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思索了片刻,還是拿了一張毛皮,把她的背包往墻角邊放了放,用毛皮將其遮住。
拿著凈化杯走出山洞,山洞的洞口不小,對于她來說只要稍稍低一點頭就能出來了,對于伊澤大高個來說要弓著腰才能進出,十分不方便。
就算進了山洞,也要一直弓著腰,山洞大是夠大的,就是不夠高,想想伊澤一直住在這里,安沫心里不免為他抹一把汗。
安沫抬頭看太陽的方向,現(xiàn)在應該是半下午的時間,陽光正好,沒有正午時那般熾熱了。
夏族部落所居住的地方都是山洞,這附近大大小小的山洞有很多,安沫從伊澤的山洞一路走來,眾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她。
安沫對于他們看她跟看國寶一樣的眼光時,也不怯懦,十分淡定的隨便他們打量。
有的邊看邊跟一旁的人在竊竊私語,安沫看到了也沒有理會,只是四處打量著,看能不能看到水源在哪里。
云聽到部落里的人說她兒子帶了一位雌性回部落,先開始她還不相信,直到朵風風火火跑來道“阿姆,阿姆,哥哥真的帶了雌性回來了,而且,而且哥哥還讓她住在他那里?!?p> 云面露喜色,激動道“朵,你說的是真的,伊澤,伊澤他真的讓雌性住那里了?”
朵重重的點頭道“嗯!”
云二話不說,起身抓起朵的手道“朵,走我們?nèi)タ纯?。?p> 邊走邊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哥肯定是沒病,那些人都是亂說的?!?p> 朵在一旁小心的扶著云,義憤填膺的附和道“嗯,阿姆放心,這次我哥帶回了雌性,還讓那雌性住他的山洞,等那雌性懷了崽,以后看誰還敢說哥不舉?!?p> 正在取水的安沫還不知道,此時她已經(jīng)被人惦記著要懷崽了。
安沫暗贊這遠古人會挑地方,背靠大山,前有溪流,既有了住所,也解決了用水問題。
只是安沫在取水時發(fā)現(xiàn),溪水對面才是最佳居住的地方,那片地域平整廣闊,最是適合搭建房屋。
眺望了遠處一眼之后,安沫就收回目光,現(xiàn)在想也是空想,她能不能留在夏族部落現(xiàn)在還沒定下來呢。
安沫用凈化杯了滿滿一杯水便往回走,剛才她一路走來,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不少的石塊。
她在伊澤的山洞里沒有發(fā)現(xiàn)有碗筷這一類的東西,安沫便猜測他們應該是沒有使用過這些東西。
想也能想到,住都是住在山洞里,在吃上面還能先進到哪里去,剛才那些人竊竊私語除了在說她以外,還說了一件事。
大致意思應該就是伊澤和其他勇士一起獵到了大型動物,今天晚上他們可以敞開了吃。
想到這里安沫腦中就顯現(xiàn)出了一群人穿著皮裙圍著篝火,邊烤肉便載歌載舞。
嗯,言歸正傳,她現(xiàn)在沒有碗可以用,于是便想了一個辦法,先用石頭做一個類似于砂鍋的石鍋。
等明日有機會了,她在山里尋些大塊的木頭來做木碗用,而這石鍋也可以用來煮些肉湯什么的,一舉兩得了。
至于你說把使用鑿成石鍋需要費很大的力氣,那是對于別人,別忘了安沫可以異能者,而且還是金系異能,把石頭鑿成石鍋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安沫一手拿著鑿好的石鍋,另一只手拿著凈化杯,杯內(nèi)裝了滿滿一杯的水。
等她再次回到伊澤山洞時,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兩位女性。
一位看起來比較年輕,按安沫來看只有十六七歲,還是個未成年的女孩,另一位是年長的一位女性。
呃~伊澤開鑿的山洞比較偏僻,附近沒有其他住戶,而這兩位想必是特意來找伊澤的。
安沫愣了一下,走上前解釋道“你們好,我叫安沫,你們是來找伊澤的吧,伊澤他剛才出去了,要不,你們進去坐會兒。”
雖然安沫不是這山洞的主人,若是讓客人站在外面等總是不好。
云在看到安沫的時候,清亮的眼眸笑意就掩藏不住的往外溢,心中也瞬間明白了,他兒子為何會看不上部落里的雌性了。
眼前的這位雌性真是天人之姿,在沒有見到安沫之前,她以為她的女兒朵已經(jīng)長得很好看了,朵是他們部落出了名的好看。
朵也是滿懷欣喜的看著安沫,越看越喜歡,心里暗道,這就是哥哥看上的雌性嗎?果然不一樣,她可真漂亮,比自己漂亮一百倍。
朵在看到安沫比自己漂亮,絲毫沒有嫉妒之心,還滿眼的驕傲,哼!看以后誰還敢嘲笑哥哥。
還有說哥哥不舉的那些人,讓他們好好看看,她哥哥是最厲害的哥哥。
云滿意的點點頭,笑瞇瞇道“好好好!我是伊澤的阿姆?!?p> 朵俏皮的笑道“姐姐你好,我叫朵,是伊澤的妹妹,姐姐,你好漂亮啊,我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般好看的人呢?!?p> 安沫眼眸中的驚訝稍縱即逝,點頭微笑道“你們好!”
走進山洞,里面沒有椅凳,也沒有茶水,伊澤前腳剛走,后腳他的家人就找來了。
安沫此時心里都不知該如何形容了,畢竟現(xiàn)在是自己借住在人家兒子家里。
怎么說呢,兒子家突然住了一位女性,人家媽又找上門來,安沫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安沫怕她們會誤會,連忙向她們解釋自己的情況,說自己落單了,剛好被打獵的伊澤發(fā)現(xiàn),于是伊澤將自己帶回了部落里。
解釋完后,場面一度尷尬,安沫實在不知該如何了。
云一直和藹的看著安沫,嘴角泛著層層笑意,這讓安沫心里不免的有些發(fā)慌。
好在伊澤的妹妹比較活潑,沒有讓這詭異的場面繼續(xù)下去。
“安姐姐,你剛才手里拿的東西是什么,這東西好特別啊,我都沒有見過?!?p> “安姐姐,你身上穿的衣服也跟我們穿的不一樣,你以前所在的部落是不是特別富足啊。”
安沫也不好解釋,跟伊澤解釋的一樣,以自己失憶為借口,說自己記不太清以前的事情了。
一開始找這個借口時,安沫也擔心他們會不懂什么意思,后來發(fā)現(xiàn)伊澤在看她說自己失憶之后,對自己是滿眼的同情之色。
于是她便猜測,這里的人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他見過失憶的人,所以他才會見怪不怪,還對她富有同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