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甜現(xiàn)在心里對凌源那是極度不滿,明明她都已經(jīng)完成殿下交給她的任務(wù)了,且按照時日推算的話,殿下應(yīng)該也回來了。
可這神棍居然不讓自己下山,非說這山上不同尋常。
可她們守在這看了三天,也沒看出任何不同尋常,偏偏這神棍就是不松口讓她下山。
想著之前出門殿下囑咐的,要全力配合凌源,祁甜只能深深忍下了這口氣。
看著凌源那一副眉頭深鎖,面容嚴(yán)肅的樣子,祁甜在心里不止一次罵她裝腔作勢了。
正心煩著,眼睛隨意一撇,卻看到離她們不遠(yuǎn)處正站著一位面生的女人。
祁甜瞇了瞇眼,悄悄向凌源和祁陽使了個顏色,兩人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一時間還都有些驚疑不定。
這山中戒備森嚴(yán),這位面生的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而且竟然還進(jìn)到了場地的最里面。
且周圍這些行走巡查的士兵視她如無物,這就讓凌源三人有點好奇了,這人難不成有什么特殊身份?
可這人分明是一副中原人模樣,中原人裝扮。
再說,就算這人有特殊身份,她們?nèi)艘膊粦?yīng)該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啊。
看著祁年身上的中原服飾,祁甜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她試探的開口,“殿下?”
祁年有些意外,她眉頭微微挑起,“你怎么認(rèn)出我的?”
站在一旁的凌源和祁陽,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簡直驚呆了,“這……這是殿下?”
聽到祁年開口,祁甜連忙從棚子里走了出來,“真的是殿下,殿下什么時候回來的?”
早在祁甜運第一趟木頭回去的時候,就被管家告知殿下出門了。
她本想著早日把這邊的事情完結(jié),然后去迎接殿下,結(jié)果這神棍非不讓她下山。
想到這,祁甜又狠狠的瞪了凌源一眼,把凌源瞪的是一臉莫名其妙,這大傻個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祁年看著一臉欣喜走過來的祁甜,眼中隱隱帶了絲笑意,“剛回城就來找你們了。”
說著她又朝四周看了一圈,再次開口,語氣帶了幾分疑惑:“按理說你們這都快接近尾聲了,怎么你們?nèi)司故菦]有一人先回城的?”
聽到自家殿下還這么問,祁甜就是一肚子火氣:“殿下,都怪這神棍,本來我們大前天就能下山的,她非不讓我們下山。
說什么這山有不同尋常之處,可是我們在這里守了好幾天,也沒有看出一點點不同尋常之處來?!?p> 聽完祁甜的話語,凌源也不生氣,見自家殿下也眼帶疑惑的望著她,她悄悄吸了一口氣。
“殿下,雖然屬下目前還看出什么不同尋常之處來,但屬下的直覺告訴屬下這座山確實很不對勁。”
說完這番話后,就連凌源自己都稍稍有些不安,她怕殿下覺得這是她的推脫之詞,甚至怕殿下覺得她別有用心。
畢竟她這番舉動確實奇怪,僅僅只憑一個直覺說事,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太可信。
聽到凌源這樣說,祁年又側(cè)身往四周看了一圈,不過還是一點名堂沒看出來:“那你覺得它不對勁的源頭是什么?”
凌源皺眉,她就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她這直覺來的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待在祁連腦海里的009 聽到兩人之間的談話,下意識地掃描了一下整座山體,然后……
“主人!主人!”
祁年差點被它這冷不丁的聲音嚇一跳,且她竟然從一向冷靜自持的電子音里聽出了絲絲抑制不住的激動。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的芯片被設(shè)置了?”祁年想來想去覺得也只有這件事情能讓009大驚失色了。
“不是!不是!主人!金礦,是金礦!”
祁年被009的話語弄得一臉懵逼,什么金礦?
009 見祁年不出聲,以為她高興傻了,畢竟自己還只是個智能,剛剛都差點要失聲尖叫呢。
“主人,這山體下面有金礦,不過因為這山土質(zhì)和地理位置有些奇特,所以采礦的時候應(yīng)該會有點困難,不過問題不大,待會兒我描繪一條采礦路線出來,主人按照這條路線來就行了?!?p> 009 見自家主人一直不出聲,以為她還沉浸在欣喜之中,所以自顧自的已經(jīng)為她打算好了之后的一切了。
一臉懵的祁年在聽完009的話語之后更懵了,這山體下面有金礦?
而且已經(jīng)跟009合作了這么多年了,她對它也有些許了解,從它剛剛的語氣來看這金礦應(yīng)該不小。
想到這,祁年也差點抑制不住自己欣喜的心情,她在腦海中直接問009:“九九,你能直接掃描出金礦的純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