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林舞槍弄棒,冒險路上多崢嶸
切克市里的東邊緊挨著的就是溪水國,它地勢中間高,四周低,是西方大陸眾多河流的發(fā)源地。國內(nèi)有也有眾多河流,水資源極其豐富。
進(jìn)入溪水國的國境,伯伯就感覺到一陣水汽的潮濕,猶如走在熱帶雨林中,沒走多遠(yuǎn)伯伯的衣服就已濕了大半。由于沒有地圖,伯伯只能往一個大概的方向走,很快就走到一片林子當(dāng)中,那里樹木高大,地上灌木繁多。長途跋涉的伯伯,有些力竭,就隨便找了個石頭,想坐著休息一會兒。
突然身后的草叢中發(fā)出一陣響聲,伯伯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頭,只見一只全身黝黑的野豬從中竄出,把伯伯頂了個人仰馬翻,伯伯只覺后腰一痛,整個人便從小半米高空摔倒在地上,緩了一下后伯伯起身,心中頓時燒起一股無名火??伤闹芡?,那野豬早就飛也似的逃走,只有地上的腳印和狼狽的伯伯可以證明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發(fā)現(xiàn)野豬似乎跑出了很遠(yuǎn),伯伯倒是冷靜了許多,從地上找了根木棍。用帶的小刀把一端削尖后在手上揮了揮。只覺十分趁手,于是沿著野豬消失的痕跡一路追趕起來。
許久后到了一個山洞口,山洞口大概有三四米高,周圍十分的空曠,有幾條?被腳踏出來的路就像是有人在這里長期生活一樣。
就在伯伯思考這里是否可以過夜時,突然身后的草叢中發(fā)出響聲,并且這響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緊接著伯伯就看到數(shù)十只頭壯碩的野豬從樹冠中鉆出,把伯伯圍在了中間,伯伯沒有做出什么太大動作,但看到野豬露在外面鋒利的牙齒還是不由的緊張,而山洞中,有一個貌似野人裝扮的人騎著一頭野豬走了出來。
“你是什么人?”野豬背上的男人率先發(fā)問,聲音低沉,還有一股濃重的南方口音。
“冒險家?!?p> “為何到我這來了?你好像還要對我的七弟下手?!?p> “七弟……那頭野豬?。 紫任也恢浪腥损B(yǎng),其次是它先頂?shù)奈摇!?p> “頂了你又如何?看你這來者不善的樣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這樣,你先給我七弟誠懇的道個歉,這事就這么算了,畢竟我也不是什么得理不饒人的人。”
“我怎么可能跟這動物道歉,我是人,擁有至高無上理性的人。是不可能跟一個動物道歉的?!?p> “廢話真多,看來你是想廢在這里了?!币柏i背上的男人說完后發(fā)出幾聲豬叫,緊接著圍著一圈的野豬不斷的靠近伯伯,似乎要做困獸之斗。
“等等?!辈蚰侨撕暗?。
“怎么了?要留遺言嗎?”
“你這樣太勝之不武了,有種跟我單挑?!?p> “憑啥要跟你單挑?”
“算了,野人是這樣的,你是怕到時候輸了我搶了你野豬老大的位置?!?p> “笑話,就你這樣的,我打十個都不嫌多,你既然存心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不過你輸了的話可就不是教訓(xùn)你一頓這么簡單了。你也別當(dāng)什么冒險家了,你就留在這里當(dāng)我的小弟,每天給我干活算了?!闭f著野豬背上的男人從野豬上下來,從山洞臺上一躍而下,對伯伯?dāng)[好架勢。
“可以拿武器嗎?”伯伯手中人就拿著之前削尖的木棍。
“隨你?!?p> 伯伯將背包放下,也將木棍丟在一旁,兩人站定后伯伯開口道,“不斬?zé)o名鼠輩,報上名來。”
“佩齊兒子?!?p> “伯斯夫·伯納達(dá)。”
話音落下后,伯伯率先發(fā)起進(jìn)攻,雖然野豬數(shù)量眾多,但他心中的憤怒已經(jīng)快達(dá)到了頂峰,畢竟被野豬撞了后還要向它道歉這種事情,伯伯的意志是不會允許的,現(xiàn)在他只有將滿腔怒氣發(fā)泄到眼前這個貌似野人的身上。
