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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萬卷書在古代逆天

319 譽(yù)王之憂

她靠萬卷書在古代逆天 亦江南. 2238 2021-08-19 15:30:00

  孟小魚問道:“你如今不是工部尚書嗎?要表現(xiàn)給大家看機(jī)會多著呢,又何需我兄長幫你?”

  “先生,你不提這茬還好,一提我便來氣?!鄙瞎僬\元?dú)夂艉舻囟逯_,“你說我皇上哥哥讓我做何不好,偏讓我管這勞什子工部。我是一不懂農(nóng)業(yè),二不懂水利,陶冶、織造、百工營作我更是一竅不通,我只好將這些都甩給工部侍郎管了,我樂得做個(gè)清閑王爺?!?p>  “上官誠元,你當(dāng)這些事兒有人生下來就會管?還不是慢慢學(xué)的?尚赫如今既無專寫工部事務(wù)的書,也無專教這方面的先生。困難即是機(jī)遇,逆境才能重塑人生,這些道理你本也是懂的?;噬献屇愎芄げ?,不就是想給你機(jī)會證明自己并非只是一介武夫?再說,你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要掌管尚赫江山呢,如今管個(gè)小小工部就力不從心了?”

  上官誠元聞言沉思良久,然后蹙眉說道:“先生,我便是有心想學(xué)也不知從何下手。不如先生指點(diǎn)一二?”

  “工部事務(wù)我可不懂。不過你可以找懂的人問問啊。”

  “何人?”

  “你剛剛不是提到了工部侍郎?他是你屬下,大小事務(wù)都幫你管著,定是個(gè)懂行的?!?p>  “跟自己屬下學(xué),那多丟面子?再說,他都成了我先生,我還如何管他?”

  “上官誠元,人成年后可不能跟小兒一般,學(xué)什么非得拜個(gè)師,讓先生日日悉心教導(dǎo)的。成年后學(xué)東西,可都是偷學(xué),先看,再試,進(jìn)而精,而后超越。可懂?”

  “先生果然是高人。明日起我便日日坐在工部,看著工部侍郎如何處理那些事務(wù),然后再自己慢慢接手?!?p>  “果然是一點(diǎn)就通,不愧是我的學(xué)生?!?p>  孟安歸說道:“本將聽聞前任工部尚書在治理工部事務(wù)方面極為得心應(yīng)手,頗得上官烈鋒賞識?!?p>  上官誠元搖頭嘆道:“那又怎樣?他與那烈鋒狗皇帝走得太近,一聽聞都城失手,我皇上哥哥攻進(jìn)來了,嚇得一刀抹了脖子,一命嗚呼了。”

  孟安歸微微一笑,將一把折扇搖得呼呼作響,看著倒頗有幾分文人之氣:“那工部尚書原本便年事已高,早生了隱退之意,可上官烈鋒一時(shí)間找不到合適替他之人,硬將他留在朝中。他為了早日告老還鄉(xiāng),前些年悉心教導(dǎo)自己的小兒子,希望子承父業(yè),能為朝廷分憂,自己也好為小兒子謀個(gè)好前程?!?p>  “孟將軍是想讓我去拜他小兒子為師?”上官誠元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孟安歸自顧自說道:“皇上登基后,前任工部尚書的兒子們擔(dān)心皇上秋后算賬,變賣了家產(chǎn),舉家搬回了老家,而他們的老家,正在殷施?!?p>  孟小魚驚問:“殷施?那個(gè)瘟疫肆虐之城?”

  “正是?!泵习矚w回道。

  上官誠元撓了撓頭:“孟將軍,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點(diǎn)?你繞來繞去的,我這種直腸子猜不著?!?p>  孟小魚卻聽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問道:“前工部尚書的小兒子姓甚名誰?多大年紀(jì)?”

  “前工部尚書姓于,他小兒子今年大約也有十六七歲了,名誰我卻不知?!?p>  孟小魚看向一臉迷惑的上官誠元:“如若你主動請命去殷施治理瘟疫,之后再將那個(gè)前工部尚書的小兒子帶回來到工部任職,你覺得會如何?”

