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喬烽打心眼里自此懷疑這丫頭不是他親生的,“你怎么不說,你直接沖到人面前,直接逼著他退婚呢?”
“那我也不是不可以……”
“說大話!”
“年輕人果真還是太沖動”喬烽念念道:“你就負(fù)責(zé)把這條腿養(yǎng)好,剩下的事情有我?guī)湍戕k!”
“總歸~”喬烽打斷想要反駁自己的喬思鈺,“你這個小孩,說實話,就是談個戀愛,拍個無腦戲的還行……”
“小鈺!”
“爸~不用再說了,這件事情我會負(fù)責(zé)到底的”喬思鈺仰起頭,“我長大了,爸!”
喬思鈺想起小時候,坐在父親的肩膀上,努力夠著院子里的槐花。
劃開半夏,花瓣也灑落一地。
“真的,您也不用考慮過多”
喬思鈺張大口咬了一口蘋果,沒心沒肺地說道:“真的,像我爺爺那般直接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他大孫女婚姻大事交給人家的,看我回去不把他那些古董寶貝砸個稀巴爛!”
“讓他管我的事!”
“過分了?。 眴谭樵谝慌钥人缘溃骸澳鞘悄銧敔敯胼呑拥姆e蓄!”
“更是你爺爺?shù)膶氊悾吹帽饶氵€重要,說砸就砸?”
雖然,喬烽也惦記著他老爹那副于謙石灰竹真跡已經(jīng)很久了。但是也不敢妄自就把這點小心思隨時掛在身上。
還有那幾個明代的官窯瓷瓶,雖然是單只,上面裂紋很多,但是價值連城啊!
也就是喬思鈺能在他老人家面前,這樣放肆!
“好……吧!”經(jīng)過一晚上的推心置腹,喬烽還是妥協(xié)了,這場臺風(fēng)來得夠巧。
喬烽和喬思鈺從小開始算起,很少會有父女二人,在一起靜下心來聊天的時候。雖然,喬烽也想不落下女兒每一次人生成長的階段,看著她上學(xué)、畢業(yè)、結(jié)婚、……
可喬家所有東西都擔(dān)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總是會無奈的放下一些東西。
“那……出了什么事情,趕緊和爸爸說!”
“還有,明天一早,就讓老陳把你送到機場去,這病不得耽擱~”
為了喬思鈺,喬烽算是操碎了老父親的心。
這女兒大了……是真由不得老父親能左右的了!
喬思鈺點了點頭,調(diào)皮地笑道:“是!”
喬烽嘆了一口氣:“你說你,好好當(dāng)個富二代不好嗎?非得要這樣?”
“……”
臨近午夜,臺風(fēng)威力逐漸減弱,開始逐漸北上。
因為喬氏集團突發(fā)情況,喬烽從醫(yī)院里迅速撤離。
偌大的VIP 病房套間里,除了喬思鈺,還有老陳以及五六個功夫了得的保鏢。
喬思鈺早已經(jīng)對這種場面以習(xí)為常,從小自己每一次想要安安靜靜逛個街,自己一抬手,就會有人沖上來,付款,打包。
搞得自己從小就是一個紈绔子弟一般,最后搞得整個商業(yè)的店主都以為喬思鈺不是來購物的,倒像是來……進貨的。
“陳叔?”喬思鈺對著門外輕輕喚了一聲。
沒過多久,一個中年男子穿著標(biāo)準(zhǔn)西裝三件套,走了進來,“小姐,找我什么事?”
“沒什么?我爸他到公司了嗎?”喬思鈺看著窗外,雖然風(fēng)力減弱,但是雨量仍舊不減有些擔(dān)心起來。
“小姐,你多慮了”陳叔聲音很輕,緩緩地說道:“喬董事長早在十分鐘之前就已經(jīng)到達總部了。趁著時間還早,小姐早些休息,明早等天氣狀況穩(wěn)定,我們立刻飛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