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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萬卷書在古代逆天

209 行蹤暴露

她靠萬卷書在古代逆天 亦江南. 2527 2021-08-03 16:30:00

  孟小魚看著手拿房契愣在那里的魯掌柜,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便問道:“那上面寫的是何雨這個名吧?魯掌柜,我可不是這里的東家,我的名字叫孟小魚?!?p>  魯士翰又是一愣,繼而表情復(fù)雜地打開房契,將那上面的名字展開給她看。

  那上面寫的居然是——孟小魚。

  孟小魚也變得神色復(fù)雜,心中五味雜陳。搞來搞去,她還真是這里的東家??!

  她無奈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書肆內(nèi)的陳設(shè)并未有多大變化,就連書擺放的樣子都還是她走的時候那般,似乎她從未離開過。

  書肆的小二阿簡早已看到孟小魚,卻未敢走近打擾兩人談話,只認(rèn)真整理著書架,看到她的目光瞟向自己,臉上立即綻開了愉悅的笑容跟她打招呼:“東家?!?p>  孟小魚朝著阿簡微笑點(diǎn)頭,只覺得自己恍若置身夢中,一切都無比熟悉,卻又那么遙遠(yuǎn)。

  魯士翰見孟小魚對房契似乎不感興趣,只好訕訕然將房契收起,輕咳一聲,說道:“殿下交待了,這里的陳設(shè),都得照東家在時的樣子擺放?!?p>  孟小魚微微點(diǎn)頭,眼眶有點(diǎn)濕潤。人生在世,總要有所取舍,總會有所虧欠。

  她和上官凌云,以后是敵是友還很難說。

  “我走了?!彼煅手f完,轉(zhuǎn)身便往外走。

  “東家!”魯士翰叫住孟小魚,“你不看看賬簿了?這一年來的盈利,我都幫東家換成了銀票存著。”

  “這一年來,書肆和書坊可有人離開?”孟小魚問道。

  “除了璃王殿下帶來的那幾個婢女被殿下帶走了之外,其他人都還在此,未有離開之人,我們也未再招新人?!?p>  “那個筆墨鋪?zhàn)尤缃褡隽撕斡???p>  “依舊做筆墨鋪?zhàn)樱易尠⒘粗??!?p>  “這份盈利,你且交與璃王殿下吧。若他不要,你拿部分盈利出來,將這書肆和筆墨鋪?zhàn)哟蛲ê蠟橐婚g。這邊依舊擺書,另一邊擺筆墨。具體如何擺放,你看情形安排便可。再問問顧學(xué)采,書坊可有需修繕之處。若有,撥部分錢去做修繕。余下的錢,便分給大家吧。快過年了,讓大家多買點(diǎn)年貨,好好過個年?!?p>  魯士翰聞言朝她一揖,恭謹(jǐn)?shù)卣f道:“我代大家多謝東家!”

  “這些錢本來就是大家賺的,理當(dāng)歸大家。”

  孟小魚說完又準(zhǔn)備離開,魯士翰卻又叫住她:“東家,還有一件事。”

  他從柜子里拿出一卷畫:“前些日子鄒閣主來了書肆,給東家留了這個?!?p>  孟小魚接過畫,問道:“他怎知我會回來?”

  “鄒閣主說他有事要出趟遠(yuǎn)門,需過些時日方能回來,偶得此畫覺得甚是適合東家,讓我見到東家時交給你?!?p>  孟小魚點(diǎn)點(diǎn)頭,沒再說話,接過畫離開了書肆。

  她前腳剛走,廚房幫工阿原便從后院走了出來,問道:“魯掌柜,飯已經(jīng)好了。您是想在此處用飯,還是去飯廳用?”

  “噢——”魯士翰神情恍惚地應(yīng)道,“麻煩你幫我拿到這兒來。”

  “好嘞!對了,魯掌柜,我剛剛好像聽到了東家的聲音?”阿原顯得有些好奇,態(tài)度卻極為恭謹(jǐn)。

  他終于知道了,為何孟小魚都走了,璃王殿下卻還是讓他留在此處。殿下的遠(yuǎn)見卓識果然是自己無法企及的。而自己表功的機(jī)會又到了。

  “是啊。她回來了,她真回來了?!濒斒亢灿悬c(diǎn)興奮,又有點(diǎn)失望,“不過,她變了?!?p>  孟小魚離開書巫書屋后,褐樟特意查看了四周,確定無人跟蹤他們,仍不放心,陪著她在都城內(nèi)轉(zhuǎn)了一大圈才轉(zhuǎn)回農(nóng)莊。

