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岳聽完綠翠一番氣急的話,當即大笑著豎起了了拇指:哈哈哈……你說得正合我意,等到修玉病好,就按照你說得實行?!?p> 緊接著,他又低下頭望著懷里的修玉:“你同意嗎?”
兩位是最好的搭檔,配合默契:“大哥,我都聽你的?!毙抻窈槊}脈地和大岳對視。
門口人影一閃,修為傷心而走。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如今親眼見到他們相互表達了愛,我還抱什么幻想啊。
……
病房內(nèi),綠翠沒有了其他良策,便開始用殺手锏。
“你如果和我離婚,我就讓你這輩子見不到你女兒?!?p> “行,行,隨你,都隨你?!贝笤佬闹杏袛?shù),根本不在乎綠翠的威脅。
“你為了這個女人,居然要拋妻棄女,她究竟哪里好?難道是因為會狐媚功夫嗎?”綠翠聲嘶力竭。
護士聽到這里吵鬧,滿面不悅走了進來:“每個病人只留一個陪護,其他人別在這兒了。”
綠翠無奈,只好罵罵咧咧離開了那里。
修玉也恢復(fù)了原來的坐姿,和大岳又拉開了距離。
大岳莫名有一些失落。
兩個人都低著頭,想著心事。
“叮鈴鈴,叮鈴鈴……”
修玉聽到包里的手機響,她不禁一陣狂喜。
一定是哥的電話。
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靜善的電話,修玉不禁失望透頂。
我最近做得確實有一些過分,可他應(yīng)該理解我才是啊。
唉,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
修玉壓住心中的壞情緒,接聽了靜善的電話。
“修玉,你在哪里呢?你怎么不辭而別了呢?電話也不通,急死人了?!膘o善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有些事以后慢慢告訴你,一句話也說不清楚。”修玉說話簡單扼要,她現(xiàn)在只想靜一靜。
“嗯,可無論你有什么事,你總要手機暢通吧,最少能讓我知道你平安?!?p> “對不起啊,前段時間手機丟了,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那種情況?!?p> 修玉心事重重解釋后,隨即又說道:“靜善,我邊有事,先不說了啊?!?p> “修玉,等一下,你最近在哪里住呢?”
“我在大哥的別墅?!?p> “嗯你在我哥那里,我就放心了?!膘o善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鑰匙準備開家門。
正在這時,突聽身旁有人說道:“哈,原來是你在這推波助瀾,我就說她們怎么會勾搭在一起,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你說你一個沒結(jié)婚的小姑娘干點什么不好,干嘛給你哥找二房啊。”
靜善驚詫地側(cè)頭一看:“大嫂,你這是……”
“我可不是你大嫂,你大嫂在醫(yī)院呢。”綠翠在醫(yī)院沒占到上峰,就想來找靜善說說此事,沒想到,恰巧看到了靜善和修玉通電話,心中怒氣頓時更盛,便惡言惡語數(shù)落起了靜善。
修玉在電話這端聽到綠翠的聲音。連忙對大岳說道:“大嫂去找靜善的麻煩了,你快過去看看。”
大岳倏地站了起來,邁開大步便向外急走。綠翠這個潑婦什么話都說得出,什么事都做得出,我得趕緊去看看,去晚了,靜善會吃虧的。
不行,修玉還在打點滴。
大岳又快步返了回來:“我走了,你怎么辦?”
“這里有護士醫(yī)生,你別惦記這里。你快去看看靜善吧。”
“好,有事電話聯(lián)系?!?p> 大岳抄近路便趕到了靜善的家門口。
門開著,靜善正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坐在沙發(fā)一角。
地上,被綠翠扔滿了七七八八的東西。
“你們兄妹兩個人,一個跪舔狐貍精,一個把狐貍精當成親娘。呵,你們不愧是一家人啊,都喜歡狐貍精特殊的味道?!?p> 大岳氣得額頭青筋暴起,一下子便扛起來了她:“你這個瘋女人,我這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讓醫(yī)生好好治你的瘋病?!?p> 綠翠在她肩上拼命掙扎:“我沒病,我不去那里,那里都是有精神病的人,我才不要和她們在一起,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p> 靜善連忙追上大岳:“大哥,你先把大嫂放下來,有什么事,你們回屋慢慢說?!?p> “你別管,這個女人已經(jīng)瘋鬧了一整天,我非找個地方給她好好治治去。”
“咕咚!”
大岳把綠翠扔進了車里,接著關(guān)上后車門。
靜善拉住大岳的胳膊:“大哥,你們這個狀態(tài),我不能讓你們走,你讓大嫂下來,你們好好談?wù)劊颜`會談開,把矛盾解開?!?p> “靜善,你忙去吧,我會處理好的?!?p> 大岳推開靜善的手,強行要坐上駕駛位。
靜善見勸說無用,搶先一步坐上了駕駛位:“大哥,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去?!?p> 大岳不想再讓妹妹為難,就陰沉著臉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半個多小時后,靜善把他們夫妻送到了家:“大哥,大嫂你們都別吵,有話慢慢說。我就回家了?!?p> “靜善,你裝什么好人啊,沒有你為祝修玉和你哥牽線搭橋,我們今天也不會吵?!本G翠沖著靜善大呼小叫,不買她的賬。
“大嫂,修玉和大哥不是那種人,你千萬別因為這件事情影響你和大哥的感情。”
“他們都睡到一起了,還不是那種人?靜善,你就別睜眼說瞎話了!”
綠翠這樣的誣陷,把大岳氣得牙根癢癢:“你等著,你等著,等靜善回家,我非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