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東馬律師首戰(zhàn)
“我也沒打算兼職做出租車司機?!?p> “不,或許賽車手更適合你。”
“賽車手……”
話題并沒有繼續(xù)下去。
許是東馬方才的話,不小心觸碰到了對方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地方。
在車內(nèi)坐著的三人,都沉默著一言不發(fā)。
雖然并沒有什么好覺得尷尬的,但這樣的氛圍,用詭異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對了?!?p> 安室透開口打破了僵局,提出了一個疑問:“你身旁坐著的那個小男孩,是你兒子嗎?”
“……”柯南聽了想打人。
一名不過十八歲的青年,是怎么有一個六、七歲大的兒子的?
“怎么可能?”東馬看向了窗外,反問道:“被譽為‘日本警察救世主’的高中生名偵探,你聽說過嗎?”
“工藤新一?知道?!?p> 柯南不知道,剛才是否是自己的錯覺,那名叫安室透的男子,表情好像冷了一下。
直覺告訴他,對方很討厭“工藤新一”。
“沒錯,我身旁這個小男孩就是——”
喂喂,東馬你難道要告訴他嗎?
柯南內(nèi)心大喊著不要,正準(zhǔn)備要起身捂住東馬的嘴時,對方接下來的話,讓他徹底呆住了。
“工藤新一的弟弟!”
這個回答,讓柯南松了口氣。
可這個回答太過引人懷疑,缺乏真實性,比遠(yuǎn)房親戚什么的,還要離譜得多。
“弟弟嗎?并沒有聽說過?!卑彩彝甘沁@樣回答的。
“只是關(guān)系上叫弟弟而已,并非是親生的。就好比年紀(jì)相差一兩歲的同性,互相間也是可以以兄弟相稱的?!?p> “的確是這個道理?!卑彩彝杆坪跏切帕耍]有懷疑什么。
在彼此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中,車輛終于在木馬莊公寓的附近停了下來,東馬和柯南也就此下了車。
至于安室透本人,他自然是要去停車場將車停好的。
當(dāng)然,臨走前二人也不忘送上表示感謝的話語,雖然安室透對此表示不用了。
“為了慶祝再度相逢,不如明天安室兄請我們吃飯,怎么樣?”東馬笑著提議道。
柯南:你確定沒有說反嗎?
“好啊?!?p> 出人意料的,對方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以至于走在公寓樓梯上時,柯南忍不住出聲,問出了那樣的問題。
“你的這位鄰居,是不是有點……那什么?”
用來形容的話很是失禮,所以柯南并沒有說得太明白。
但好在,東馬的理解能力很強,很快就領(lǐng)悟到了對方想表達(dá)的意思。
“不能說他傻……只是個人對他有點興趣,所以想要接近?!?p> “東馬,莫非你?”柯南嚇得連忙抱緊自己。
不禁開始思考,同意在東馬家住下,是否是個錯誤的決定。
“你想什么呢?”
東馬用復(fù)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然后從口袋中掏出了鑰匙,準(zhǔn)備打開自家公寓的房門。
“一個明明在這里居住的人,家具卻是最低限度的,甚至家里也沒什么生活痕跡。你說,是不是會讓人感到好奇呢?”
“難道……”柯南心里一驚。
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公寓,竟然臥虎藏龍嗎?
“顯然,他一定是什么富家大少。表面上有一套公寓,暗地里卻有一套別墅。沒有在鈴木家派對見過的人,顯然是什么低調(diào)的世家。如果能夠結(jié)識一番的話,說不定對以后財團的發(fā)展,會有幫助?!?p> 聽完東馬的一席話后,柯南才明白過來,對方原來是抱著這樣不單純的目的。
與無憂無慮,沒有大小姐架子,還未涉世的園子相比,東馬更像是財團家族中,最理想的“繼承人”。
那么,與自己還有小蘭她們的相識,也會是有抱有目的性的嗎?
柯南心中不禁生出了這樣的猜測。
雖然他覺得,當(dāng)時還小的東馬,不可能考慮到這么多。
可一旦懷疑的種子播下,便想要……去確認(rèn)什么。
對于與東馬之間的友誼,柯南無疑是很珍視的,尤其是在現(xiàn)在的狀況下。
明明知道很可能會引火上身,卻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幫助自己。
想到這里,柯南開始有些懊悔剛才的想法來。
這樣的東馬,怎么可能是出于利用自己的目的?
更何況,也沒什么好利用的吧?
…
翌日清晨。
原本還在熟睡中的東馬,被一聲凄厲叫聲吵醒。
感覺整棟公寓都為之顫抖了一下。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按壓下起床氣的東馬,忍著一肚子氣,草草收拾了一番后,便前往了出聲地。
而打地鋪的柯南,卻還在熟睡中,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
真是有些嫉妒擁有這么良好的睡意了……
出了公寓后,東馬循聲來到了那個地方。
附近正好有人群圍觀。
果然哪里都少不了吃瓜群眾。
“發(fā)生什么事了?”東馬湊近了人群,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聽說這家的男人,在妻子睡覺的時候,往她嘴里塞了很多泡芙,最后還往鼻孔里塞橡皮糖,導(dǎo)致窒息致死。”一名好心人士為他解了惑。
這什么奇葩的殺人方式???
“之后呢?”東馬又繼續(xù)問道。
“男人說自己沒有殺她。不過那點事,誰知道呢?這不,你看,他馬上就要被帶走了?!?p> 話音剛落,一名男子被警員帶了出來。
他一邊不安的掙扎著,一邊為自己辯解著:“我沒有殺人,我沒有!”
或許是出于對這種殺人方式,感到有趣;亦或者是為對方的動機,感到好奇。
東馬走上前去,叫住了他。
從口袋內(nèi)拿出一張名片來,遞給了那名男子。
“你好,我叫東馬,是一名律師。如果可以的話,請將這次案件委托于我?!?p> 東馬笑著,說出了這樣話。
…
被告人,津川大力,41歲。
嫌疑人被控往睡著的妻子嘴里,塞入大量泡芙和艾克雷亞,最后往鼻子里塞進(jìn)橡皮糖,窒息致死。
庭辯當(dāng)日——
“被告在公司里做錯事,被部長責(zé)罵心情煩躁,而且回家的電車上也擠滿了人?!?p> 眼前這個在中央來回走動,手中還拿著案件資料記載,身穿一席深藍(lán)色西裝的男子,是檢察官“藤中喬一”。
看起來三十代的男子的模樣。
西裝熨燙得一絲不茍,腳上的皮鞋也擦得锃亮。
而站在證人席上的男子,便是津川大力了。
秋書銘刻
闊別了幾年的朋友,哪怕曾經(jīng)關(guān)系很好,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恢復(fù)到當(dāng)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