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下洋市,玄心府要誰死,誰就要死!
無一例外!
上官金虹冷笑著,江逸也冷笑。
就算陳去塵奈何不了這個什么玄心府,他也有其他底牌。
那就是他自己!
他這一身在戰(zhàn)場上殺敵無數(shù)鑄就的一身修為,可不是用來和人講道理的。
陳去塵也說了,這所謂武界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法外之地,殺人放火只要你有實力,就無人敢怪罪于你!
居然如此,如果陳去塵也搞不定這幫家伙,那就干脆殺上所謂的玄心府去教一教他們這群山中無老虎的猴子武界的規(guī)矩也無妨。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江逸微微一笑,通過這熟悉的氣息,他就知道他等的人來了。
不夠還有另外一個氣息,也有些熟悉。
好像是,白云樓那個年輕老板?
果然,一老一少兩個身影匆忙走到大堂,陳去塵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幾個女孩兒說笑的江逸。
這位老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一愣。
這幾個女孩兒,也不是早上那個??!
整整三個,還有另外一些姿色不錯的女孩兒也正在看著他,眼神有些奇異。
不知道這小子之前干了什么。
如果他記得沒錯,今早這家伙和他女朋友分別之時,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絕對不會沾花惹草。
陳去塵現(xiàn)在都有些不確定那個女孩兒究竟是不是這個家伙女朋友了。
“逸哥兒,我來了?!?p> 江逸微微一笑,對陳去塵招招手,“老陳,過來,還有姜老板,之前有急事就先走了,還沒來得及和你道歉。”
姜靈虛有些受寵若驚,畢竟江逸這么說也是一方霸主,
自己雖然出身不弱,但是天賦不行,在武界那就是最低等的存在,練武練了這么久,依舊還是那個連內(nèi)力都還沒有修煉出來的廢物。
哪怕將氣力修煉到極致,但是終究還是沒有什么前途。
從來沒有一個武修能夠在不修煉內(nèi)力的情況下走到武道巔峰的存在。
而江逸,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成為一方霸主。
如此天賦,未來肯定更是前途無量。
姜靈虛剛想客套幾句,陳去塵就微微一笑,“別跟他客套,我們還是處理事情吧,你說的那個什么長老……”
陳去塵感受了一下大堂內(nèi)的眾人的氣息,瞬間就鎖定了上官金虹。
“是他?”
江逸點(diǎn)點(diǎn)頭,“幫我解決掉玄心府,算你一個人情還過了?!?p> 陳去塵臉色有些難看,不是因為這個任務(wù)太難了,而是輕松到好像自己的人情有些太過廉價。
“你確定,我的人情還沒有到這么不值錢的地步吧?”
“狂妄!你是誰?可知道我可是玄心府長老???”
幾人說話聲音不小,上官金虹將全部聽在耳中,頓時勃然大怒。
江逸微微一笑,“他不認(rèn)識你?”
“他不配?!?p> 陳去塵輕描淡寫道,這句話,是句實在話。
但是在上官金虹聽來,就是純粹的挑釁之言。
“哪里來的山野村夫,居然連我們玄心府都不識的,還在這里大放厥詞!”
上官金虹頓時怒了,一把站起身就怒氣沖沖向江逸幾人走來。
余文榭幾人大驚,陳野更是一臉懵逼。
而江逸幾人身旁,蘇可可,陳靈慧幾人聽的有些懵逼。
陳毅然也是滿臉茫然。
他們聽不懂江逸幾人所說的玄心府,人情之類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是也明白了,這位老人,就是今天江逸要對付梁余兩家的利器!
陳毅然臉上笑容燦爛,雖然他不認(rèn)識這個老人。
但是一想起阮家老爺子阮巖鴻在之前對這位陳姓老人畢恭畢敬的模樣,他就有了信心。
至少對付一個梁家和余家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他當(dāng)然不清楚,這位陳姓老人的恐怖遠(yuǎn)遠(yuǎn)超乎他的想象,而陳去塵要對付的人,更是比之梁家和余家都要強(qiáng)上數(shù)倍!
不過和陳毅然一樣不清楚老人身份的人,很多。
陳去塵雖然貴為整個下洋市的話事人,但是一直非常低調(diào)。
甚至除了玄心府那位號稱【八臂天王】的府主和幾個核心高層之外,根本無人見過這位話事人的真容。
甚至現(xiàn)在這位玄心府的代表,內(nèi)門長老上官金虹都對陳去塵一無所知。
至于那個年輕人,姜靈虛。
好像是一個武修世家的棄子,上官金虹同樣不在乎!
他只要那個口出不遜的老雜毛死!
“老雜毛你找死!”
上官金虹臉色鐵青地盯著陳去塵。
他能享受如此榮華富貴,自然和整個玄心府都脫不了干系。
他與玄心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聽見有人對玄心府如此不屑,上官金虹頓時比自己被羞辱還要惱火!
看著上官金虹的模樣,余文榭忍不住搖搖頭,“那幾個家伙招惹誰不好?居然去招惹上官先生,實在找死!”
在別人面前,他一直稱呼上官金虹為上官先生,免得被人懷疑身份。
不過梁燭和陳野聞言,依舊是有些茫然。
他們看著似乎對那位上官金虹有著絕對信心的模樣,忍不住有些好奇。
“余先生,你究竟是為何對那位老先生這么有信心?”梁燭好奇地問道。
陳野這個投靠的猶如家犬身份的奴才自然是不敢插嘴的,只能在聽見梁燭問話之時好奇地看著余文榭。
“哼哼,上官先生,他要我們余家死,我余家就必死無疑!他也是我們背后勢力的代言人?!?p> 余文榭笑道:“知道為什么余文清被我架空卻一直不敢還手嗎?”
梁燭心中一寒。
余文榭突然如此感慨全無隱瞞,他可不覺得這是在向自己示好。
這是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自從兩家開始合作時候,年紀(jì)就是平等的關(guān)系。
但是現(xiàn)在,大局已定。
顯然余家已經(jīng)開始不安分了。
梁燭笑容有些牽強(qiáng),“呵呵,原來如此,余兄果然是,天選之人,呵呵……”
這馬屁拍的很沒有技術(shù)含量,但是余文榭聽著很開心。
梁家自然不會因為自己三言兩語就乖乖認(rèn)慫,但是至少,自己的威信就暫時建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