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一盞茶時間。
不!
確切地說應(yīng)該只是四十五息時間,李公子便作出了三首絕世詩詞!
如此驚才艷艷,讓人如何不震驚?
難怪一向高傲無比的小姐也不得不低頭,讓她趕緊下樓,務(wù)必要留住這位李公子!
黃鸝雖然只是一個小丫鬟,但跟在玉露身旁亦有四年,自然是見識過眾多文采飛揚(yáng)的儒子雅士,耳濡目染之下,對于詩詞當(dāng)然也有了很高的鑒賞能力。
恐怕當(dāng)世年輕一輩中,也就只有曾經(jīng)的狀元李子安方能與這位李衿風(fēng)公子一較高下吧?
甚至,也許……李公子的才華還能略勝狀元郎一籌也說不定呢!
黃鸝自然是偏袒這位李公子的。
畢竟?fàn)钤墒撬@輩子都無法接觸到的人物,也只是聽旁人說起過,李子安才華橫溢,但性子剛烈,嫉惡如仇,可不好相與。
狀元郎那首送別詩雖然驚天地泣鬼神,但能成為戰(zhàn)詩,其實也是有著陳道言大儒的文氣加成。
如果李子安當(dāng)日的送別對象并不是【四品真意境】陳道言的話,那么那首送別詩的極限恐怕也就將止步于神作。
想要成為驚天下的戰(zhàn)詩,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
為何說“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成就了陳道言,而陳道言也成就了這首戰(zhàn)詩?
因為若是換一個人,這詩的意境便將低一個檔次。
大胤皇朝,儒家【五品辨言境】三千不止,但到了【四品真意境】便呈斷崖式下跌,滿打滿算,不超過十指之?dāng)?shù)。
連二十年前的狀元,當(dāng)今的宰相崔牧笛,也是卡在【五品辨言境】久久無法突破。
而陳道言是四品境中實力最強(qiáng)的,出仕之前更是專心治學(xué),挑李滿天下,每每提起儒林文士,絕對繞不過他。
十年前武侯北征失敗,北蠻使者攜浩浩大勢強(qiáng)勢入京,正是陳道言只身一人立于紫禁城門之前,舌戰(zhàn)群蠻,不費(fèi)一兵一卒,以儒家真意退之!
用“天下誰人不識君”來形容陳道言真的是再貼切不過了。
想想看,若是用此如此詩句去形容張賀年或者陳傾川,那就是徒惹笑話,甚至?xí)钗男拿蓧m。
也正是想到這了一點(diǎn),玉露看到李衿風(fēng)所作三首詩詞時才會那般震撼。
當(dāng)今世上,竟真有不亞于狀元郎之大才。
而且,這位李公子最后一首詩詞更是直接擊中了她的靈魂。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固然氣勢磅礴,氣度無雙,但她只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女人,自然更鐘情于情情愛愛。
就在李霄喝干了一壺茶后,玉露姑娘終于千呼萬喚使出來。
剛出浴的她,宛若一朵盛開的紅玫瑰,嬌艷欲滴。
一顰一笑,媚骨天成。
她的美,已經(jīng)融到了骨子里。
以李霄的審美而言,這位大花魁自然是極美的,一張禍國殃民的臉,一雙筆直的大白腿,盈盈一握的柳腰,身材比例堪稱完美,比妹妹云箬這種含苞待放的羞澀花要勝出不少,只比嬸娘差了一些。
啊呸!
想什么呢!
怎能拿風(fēng)塵女子和自家嬸娘比較?
真是罪過罪過。
不過嘛。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看著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大美人,李霄心中卻是有些猶豫。
詩詞果然是紅塵女子的大殺器,三詩齊出,便立馬俘虜了這位花魁的芳心,那么自己要不要摘了這朵盛綻的花兒呢?
要摘的話,那就要盡興,可是以他的體魄不戰(zhàn)斗到天亮絕不會疲軟,如此便要誤了正事。
不摘的話,那又太可惜了,有暴殄天物的嫌疑……
“李公子?!?p> “啊,在。”
“李公子大才,奴家為剛才的莽撞向您賠罪,還請您見諒。”
玉露蓮步輕移來到李霄面前,盈盈一福,眸凝媚意。
確實是個妙人兒啊。
李霄已有欲火焚身的感覺了。
如此媚態(tài)十足的女人,試問天下間哪個男子能夠把持的???
咳咳,怕也只有修《太上忘情》,不知女子身嬌體柔的那群老道除外。
李霄也確實壓抑了好久。
先前還被中了幻術(shù)的張仙兒狠狠撩撥了一番,差點(diǎn)就要現(xiàn)場直播了,好在最后關(guān)頭急急剎車。
要不,吃了再說?
畢竟都親自送上門來了,若是不吃的話,會不會遭天譴???
什么?
坐懷不亂李子安?
那得看坐在懷里的對象是誰啊。
“李公子,你又在想什么呢?莫不是奴家長得丑,入不了你的眼嗎?”
玉露眸波微綻,楚楚動人。
“啊哈,怎么會,玉露姑娘艷絕天下,世間無人能及。我在想,這第一次來群芳閣便見到了玉露姑娘,真是我?guī)纵呑有迊淼母7职 !?p> 李霄笑呵呵道。
說幾句甜言蜜語,對他來說根本不叫事兒。
玉露臉上紅暈微醉。
她從三首詩文中能感覺到,這個李公子似乎對她早就心生情愫了,就是不知為何今日才出現(xiàn)。
尤其是第三首詩,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怕是這輩子都要淪陷進(jìn)去。
英雄愛美人。
美人自然也愛李公子這樣才華橫溢,相貌俊俏的大才子。
玉露似乎有些情迷意亂,眸子不再如從前那般清澈。
隨后。
兩人又聊了一些詩詞歌賦,以及文人趣事。
當(dāng)然,基本上都是李霄引導(dǎo)著玉露說話,他只是偶爾附和幾句。
而兩人內(nèi)心的欲望無限膨脹。
“公子,天色已晚,且讓奴家服侍你就寢吧?!?p> 玉露面色紅潤,羞意濃濃。
李霄卻是不合時宜地打了個混:“真不要錢?”
“唉,公子何必拿那些阿堵物來消遣奴家呢?!?p> 玉露萬種風(fēng)情地白了李霄一眼,隨即伸著纖纖玉手,脫去李霄的外衣。
如此才華橫溢、驚艷絕倫的大才子,會缺銀子?
這種質(zhì)量的詩文隨便拿出一首,便會引得哄搶。
她貼身收好的這三首詩詞真跡,只要放出消息,只怕一首便要千兩紋銀起步,上不封頂。
不過想到銀兩。
玉露更是羞意上涌。
這詩三首若按最低等的三千兩算,那能夠睡她整整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