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少年被禮孟學府錄取后的風波后,好似在場的所有人都變的波瀾不驚起來。
哪怕有個別的學生收到了相當不錯的學府的簽約,大家也都覺得“哦,也不過如此?!?p> 不知怎么回事,大家的眼光和要求好像都高了起來,就好像那個考入禮孟的學子是自己一般。
直到東河大學在試訓的末尾階段,再次發(fā)出了一張A級合約,眾人才再次驚嘆起來。
要知道每所學府的A級合同都是有著嚴格的數量限制,畢竟每一份合同的發(fā)出都代表著要支付額外的資源,而最高等級的A級合同,也就代表著需要高額的資源。
所以對于每所學府,他們每年所能簽署的A級合同都有著嚴格數量的控制,只有遇到極為優(yōu)秀的苗子并想將他們收入囊中才會簽出一份A級合同。
陳云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有些放了下來,經過今天的試訓,讓他看到了哪怕在小小的云安城中,一樣有很多天賦異稟的學子,他終于不再擔心自己的修行速度上的問題。
下午五六點左右,武修的試訓終于全部結束,陳云一行人再次坐上大巴,在禁衛(wèi)軍的護送下返回學校。
一路上大家大多沉默寡語,畢竟陳云所在的云安三中只能算是一所比普通水平好一丁點的學校,大部分人還是無法提前獲得一份合約的,這也就導致大多數人還是有些悶悶不樂,畢竟對他們而言,兩個多月后的武修高考將成為他們是否能踏入高等學府的最后機會。
“也不知道那個少年究竟是誰。”陳云喃喃道。
坐在一旁的程欣搖搖頭,“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云安還有這么一號人物。武侍八重,這天賦也太恐怖了?!?p> “會不會是趙夫說的二中的那個時佳啊?!?p> 陳云猜測著。
“不是他。”
程欣否認。
“時佳我以前三校聯考的時候見過,兩個人的體型簡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時佳少說得有一米九幾,而且看著就讓人有一種...壓迫感,就好像看到一個猛獸一般。”
“但是今天那個人不僅提身型完全不同,而且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同,況且時佳也就七重左右的修為,跟我差不了多少,怎么可能短短幾天突破到八重?!?p> “還真是...能人輩出...”陳云苦笑起來,
“我原本以為五重境界就算是不錯,六重便能算作是小天才,至于七重,那已經算得上是人杰了。結果沒想到武侍七重甚至連個試訓都進不去。”
程欣歪著腦袋想了想,
“其實你說的也沒有很大問題,你要想明白,他們提前試訓,想要錄取的學生一定是超出一般水平的,否則這個試訓還有什么意義呢?”
“如果說試訓和高考的選擇標準相同,那么試訓就已經沒有意義了呀。”
“所以就像今天的禮孟學府,他們試訓要求是武侍八重,但是高考的要求可能依舊是武侍八重,而像東河大學的武修高考,錄取標準可能就會是武侍六重左右。”
“那星月學府呢?”陳云冷不丁的插了一嘴。
“...”
“...”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奔波,陳云和程欣重新回到學校來登記自己的錄取信息。
...
“星月學府???”
在辦公室靜待佳音的班主任張衡十分詫異的看著陳云和程欣。
“據我所知,星月大學在十多年就...”
張衡看了一眼程欣,便止住了自己的話語。
“老師,星月大學只是排名下降了很多...”
張衡緊皺著眉頭,仔細分析起來。
“其實對于星月大學,我們學校還有一中五中七中他們都曾經一起專門開會討論過?!?p> “畢竟星月城被毀之后,星月學府便遷移到離云安不遠的柳鳳城。我們也在想從頂級學府位置跌落下來的星月學府是否會成為新的普通高中的最佳選?!?p> “但是雖然星月學府剩下來的師資配置等等都沒有太大的調動,近些年星月學府對于招收學生似乎...”
張衡無奈的搖搖頭。
“在前幾年,星月學府甚至都沒有給云安城名額,包括隔壁的幾所城市我們也都問過,但是星月學府仿佛就銷聲匿跡一般,同樣沒有給名額?!?p> “你說它是瞧不上我們吧,也不至于。你看就像排名前幾的大學,隔幾年也會安排幾個名額??疾豢嫉纳鲜俏覀兊氖?,但是你一個名額都不給...”
“所以到現在了,星月學府的排名徹底從第一等第二等學府消失,我們對于星月學府也失去了最初的那種熱情。”
陳云插嘴道,
“學府的排行是要看學府大賽的吧,他們前些年沒怎么招收學生,那排名也不可能高到哪里去?!?p> 張衡苦笑,
“問題不是他們的排名低,是他們根本沒有排名,如果說他們僅僅是排名下跌的厲害,它依舊是不少高中的首選。但是沒有排名...”
“哦,對了,星月學府今天的錄取標準是多少?!?p> 程欣和陳云面面相覷了一會,最后程欣有些臉紅的回答,
“好...好像,沒...沒有要求?!?p> “嗯???”
張衡有些不滿意,
“我就沒搞懂星月學府到底要做什么,如果你前幾年就開始正常招生,那么不說一等學府,一座二等頂級學府的地位總還是有的,你現在才開始沒有要求的招生,就只能說明學校的學生已經少到維持不下去接下來的辦學了?!?p> 陳云還是繼續(xù)搬出他的那套“自己無用論,”,
“張老師,反正我一個武侍五重,不管去哪里也不可能得到太大的重視,既然這樣還不如去星月大學碰碰運氣?!?p> “哎,話是這么說,你這個想法其實也有道理,至于程欣嘛...”
張衡其實心中有些惋惜,畢竟一個武侍七重的好苗子,哪怕這次試訓沒有太好的成績,武修高考也依舊可以沖擊一下一等學府,但是想想程欣的家世故事,張衡其實也可以理解。
“你們兩個人一起其實也好,還能有個照應。”
張衡決定不再思考雜七雜八的問題,學生都已經不再是需要他人來做決定的時候了。
“不過自己的兩個得意弟子還能去同樣的學府,這樣來說倒也是不錯的結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