  上官誠元頓悟:“那學(xué)生便是他的貴人,有知遇之恩。他定然對學(xué)生感激涕零,必會為我肝腦涂地,死而后已?!?p>  “哈哈哈!”孟小魚和孟安歸都忍不住大笑出聲。

  孟小魚又說道:“最主要的,你問他何傻問題,他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無意間,她又教了自己的學(xué)生一回。

  上官誠元連連點(diǎn)頭,點(diǎn)完之后又現(xiàn)出苦惱之色:“可那瘟疫之地卻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學(xué)生去了是否還有命回來?”

  “你做好防護(hù),再帶些兵馬去。那瘟疫是否有藥可治是你辦不到的,但染病之人與未染病之人分開你定是能行的,畢竟你帶兵多年,辦事效率高。”

  “先生不會蒙學(xué)生?”

  “如今談到瘟疫,朝野上下人人自危。你雖治不好瘟疫,但若能將染病與未染病之人分開,不再讓瘟疫擴(kuò)散便是立了大功。以后朝中之人再也無人敢背后道你長短。具體如何做,你若決心接下這事,我便與你詳細(xì)說說。”

  “那敢情好。先生不如此刻便說與學(xué)生聽?!?p>  三人于是找了個(gè)地方坐下,孟小魚又是畫圖又是寫字地解釋自己的想法,從制作防疫服裝到隔離的場所,一一作了詳述。上官誠元聽完,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立馬便要去宮中請命去治理瘟疫。

  孟小魚說道:“倒也無需急在一時(shí),如今之計(jì),令織造局即刻做出大批防疫服,太醫(yī)院立刻熬制預(yù)防瘟疫的湯藥才最為緊要?!?p>  孟安歸笑道:“譽(yù)王殿下也算算需要多少兵馬,本將幫殿下備好。”

  “多謝孟將軍!”上官誠元拱手道謝?!氨就跫纯叹腿スげ拷淮幌拢魅赵绯ㄏ蚧噬险埫??!?p>  孟小魚忍不住交待:“你坐的車馬,定要日日用醋熏過,烈酒噴過方行。無論如何,不可跟病人過于接近,勤洗手沐浴?!?p>  “多謝先生。學(xué)生這就告辭?!?p>  孟小魚又想起木盈華來,問道:“你是坐車來的,還是騎馬?”

  “自然是騎馬,可惜這都城到處都是人,騎馬也跑不快……”

  “那你陪我去個(gè)地方可好?我跟你一起騎馬去?!?p>  “小魚,你不可騎馬。”孟安歸趕緊勸止,“你要知道那木盈華之事,正好問問譽(yù)王殿下。”

  “木盈華?”上官誠元疑惑地看著兄妹兩人,“孟將軍指的是之前珠翠樓的木盈華?”

  “正是?!泵闲◆~答道,“想不到你來都城不久,煙花之地倒是混得挺熟。”

  “先生可冤枉學(xué)生了。學(xué)生不過是偶爾聽人說起珠翠樓,又想著萬一皇上哥哥取締了青樓,我以后想去都去不成了,故而那日去了一趟,正好趕上見了木盈華最后一面。”上官誠元對著孟小魚又是邪魅一笑,“先生對這種事也感興趣?”

  孟小魚懶得回應(yīng)他的揶揄,直接問道:“為何說見了木盈華最后一面?她此后便失蹤了?”

  “先生不知?”上官誠元眉頭緊蹙,“木盈華自縊身亡了。唉!我那一面見到的可是具尸體,發(fā)紫的臉和伸得長長的舌頭,一點(diǎn)也不美。坊間傳聞她生前可是個(gè)嬌滴滴的美嬌娘,可惜學(xué)生卻無緣見到?!?p>  “死了?她為何會死?怎會自縊?”孟小魚頓覺頭昏腦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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