佩齊兒子看到伯伯出來并沒有很多動作,反而是依舊站在原地,伯伯到了近前時,佩齊兒子稍微往后退了幾步。隨后將右手伸向背后,迅速的將一個掃把抽出,一把就往伯伯的臉上揮。伯伯頓感不妙,他右腳向前踩的同時向外一扭。整個身體產(chǎn)生向右的傾斜,隨后左腳跟上的同時又是一個轉(zhuǎn)髖。原本恰好可以揮到他的掃把徹底撲了空,佩齊兒子急忙又向右邊砍去,但動作慢了許多,伯伯一把就抓住了那個掃把,抬手就是一拳把佩奇兒子打的連連后退,掃把也被伯伯搶去。
“沒想到你這樣的人竟然還是能力者,是我小瞧你了。”伯伯甩了甩手,然后將掃把往一旁觀戰(zhàn)的野豬那邊扔去,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野豬的嚎叫。
這個世界有一個古老的傳說,傳說中整個世界是由宇宙智鋼大帝一手創(chuàng)建的,同時被創(chuàng)造的還有能量之樹。能量樹神因人間疾苦而感到悲傷,于是他托圣帝努爾之子比德羅斯下去傳教,教義稱凡是經(jīng)歷過人間苦難之人皆可升入天宮,而光陰未盡者可獲重生并獲得相對應(yīng)的能力,人們稱他們?yōu)楸贿x中的人,而被選中的人卻是近300年來才出現(xiàn),并且數(shù)量每年都有所上升,而能力者的出現(xiàn)導(dǎo)致一些犯罪能力者很難被制裁,各國暴力部門不得不開出高價招收一些被選中的人來對抗這些犯罪分子,隨后,TOS,所謂的世界警察組織出現(xiàn),雖然抑制住了一部分的犯罪活動,但同時因為高層極右翼的保守政策將冒險家這類職業(yè)同樣視為可一份可疑危險分子,對此種人進(jìn)行了大量的追捕,甚至有些冒險家還被其開出賞金。TOS因此成為了冒險家們的公敵。
“來吧,這次公平的比一場?!辈媚_踢起來之前丟在一旁一頭削尖的木棍,用尖的一端指的佩齊兒子。
“看來你小子也練過,那我就不跟你玩了?!迸妪R兒子說完不斷從身后拿出掃把,拖把,撮箕之類的東西扔向伯伯。伯伯也將手里的木棍揮舞起來,左劈右砍,但木棍不夠堅韌,很快出現(xiàn)了幾道裂痕。伯伯騰出一只手抓住了一個拖把,用拖把掃清眼前飛來的武器后將削尖的木棍別在腰間,又抓到一個掃把,兩只手不斷游動,左右揮舞,如同清冽急流中一條剛被放生的魚,直戰(zhàn)山溝最高處。眼看伯伯逐漸逼近,佩齊兒子也不扔了,從身后拿出一個撮箕就沖向伯伯,伯伯見狀將手中的掃把和拖把先后扔出,佩齊兒子連揮兩下撮箕將其擋開,伯伯也從腰間抽出那根棍子,兩人短兵相接。力量方面佩齊兒子更勝一籌,雙臂雙腳發(fā)力,只讓伯伯止不住的往后退,佩齊兒子向前用力一推,兩個人稍微拉開距離,趁著這個距離,佩齊兒子抬手揮舞自己手上的撮箕,用力向伯伯砸去,伯伯向后一蹬,右腳內(nèi)旋,背對佩齊兒子后,腿部和腰部發(fā)力,只見回馬槍來。佩齊兒子頓感不妙,抬手用撮箕的頂部擋住尖端,伯伯順勢借力,重新穩(wěn)住身體,正對佩齊兒子后被伯伯不斷向前進(jìn)行突刺,密如雨點的槍尖似風(fēng)中柳葉般來臨,佩齊兒子的手擋的直發(fā)麻。佩奇兒子用力揮打兩下,伯伯手中的棍子直顫,佩齊兒子又是一個沖刺,拉近距離抬手就是一下,緊接著又是第二下和第三下,這三項攻擊雖然沒有傷到伯伯,但是棍子的狀態(tài)顯然無法堅持太久。伯伯將槍尖觸地,然后一路直闖而去,佩齊兒子一個下砸,伯伯抬手,棍子輕點撮箕,佩齊兒子努力壓著才沒有讓撮箕飛出太多。而伯伯后手蓄力,一推就讓棍尖直指為佩齊兒子面門。
這勢大力沉的一擊,如同刺破雷霆,讓佩齊兒子心驚,讓觀戰(zhàn)的野豬肉跳,迅如雷電降平川,鐵蹄直殺破碩山。突然又刮起一陣怪風(fēng),只吹佩齊兒子眼睛,凌風(fēng)更添槍神技,只覺神魔入凡體。
佩齊兒子閉眼,靜等生命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