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藍黑幾人搜尋制氫物質(zhì),在家制備高壓液氫的時候。
另一邊,高趙營營給行冬報名的那個學(xué)院里。
“總之,自信和努力是成功的基石,”學(xué)校報告廳,同鑫銘正在給一群志愿學(xué)生和老師們演講,“相信自己,不斷努力,你們就能成功?!?p> 演講結(jié)束了,同鑫銘整理好自己的稿子,在學(xué)生和老師的鼓掌聲中,走下了演講臺。
“同先生,演講很成功,鼓勵了很多的孩子。”一位副主任同鑫銘后面說道。
“嗯”,同鑫銘象征性的答了一句,心中則一直在思索下午遇見高趙營營的事。
同鑫銘出了校門,抬頭,天已經(jīng)黑了。打了一聲招呼,同鑫銘回了他在這座城市的老家。這次他回老鄉(xiāng)探望,順帶拜訪一下母校,自然在這座城市里有房產(chǎn)。
洗了個熱水澡,穿了一身睡衣,坐在書桌前,進行著學(xué)術(shù)研究。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響起。
同鑫銘起身,走出書房,來到門前,打開了門。門外邊站著四個人—藍黑,藍白,高趙營營。
“你好?。 彼{黑打著招呼,然后吐出兩字,“學(xué)長?!?p> 沒錯,藍黑,藍白以及高趙營營,都曾經(jīng)那所學(xué)校的學(xué)生,但實際上,他們比同鑫銘晚了二十幾界。至于行冬,正留在家里看書。
“你們是?”同鑫銘先是疑惑的看著三人,然后反應(yīng)過來,“藍黑先生,藍白先生,高趙營營小姐!”
“直接叫名字就好?!彼{白搖搖手,“不介意我們進來吧?”
“請進請進?!蓖毋戇B忙讓開,然后沖向陽臺,“我給你們那鞋套。”
“謝謝啊。”藍黑三人接過那深綠色的布鞋套,套在鞋子,走了進來。
“不知幾位過來……”同鑫銘問道。
“拜訪學(xué)長,”藍黑說道,“或者說……威脅。”
“威脅!”同鑫銘心中閃過這二字,難不成自己無意中得罪這三位了?
“交流歸交流,你‘威脅’個甚?”高趙營營狠狠地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藍黑。
“他不太懂說話,”高趙營營感覺道了個歉,“只是單純的想交流一番,僅此而已?!?p> “要不試試一缺三,”藍黑問道。
“滾!”高趙營營直接轉(zhuǎn)身一拳,打在藍黑腹部,將藍黑打退幾步。
藍白看到,選擇了暫時性沉默,而同鑫銘也是吃了一驚,才想起來——無論這三位科學(xué)成就再怎么高,至少現(xiàn)在,他們還只是十八歲,剛剛成年,對他來說還算孩子的人而已。
藍白給藍黑搭了把手,跟著高趙營營,坐在了茶幾旁邊。同鑫銘則是倒了四杯水,端了過去。
四人坐在茶幾旁,聊著。
“同前輩,”藍黑問道,“我冒昧的問一下,作為一名醫(yī)學(xué)博士,你為什么要選擇去攻克傳染病中艾滋呢?應(yīng)該有更簡單的共你選擇?!?p> 因為同鑫銘是醫(yī)學(xué)博士,又是比他們早上二十幾屆的,尊稱一聲“前輩”也沒什么。
聽到藍黑這么一問,同鑫銘也是自嘲的一笑,似乎有什么苦衷。
“一開始,我也沒想過這樣,”同鑫銘有些惋惜的說,“因為工作原因,我一直在單位上,雖然回家少,至少在三年之前,我和我的妻子,女兒過的都很幸福?!?p> “但就是三年前那時候,我女兒放暑假,我妻子就帶著女兒去外國旅游?!闭f到這,同鑫銘瞬間傷心起來,“一開始還好,但回來之后,他們被檢測出感染了艾滋?!?p> “明明去之前還好好的!”突然,同鑫銘的眼淚流了下來,“艾滋你們也知道,即使到現(xiàn)在也僅有三個人治好。我的妻子和女兒也在志愿者和親戚的幫助下?lián)Q了骨髓,但依舊沒用。所以……”
“所以你就想盡你所能,盡早的研究出艾滋解藥是嗎?”藍白問道。
“是的。”同鑫銘抽了張紙,去揩自己的眼淚,但就是揩不完。
高趙營營看了,給了藍黑,藍白一個眼神,兩人也瞬間明白了什么意思。
“那同前輩,我能再問你最后兩個問題嗎?”藍黑,藍白和高趙營營看向同鑫銘。
“請便。”
“如果給你艾滋病的解藥,你是選擇用它來研究,還是用來救你的妻女?!彼{黑盯著同鑫銘。
“???”同鑫銘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再補充一下,如果你研究解藥,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且只要研究最初的那份解藥就會作廢。如果救人,那則是百分百的成功率?!彼{黑又豎起兩根手指,“以及,第二個問題,你選擇的原因?!?p> 同鑫銘立刻把答案說了出來,沒有一點的多去思考。
“要是可以的話,我會兩個都選?!蓖毋戇@次徹底將眼淚給揩去,“從個人角度來說,我肯定是要救我的妻女的;但從大的角度來說,即使只有一絲可能,我也想把解藥研制出來,至少不要更多病人和其家屬經(jīng)歷這些痛苦。”
“可以說,這就是我想要的答案?!彼{黑從口袋中掏出來兩板十二顆膠囊的藥,滑給同鑫銘。
“這是?”同鑫銘結(jié)果了藥。
“一天早晚兩頓,每頓兩顆,不要嚼開外皮?!彼{黑說道,“艾滋的解藥?!?p> 同鑫銘瞬間就懵了,但其他人不可能,藥從這三位手中拿出來,倒使可能性大幅提高。
“你能告訴我你對艾滋的研究心得嗎?”高趙營營問道。
“哦?!蓖毋懛磻?yīng)過來,“我的想法是,先尋找那些動物體內(nèi)的抗體,然后再進行研究,對比,再在醫(yī)療實驗室中找到,研制出相同效果,且不會跟人體免疫系統(tǒng)相排斥的藥物?!?p> “想法可以。”藍白進行了評價,“但十分保守,效果算是事倍功半,且難度無異于大海撈針。如果將這難題比做解函數(shù),你的做法可以說是硬算置地?!?p> “那還有什么方法?”同鑫銘問道,此刻,他就像聽講座的學(xué)生一樣求知。
“先問你個問題,”藍黑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重大發(fā)明、發(fā)現(xiàn)的研究員要么是年輕力狀的年輕人,要么是‘老謀深算’的老‘生姜’(指大齡研究員)?”
“好像是有這種趨勢……”同鑫銘陷入沉思。
“說直接些,”高趙營營直接補充,“年輕人取得成就,因為他們夠勇敢,敢嘗試,自然有成就;那些年長的則是花費了足夠的時間,依靠了量的積累,得到成功?!?p> “你想做那種?”藍白接著問。
“我想……”同鑫銘緩緩答道,“兼收并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