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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商業(yè)教父

82、易軒,你不按套路出牌

重生:我是商業(yè)教父 蕾子魚 2367 2021-06-18 10:37:19

  易軒的車就停在旁邊的馬路邊,今天他不打算在罐頭廠長呆,所以沒開進(jìn)院中。

  此刻王邦就站在車的旁邊,雙手插在袖籠里,雙頰被凍得紫紅。

  看他出來,王邦一下子迎了上來。

  “易哥,上次的事是我犯渾,您看能不能?”

  易軒正待推脫,王邦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接著開口道:

  “我知道,這個廠子你就是老板,原先是我老王泛渾,您看再給一次機(jī)會要得不?”

  “王邦,這是生意,不是過家家,今天高興就做,明天不高興就不做,出于往日情分,所以當(dāng)時我想到了你,但你選擇了與我為敵,困難時來個雪上加霜,你要稍有點羞恥心,這次也不會來?!?p>  易軒說完,就準(zhǔn)備上車。

  這種人不必過多浪費口舌,說多了易軒覺得自己掉價,且自己的優(yōu)越感,也不需要在這種人身上來體現(xiàn)。

  王邦面上陣青陣紅,見他真的上了車,當(dāng)下發(fā)狠道:

  “易軒,信不信我讓你的廠子開不下去?”

  易軒突然笑了,從車上下來,他看著眼前的王邦吡牙咧嘴的樣子,還真的像個hellokitty。

  “王邦,從今天開始,你如果還敢在這周邊轉(zhuǎn),我就讓你進(jìn)去吃牢飯,信不信由你。”

  說完易軒再次上車,打火走了。

  王邦站在那好一會一動不動,拳頭攥緊了又松開,最終還是長嘆了一口氣。

  他雖是混子不假,但他不傻,現(xiàn)在的易軒,他還真的不敢惹。

  “古明,你小子讓我失去這個機(jī)會,就得賠償我的損失?!?p>  王邦恨恨的說著,根本沒想到自己的問題,要不是他人心不足,怎么可能失去這次機(jī)會。

  易軒知道古明出事,已經(jīng)是一個月后臨近春節(jié)的時候。

  聽說古明不知從哪找了一伙人,跟王邦掐了起來。

  兩伙都有好幾個被抓了進(jìn)去,古明因為被敲了斷了一條腿,變成了受害者,所以才逃過一劫。

  “不對啊,這小子這么陰,應(yīng)該不會在現(xiàn)場?”

  易軒聽胖子說完,他覺得這不是古明的為人,這貨喜歡暗箭傷人。

  “我聽說,當(dāng)時王邦他們已經(jīng)被干倒了,古明這段時間也實是被王邦堵得來了火,所以見他們倒了,就想出來撒撒火,結(jié)果他剛出來,王邦的小弟來了波,連古明一起被堵了起來?!?p>  胖子極為興奮,邊說還帶比劃著,搞得像古明的腿是他打斷一般。

  易軒也挺樂呵,也不知道這貨運氣好還是運氣背,受傷當(dāng)然痛,但他要是沒受傷,估計還真有可能關(guān)上幾天。

  “小胖,還有一年就畢業(yè)了,你怎么打算的?”

  小胖頓時臉苦了下來,剛剛的開心已不翼而飛。

  “我爸還是想讓我考托福,我說我想跟你做生意,他說我沒那腦子?!?p>  易軒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不可能替胖子去做選擇,一切都由他自己本心。

  臨近春節(jié),兩個廠現(xiàn)今都在加班加點的運作,罐頭廠可能會在臘月20左右就會停工,再生產(chǎn)也發(fā)不出去了,至于服裝廠,現(xiàn)今已經(jīng)在生產(chǎn)春季服裝。

  因為供銷社和糖酒公司各讓出了一個店面,所以現(xiàn)在的映象服飾已經(jīng)有了三家直營店。

  臘月二十晨,昨晚下了一夜的雪。

  市制衣廠的廠長辦公室。

  “廠長,你讓我盯著映象,他們的涂層面料終于用了。”

  廠長金時一怔,突然站起問道:

  “是披風(fēng)還是大氅?”

