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牽起了蘇曉曉的手,眼神也漸漸變的冷了下來。
“不必,我們自己會走?!?p> “萬夫人,這次是我主動過來,下次就算是你們?nèi)f家所有人登門求醫(yī),我也不會過來的?!?p>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宋青的嘴里傳出了一陣笑聲,“葉帆,你以為自己是神醫(yī)嗎?”
“還登門求醫(yī),做夢去吧你!”
葉帆的眼神掃過了宋青,最后落在了這些都不以為然的萬家人臉上。
“曉曉,我們走?!?p> 從萬家出來了以后,葉帆也沒急著啟動車子,而是先摸了摸蘇曉曉的腦袋。
“這件事情是他們做的不對,你不用記掛在心上?!?p> “項目還可以再找,但是像他們這種以名譽(yù)判斷一個人的,日后還是少打交道為好?!?p> 蘇曉曉聽了葉帆的話后,心里的郁悶也少了些許,但是她還是有些怨氣。
“之前都跟他們說好了的,可是他們卻非要趕我們出來,連病人都不讓你看?!?p> “你的醫(yī)術(shù)明明也不差的……”
說著說著,蘇曉曉也有些愧疚起來了。
“葉帆,對不起啊,都怪我,還要連累你過來跑這么一趟?!?p> 蘇曉曉知道葉帆最近在忙活著醫(yī)館重建的事情,對于叫他過來看病就十分小心翼翼了。
誰知道最后卻成了一場空。
葉帆自己倒是沒什么感覺,他是醫(yī)生不錯,但是這不代表他對所有人就都得醫(yī)者仁心。
別人不想看病,難不成他還能夠抓著他過來看病嗎?
“不用去想這些,這是他們自己的損失?!?p> “你就等著看吧,說不定他們明日就該重新登門了?!?p> 蘇曉曉卻只是以為葉帆這是在安慰自己,只聽了一句便就算是過去了。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他們這邊才剛剛回家,結(jié)果轉(zhuǎn)頭萬家那邊就出了亂子。
此刻的萬家客廳,萬夫人的眼里升起了濃濃的絕望,一雙眼睛更是紅彤彤的。
“宋少,你師傅不是專攻骨科的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我丈夫他不過就是腰傷,為什么到了你們這里就必須要截肢了?”
宋青也不明白啊,他到底只是一個掛著名頭的弟子罷了,這主要的事情還是得看自己的師傅。
韓教授此刻坐在客廳的一側(cè),他的手心出了不少的汗,但臉上卻是裝的一副的淡然模樣。
“萬夫人,萬總現(xiàn)在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他腰部勞損嚴(yán)重,依我看,現(xiàn)在也只有截肢這一條路能夠走了。”
“這不可能!”
趙香蓮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向柔弱的女人這個時候卻是有了不少的怨氣。
“先前就有人說過,只有醫(yī)治不當(dāng)才會讓我丈夫一輩子都待在輪椅上?!?p> 被趙香蓮說中了情況,韓教授也有些薄怒了。
“萬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過來看病,也只不過是把自己看到的情況跟你陳述一遍罷了,你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叫其他的醫(yī)生過來!”
說完了這句話后,韓教授便作勢要走了。
只是這回趙香蓮卻是一點都不想攔著他。
她請這些醫(yī)生回來是讓他們治好自己丈夫的病的,如果最后得出來的卻是要她丈夫截肢的話,那她還不如不請!
“管家,你看該怎么辦?”
讓一眾傭人都下去了之后,趙香蓮的眼里也升起了幾分無助來。
福伯倒是看的通透,這會兒也忍不住建議道。
“夫人,要不我們?nèi)枂柼K總那邊,今日她帶過來的那個醫(yī)生雖然不知道底細(xì),可好歹他在沒看到萬總的情況下就把他現(xiàn)在的狀況說了個八九不離十,沒準(zhǔn)他能夠有辦法呢?”
聽到福伯提起那個年輕的醫(yī)生,萬夫人一時間也有些猶豫了。
“可是我也才讓人把他們給趕走,這要是再去問的話,會不會……?”
“夫人,如今是先生的病情重要,還是我們?nèi)f家的面子重要?”
有了福伯的提醒,萬夫人很快就下定了決心。
“那我這就派人過去,如果能夠請到他們回來看看是最好的?!?p> “不過神醫(yī)館那邊我們還是得派人再過去求一下?!?p> 趙香蓮到底還是謹(jǐn)慎了些,起碼也得做好兩手準(zhǔn)備才行。
“一切便如夫人所言吧,我先去打探一下蘇總帶來的那位醫(yī)生的底細(xì)?!?p> 既然要請人家過來看病,他們還是得做好準(zhǔn)備的,尤其是前腳剛把人給得罪了,那再去請人的時候總得投其所好吧?
可是福伯這不調(diào)查倒是還好,一調(diào)查他幾乎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了。
趙香蓮這邊才稍稍靠著瞇了一會兒,便被福伯踉蹌的腳步聲給驚醒了。
“夫人!”
“怎么了?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嗎?”
“不是,是蘇總今日帶過來的那個醫(yī)生……”
“那個醫(yī)生不對?還是名聲很差?”
趙香蓮的臉色瞬間變了變,手里的帕子被她捏的生緊。
“不是,是那位醫(yī)生,他就是神醫(yī)館的那位!”
“什么?”
趙香蓮幾乎是控制不住的喊了出來,一雙眼睛里滿是不敢置信。
“這怎么可能!”
“他明明這么年輕,怎么會是神醫(yī)館里的那位?”
但是從福伯的神情里,趙香蓮也終于相信了他這不是在說謊,而且沒準(zhǔn)還是他在多番確認(rèn)下才過來告訴自己的。
幾乎在一瞬間,趙香蓮覺得自己的心都空了一塊,一股后悔也跟著升上了心頭。
“這個宋少!”
“真是害死我們了!”
想到他們居然把自己一直想要求的神醫(yī)給趕出了門,趙香蓮那叫一個后悔啊。
可是現(xiàn)在她就算是后悔也沒有用了,最關(guān)鍵的還是如何把葉帆給請回來。
突然間,趙香蓮也想到了上次葉帆走的時候說的話,她的心里不禁也開始擔(dān)憂起來。
“福伯,上次神醫(yī)他走的時候就說了,日后就算是我們求過去,他也不會再過來的?!?p> “夫人,為今之計,我們怕是要登門一趟了,還得給他們好好道歉才是?!?p> 福伯是萬景峰身邊長大的人,看事情也較為通透,這會兒更是直接給趙香蓮指了一條明路。
“對對對,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登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