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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當(dāng)舊日支配者啊

第四十一章 秘寶

  即使身為一名覺醒者,依舊無法避免歲月的侵蝕,卡拉利的睡眠很淺,到了凌晨時分就自動醒來,再也無法入睡。

  作為一個流派的創(chuàng)始人,他有些平平無奇。就是一個有些佝僂的老頭,穿著一身寬松的長襯衫,腳上踩著一雙麻編的涼鞋。

  唯有身上的粗大的筋骨才能看出一些端倪。

  第三能級的覺醒者至少能活兩百三十年。卡拉利已經(jīng)快要一百九十歲了,長達一百多年的搏殺與歷練,讓他的技藝已經(jīng)臻至爐火純青。一身所學(xué)的圣契都完美的融會進他的戰(zhàn)斗技法之中。

  若他徹底的放開限制,爆發(fā)出全部的破壞力,與一頭同能級的眷族絲毫不差。

  這是他能夠在阿沃尼格達如今的漩渦之中穩(wěn)坐釣魚臺的原因。沒有人會選擇貿(mào)然惹惱他這個第三能級的強大覺醒者。

  他聽到了揮拳的聲音,背著雙手踱步到了道場的沙地上。

  是卡里正在揮拳,他身上的訓(xùn)練服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頭發(fā)一撂一撂的貼在額頭上。

  每出一拳,他身上的汗水就會被肌肉震成無數(shù)細密的水珠,化為環(huán)繞周身的氣霧。

  空氣直接被打爆,發(fā)出悶雷一般的震響,他身前細沙直接被成扇面吹飛。

  “了不起啊,卡里,你已經(jīng)學(xué)到我的精髓了?!?p>  卡拉利贊嘆道。

  他的流派,崇尚的是威力無匹的鋼拳,有十分力,就打十分力,有二十分力,便打二十分力。以暴風(fēng)驟雨一樣的攻勢,將敵人摧毀。

  “師父。”

  卡里拿起毛巾,擦了擦頭發(fā)和臉上的汗水。

  “還在擔(dān)心白天的事嗎?”

  卡拉利背著手說道。

  卡里欲言又止,沈總督的強勢,在興都聯(lián)邦之中廣為流傳,他們卡拉利流派在阿沃尼格達面前算是地頭蛇,但和沈總督比起來,和螻蟻也沒什么區(qū)別。何苦要參合到其中。

  “你還是太年輕了,沈總督強勢,并不代表著他的后代也能這樣強勢,何況還只是一個核心系外的孫女?!?p>  在漫長的時光之中,沈家已經(jīng)繁衍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家族。沈鴻石有四十七個子女,這些子女又繁衍數(shù)以百記的孫輩。綿延至曾曾孫輩,已經(jīng)有上萬人。

  這些后代之中,唯有那些繼承了沈鴻石圣契的血脈,才能夠得到他的重視,被外界稱之為核心系。

  卡拉利搖了搖頭。

  “更何況她在阿沃尼格達是待不了太久的,達成了目的就會離開?!?p>  “師父您知道什么嗎?”

  卡里大驚,他沒有想到,阿沃尼格達邦紛亂的局勢之中還有這樣深層次的原因。

  “這是一個被遺忘在時間之中的秘密,只有活的足夠久才能知道。在阿沃尼格達邦,有一處十分隱秘的存在,只有在特定的時間才能進入。靈魂教團知道打開那里的方式,而總督和沈家都盯上了其中的寶藏?!?p>  卡拉利搖了搖頭之后說道??偠街詻]有對沈家的人擔(dān)任阿沃尼格達市治安總長反應(yīng)激烈,就是因為他知道沈家并不是在圖謀總督的位置。

  “等到得到了寶藏之中的東西,沈家的人自然就會離開阿沃尼格達邦。如果我們選擇了將注下在沈家,反而會進退維谷?!?p>  卡里心中一動,能夠被沈家,總督與靈魂教團這樣的龐然大物盯上,所謂的寶藏一定非同凡響。

  “我能夠活這么久,是因為從不去覬覦自身能力之外的東西,卡里,那個寶藏太過危險了,不是我們可以染指的?!?p>  卡拉利嘆了口氣之后說道。

  “以卡拉利流派的勢力,得到了寶物,反而會引來大禍啊?!?p>  卡里心有不甘,不像垂垂老矣的卡拉利,他正值壯年,野心勃勃。如果沒有什么奇遇,他只能成為第二個卡拉利,經(jīng)營著這么一塊小小的道場。

  “那個夏人治安官就是如此,以為有著沈家的人在背后撐腰,就妄自尊大,居然還敢以言語威脅我們卡拉利流派,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卡拉利滿是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狠色。

  “等到沈家從阿沃尼格達撤離,就找個機會除掉他,卡拉利流派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威脅的?!?p>  卡里點了點頭,在他的眼中,干掉一名治安官,惹出來的麻煩和殺掉一條狗沒有什么區(qū)別,更何況那名治安官還是個夏人。

  他的心中還記得李牧身上傳來的不安感覺。這樣的人,在他成長起來干掉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夏人之中的強者越少越好。

  就在這時,大門處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

  卡拉利師徒猛的提高了警覺,飛星跳丸一般,縱向道館的大門。

  看門人屁滾尿流的跑進了道館之中,腳一軟,踉蹌著摔在地上,又掙扎的爬了起來。

  老當(dāng)益壯的卡拉利一把抓起了他的領(lǐng)子。

  “發(fā)生什么?。俊?p>  “尸...尸...尸體,有人...掛了具尸體...就在道場的大門上?!?p>  “什么!”

  卡拉利氣的七竅生煙,差點直接捏死了手上的看門人。將看門人一扔,他閃身出了道場。

  只見一具尸體正用繩索吊在了道場的門上,微微的晃動著。便是還掉著一柄掃把,應(yīng)該是看門人起來準(zhǔn)備掃地,發(fā)現(xiàn)尸體時驚慌失措掉的。

  “他...他是坦普爾!”

  卡里驚呼出聲,認(rèn)出了尸體的身份。

  “難...難道是那個夏人。”

  他想起了李牧在離開道場之前曾與坦普爾發(fā)生過沖突。

  “好一個膽大包天的小子!”

  卡拉利的臉上,青筋都鼓了起來。

  道場之中其他的人也聽到了動靜,來到了門口。

  道場并不提供住宿,留宿在道場里的人都是卡拉利的弟子。他們知道了原委,登時群情洶洶,喊打喊殺。

  “冷靜!你們想干什么?!”

  最先冷靜下來的反而是卡拉利。沈家花大精力將那個夏人調(diào)到阿沃尼格達來,肯定是因為他們的計劃離不開這個夏人。

  拒絕這個夏人和殺了他是完全兩個性質(zhì)的事,后者將直接把卡拉利流派推到了沈家的對立面。

  卡拉利背不起這樣的風(fēng)險,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村民楊先生

ps:感謝書友核子金剛的1500起點幣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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