  “都不是,他們生產(chǎn)出一款叫羽絨服,外面就是用的涂層面料。”

  金時聽此雙手一拍,涂層面料進(jìn)來這么久,他一直讓盯著映象,現(xiàn)在對方終于有了新品。

  “通知副廠長還有車間主任,我們一起去看看。”

  幾人到了映象,原本打算看看就成,但想了想還是一款買了一件帶回。

  剛回來,金時就召開了會議。

  “這衣服不用調(diào)查,肯定不會差,不僅防風(fēng),而且里面加絨更保暖。

  相較以往的加絨服不同的是,他們采用多密度隔斷式縫制,一是保證絨毛在里面不坨,二是盡量的讓絨壓實,顯得極為修身?!?p>  金時在制衣廠做了十幾年,不僅是管理型廠長,他更兼具著技術(shù)。

  “是啊廠長,就怕他們不動,他們既然推出來了,我們抓緊時間仿制吧。”

  其中一個副廠長捧哏道。

  金時正待開口,只見廠間主任坐在那,臉都皺到了一起,如同便秘。

  “張主任有什么不同意見?”

  廠長主動問了,張主任知道躲不了,好一會才擠出幾個字:

  “廠長,今天已經(jīng)臘月20了。”

  “臘月20怎么了,臘月20就…”

  說到這里,聲音嘎然而止。

  還有9天就過年了,就算加班加點,熟練的技工也要兩三天才能上手制作,那等成品出爐,不得要到年后了。

  還有就是,大家都想著早早放假了,現(xiàn)在布置下去,底下的抵觸心肯定大,到時他們磨洋工,自己有什么辦法,都是正規(guī)編制,自己總不能開除吧,也沒這個權(quán)利啊!

  更為關(guān)鍵的,衣服年后出來,誰買?

  就算有人買,價格也賣不上去了。

  金時能想到這些,其他在坐的人都能想到。

  其中一個副廠長一拍桌子,憤怒道:

  “我看那映象就是存心,不然為何掐在這個點推出來?!?p>  金時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自己仿制別人,搞的像是別人仿制我們似的,那么理直氣壯說出去不丟人啊。

  “廠長,你看怎么辦才好?畢竟我們可是進(jìn)了不少涂層面料,這要是放到明年,損耗可不小?!?p>  金時點了根煙,他也頭疼。

  面料的保質(zhì)期一般在三至五年,但現(xiàn)今的倉庫可是不少老鼠,等明年開春,這布還不知道要損失多少。

  生產(chǎn)?

  他猶豫不絕。

  他心中其實很煩,據(jù)他了解,映象的實際成本要比制衣廠低得多,但他們的售價卻遠(yuǎn)遠(yuǎn)高過自己,反正之間,利潤可想而知。

  “生產(chǎn)吧,就算年后出來,也要將布用上,到時大不了核算成本,平拋出去。”

  金時最終還是做了決定。

  散會,車間主任出去約一個小時,又垂頭喪氣的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廠長,幾個老技工說了,廠子里的縫紉機(jī)已經(jīng)上過油了,要生產(chǎn)只能是過完年?!?p>  “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滾蛋?!?p>  心里憋屈的金時,現(xiàn)在就是個火藥桶,這句話將他徹底點燃了。

  “天天跟我計較映象的工資,天天說這個說那個,你問問他們,哪個不偷布回去,像映象那樣的強(qiáng)度,他們誰能堅持的下來。

  我還不知道他們,將這里分明當(dāng)成了養(yǎng)老院?!?p>  車間主任站在對面,臉上被噴滿了吐沫星子,他也不敢伸手去擦,他也知道廠長說的是氣話,所以腳步跟本就沒動。

  開除?

  開玩笑,工人階級當(dāng)家,你小小一個廠長有開除誰的權(quán)利?

  臨時工可以,但現(xiàn)今的臨時工被映象挖的七七八八了,別說開除,還要哄著他們干才行。

  至于正式工,不好意思我是國家工人,不是你金時的奴隸。

  火發(fā)了,金時頹然的坐到椅子上,好一會才有氣無力道:

  “那就年后開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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