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秦淮茹的應(yīng)對
“對對,三大爺說的太對了!我們都贊成!”
眾人齊齊響應(yīng)!
許大茂一臉懵逼,沒想到開個全院大會,非但沒拿到賠償,還要賠償大家伙一筆醫(yī)藥費(fèi),這特么找誰說理去。
他倒是有心不給,問題是現(xiàn)在大院里一百多號人,至少一半都有傷,最主要的是三位大爺都有傷,不給報銷醫(yī)藥費(fèi),恐怕以后沒有好日子過啊!
得嘞,這個錢我還是出吧!反正老子媳婦是大資本家的千金小姐!,別的沒有就是有錢!
許大茂心里想著,高聲說道:“哥們爺們們,你們放心,這錢我肯定幫忙出,誰讓是我家的雞做的呢!”
眾人一聽都露出笑意。
三位大爺招呼一聲,前呼后擁的一起向醫(yī)院而去。
許大茂走在最后,可憐兮兮的看著婁曉娥,說道:“蛾子,我真不知道會弄成這樣……一會要是錢不夠,你給我墊上,回頭我開了工資再還你!”
婁曉娥白眼道:“別說了,一家人說什么還不還的,再說這事又不怪你,要怪就怪那只雞,還別說,肯定是送來之前就有問題,否則哪會這么慷慨,一下子就送你兩只老母雞?!”
許大茂愣了愣,氣道:“還別說,真有這個可能,紅星公社的那幫家伙,等著,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
何雨柱不知道許大茂夫婦竟然把矛頭指向了紅星公社,要是知道估計不知笑成什么樣呢!
大院這么多人受傷,何雨柱也閑著沒事,跟過來幫幫忙。
忙活一個來小時,受傷的人基本都包扎好了,醫(yī)生又給開了一些消炎藥。
最后一算賬,一百一十三塊三毛!
婁曉娥眉頭都沒皺的把錢給了,這點(diǎn)錢算起來是普通工人三個月的工錢。
但對婁曉娥來說,什么也不是。
婁曉娥的父親是軋鋼廠的股東,現(xiàn)在每年還有股息分紅呢,一年少說三五萬,婁曉娥是小女兒,比較受寵,每年也可以得到幾千花銷。
所以婁曉娥并不上班,靠著這筆收入就活得非常滋潤。
自然也就不在乎這點(diǎn)醫(yī)藥費(fèi)了。
不過許大茂看到花了這么多,還是很心疼的,畢竟婁曉娥是他媳婦,婁曉娥的錢就是他的錢,少一點(diǎn)他就少花一點(diǎn)?。?p> 他眼珠一轉(zhuǎn),急忙攔住婁曉娥給錢,高聲說道:“大家伙,這錢我們肯定出,不過剛才的事情還沒解決,棒梗偷了我家的雞是事實(shí),現(xiàn)在必須賠我家錢!”
秦淮茹皺眉道:“許大茂,你趕緊把大家伙的醫(yī)藥費(fèi)給了,棒梗偷吃你家一只雞,無非是一塊錢,我賠給你!不要再找其他理由賴賬!”
“誒,我什么時候賴賬了?!”
許大茂反問道。
“你在這個時機(jī)攔著你媳婦不給錢,意圖還不明顯嗎?!我秦淮茹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把話說清楚,這只雞我馬上就賠給他!這是一塊錢!我賠了!大家都看到了!”
秦淮茹馬上將一塊錢拍在桌上。
“誒,不行,一塊錢哪夠,我家那是老母雞!”
許大茂強(qiáng)詞奪理,無非是想訛錢,彌補(bǔ)醫(yī)藥費(fèi)的損失而已。
秦淮茹比許大茂還精明呢,當(dāng)許大茂過來,已經(jīng)明白了許大茂的意圖,一臉委屈地說道:“大家伙,你們都看到了,許大茂就是胡攪蠻纏,不想給大家伙交醫(yī)藥費(fèi)!”
“許大茂,你趕緊交錢,別那么多廢話!”
大家伙頓時就反應(yīng)過來,怒喝道。
“誒,我的雞!”
許大茂話還沒說完,大家伙又說道,“人家秦淮茹已經(jīng)賠你一塊錢,已經(jīng)足夠了,不要想著訛錢,人家秦寡婦帶著三孩子,還有個婆婆,一家人容易嘛,你許大茂是不是心都是黑的,這樣的人都下得去手?!”
要不說人都這兩下子,只要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立刻就說秦寡婦如何如何困難了。
不是當(dāng)初許大茂拉著棒梗開全院大會,大家伙視而不見秦寡婦的時候了。
許大茂深深看一眼秦淮茹,冷笑道:“秦淮茹,沒看出來,你真有一套,咱們走著瞧!”
秦淮茹別過頭去根本不理。
許大茂討個沒趣,只得讓婁曉娥交了醫(yī)藥費(fèi),雙雙離開了。
大家伙也紛紛回家去,來到四合院,看到那是死去的雞,紛紛繞著走。
不過也有不忌諱的,三大爺眼珠一轉(zhuǎn),把雞撿起來,打算拿回家燉了。
三大媽擔(dān)心道:“老閻,這肯定是病雞,吃了別得病吧?!”
“沒事,咱們先燉了,然后先喂給四合院外面的狗吃,如果狗沒事,咱們在吃!”
三大爺悠悠說道。
“……老閻,還是你想的周到,咱們就這么辦!”
三大媽高興地說道。
棒梗不舍得看著那只雞,秦淮茹恨鐵不成鋼的掐了一把棒梗,氣道:“你還惦記那只雞呢,要不是你貪心,何至于家里賠了一塊錢?!”
“媽,別生氣,是我不好!”
棒梗捂著受傷的臉說道。
秦淮茹看著棒梗纏著繃帶的臉,無奈的嘆口氣,說道:“算啦,還是回家吃飯吧!”
回到家,小當(dāng)和槐花都在家里老實(shí)待著,全院大會,秦淮茹沒讓她們參加。
“媽,奶奶,你們回來了,我們都快餓死了!”
小當(dāng)和槐花揉著肚子說道。
“等著,媽這就做飯去!”
秦淮茹說著話,拿著碗跑去碗棒子面,看看快要見底的棒子面,不由得默默嘆氣。
“媽,今天傻柱沒帶飯菜回來?!”
棒梗忽然問道。
秦淮茹氣的一拍桌子,怒道:“棒梗,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傻柱不是你叫的,以后叫何叔知道嗎?!”
“哦,我知道了!”
棒梗不敢反駁,但暗地里還是撇撇嘴,顯然沒把這話當(dāng)回事。
張氏說道:“淮茹??!別跟棒梗生這么大氣,看孩子臉上手上被抓的,不知流了多少血,應(yīng)該給棒梗補(bǔ)一補(bǔ)!要不你去問問傻柱?!”
“你們一個個的就知道逼我!你們知道嗎?!傻柱和以前不一樣了!”
秦淮茹氣呼呼地說著。
作為女人對于喜歡的男人還是十分敏感的,只是昨天那一次,秦淮茹已經(jīng)感覺何雨柱大變樣,仿佛一下子從傻子,老好人變成利益為先的正常人了!
這時候去找何雨柱,她可以肯定何雨柱會借此機(jī)會沾她便宜。
她希望傻柱沾她便宜,因?yàn)樯抵隙〞⑺斡曛此阋?,估計吃干抹凈了,也不會和她結(jié)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