白,今天跟姐姐去看看妍華!”
洗漱完畢之后,友友先去找陳莫白,告訴他今日自己不去友來閣,去看看柳妍華。
友友想著不能空著手去,拐了一趟谷香坊,買了一些糕點才去。
路上,小白聞著糕點的香味,一直想吃。
“能不能給我吃一點!”小白流著口水。
“剛才不是給你吃過了嗎!小吃貨!”友友揉揉小白的腦袋。
“就那么一點,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小白表示抗議。
“那你乖一點,一會你柳姐姐吃了你再吃!”友友做出一個小小的讓步。
小白聽了不就是拒絕了自己,現(xiàn)在不能吃嘛!扭頭跟友友置氣。
一人一狗,在車上你一言我一語的,不一會兒,馬車就停在了柳府門口。
“麻煩通報一聲,我是宰相府的陳友友?!庇延炎叩介T口禮貌的說。
果然,一聽是宰相府的人,不一會兒,友友就進(jìn)去了。
到了以后,柳妍華的母親接待的自己。
“友友啊,常聽妍華提起你?!绷A的母親很客氣。
“您好,妍華在嗎,我找她有點事。”友友客氣的回答。
“她現(xiàn)在不方便來見你。”
“???妍華怎么了?”
“昨日回來她就感染風(fēng)寒高燒不退,現(xiàn)在還在屋里躺著呢!”柳妍華的母親解釋道。
“這么嚴(yán)重??!那我能不能進(jìn)去看看她?”友友擔(dān)心妍華,想去看看她。
柳妍華得母親害怕友友被傳染,到時候再出什么問題,有些猶豫。
“您放心!我身體好的很,而且我二哥也是大夫,醫(yī)術(shù)高超,沒事的!”友友看出了她的糾結(jié),開口解釋。
“那好吧,你跟我來?!?p> 友友抱著小白,跟著柳妍華的母親穿過院子,來到了柳妍華得房間。
“妍華,你的朋友來看你了。”柳妍華得母親說完,就沒再進(jìn)去了。
柳妍華虛弱的躺在床上,聽到友友來了想起身。
“別起來,你躺好?!庇延岩娏A要起來,連忙扶著她躺下。
柳妍華躺下后對友友笑笑。
“你怎么來了?”
“我不來都不知道你病的這么嚴(yán)重!”友友嗔怒。
“不妨事,就是風(fēng)寒,躺幾日就好了?!?p> 昨天在外面淋了雨,又聽到陳臨風(fēng)的話,怒氣攻心,回去之后,柳妍華當(dāng)晚就發(fā)了高燒,現(xiàn)在都還沒退。
請了大夫開藥,可吃了一會兒又燒起來了。
“怎么會感染風(fēng)寒呢!昨兒個不是我大哥送你回來的嘛?一個回家失魂落魄的,一個還發(fā)高燒,你們兩個怎么回事?”友友很疑惑。
柳妍華一聽陳臨風(fēng)回去失魂落魄的,貶低完我,你還失魂落魄!
“沒什么事,就是拌了幾句嘴,不用往心里去?!绷A說著。
“唉,你快點好起來,好起來我們一起去無相寺拜拜?!庇延言谝慌园参俊?p> 柳妍華勉強(qiáng)微笑著點點頭。
想起了買的糕點,友友打開問柳妍華要不要吃點。
“我來的時候買的,可香了,你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