  孟小魚打開鄒沐風(fēng)給她的畫。

  那是一副頗有意境的水墨畫,一葉扁舟飄在荷花盛開的池塘上,舟上一白衣女子正在撫琴。池塘旁有個很高的閣樓,閣樓下樹木成蔭。一長衫男子坐在閣樓上,手捧茶盞,頗為悠閑地望著池塘中的荷塘和舟上撫琴的女子。

  畫的右上角是一首應(yīng)景詩:春去無所贈,韻絕草木深;茶香品禪意,樓高望故人。

  孟小魚仔細(xì)審視了畫好幾遍,想不出鄒沐風(fēng)為何會要把畫送給她。

  她又查看了畫軸和畫卷,將畫前后左右正反都研究了一番,還是看不出結(jié)果,便有些泄氣,又想著要不要去找木盈華。木盈華的消息總是很靈通,說不定能告訴她太史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就在這時,褐樟派去打探太史府消息的人回來了,說是官兵依舊將太史府圍得水泄不通。上官烈鋒派了仵作查驗(yàn)了尸體后,說上官柔兒是中毒而亡。官兵將太史府的上下人等一一審問了一遍,又仔細(xì)搜查了太史府,連鄒太史和他的房間都沒放過,但似乎尚未查出可疑人物和毒藥來。

  “你可知皇上為何會知道長公主是中毒而亡?”孟小魚問道。

  “小的聽圍觀的百姓議論說,皇上對長公主敬重有加,聽到她去世的消息后特意派人去了太史府慰問和悼念,這才發(fā)現(xiàn)公主死因有異,便派了人去追查。”

  孟小魚猜想,上官烈鋒派人將太史府仔仔細(xì)細(xì)搜查了個遍,目的怕是并非為了找害上官柔兒的真兇,而是為了找玉佩和玉璽。

  這禍都是她惹出來的,何況她和上官柔兒和鄒沐風(fēng)都有些交情,她怎好意思坐視不理?

  她又問道:“長公主的兒女可都在府中?”

  “小的聽聞衛(wèi)將軍的夫人昨日便回了太史府奔喪,此時應(yīng)當(dāng)還在府中。其他人,小的并未得到消息?!?p>  孟小魚將人打發(fā)出去,再次看了看鄒沐風(fēng)給她的畫卷,忽然靈光乍現(xiàn),明白了他的意思。那畫上所提的詩是一首藏頭詩,將每句詩的第一個字連起來,便是“春韻茶樓”。

  他這是約她去春韻茶樓會面?

  這就說得過去了。以前她見長公主之時,都是去的春韻茶樓荷塘邊的閣樓。

  孟小魚做事向來不拖泥帶水,立刻便讓褐樟雇了輛馬車,她依舊穿著男裝,拿著畫卷,和褐樟坐進(jìn)車,緊閉車簾,直奔著春韻茶樓而去。

  這廂孟小魚正急沖沖地往春韻茶樓趕,那廂璃王府里,吳公公恭恭敬敬地給上官凌云遞上了一封迷信:“殿下,剛剛從書巫書屋傳來的消息?!?p>  上官凌云眸中閃過一抹訝異,慌忙接過信。這樣的消息他已經(jīng)一年沒有收到過了。

  信中一張薄薄的紙,只有了了幾字,卻讓他頓時心潮澎湃。

  何宇,何雨,孟小魚……她居然回來了。

  這么多個日日夜夜,思念如影隨形,悔恨像座山似的壓在胸口,令他幾欲窒息。

  可她居然回來了?;貋肀愫?!

  “快!”上官凌云急切地說道,“都城內(nèi)外都給我派出人馬追查她的下落?!?p>  吳公公微微一怔,很快便明白了上官凌云口中的“她”是誰,連忙小心翼翼地提醒:“殿下,如此興師動眾,怕會引起皇上和太子的注意。”

  “行蹤盡量隱蔽。如若有人問起,便說昨晚我府中進(jìn)了刺客?!鄙瞎倭柙普Z氣堅(jiān)定,幾乎掩不住那藏在眼底的勢在必得。

  “是。”

  心潮澎湃的男子眸光一閃,又道:“她如今并未在書巫書屋落腳,仔細(xì)搜查客棧?!?p>  “是,殿下?!?p>  吳公公稍稍一頓,眼珠子一轉(zhuǎn),問道:“都城外那個莊子,要不要也派人去查查?”

  上官凌云點(diǎn)點(diǎn)頭:“只需找出她的落腳處。莫要打草驚蛇,讓她發(fā)現(xiàn)。”

  “是?!?p>  上官凌云只覺得心跳沒來由地加速,微微閉了眼,良久,又交待了句:“不可傷著她?!?p>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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