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陳鳴而言,歷史系的學生絕大多數都是去了博物館、文史館、亦或者去了考古所,算得上跟學科掛邊的職業(yè),或者坐在辦公室里傾其一生,在溫盞茶水間渡過研究光陰。
很少有人會像他一樣,轉眼間,拋棄理想,拿起金錢和算盤。
陳鳴此時和自己老板一起站在喬氏集團大廈的頂樓。
這幢樓層再下一層就是年強氣盛青年總裁喬南的辦公室。
而他,現(xiàn)在就已經觸碰到了集團權利的集合點,所有商業(yè)機密的中心位置。——喬烽。
這個自己很難看得透徹的老板。
他自詡自己還是有些年輕,未經歷過太多世事浮沉,很難體會到老板的難處。
“老板,今天喬小姐,能回來了嗎?”陳鳴站在老板身后,眼睛直視著前面那幢大樓上的嶄新的紅色燈牌,已經在狂風之中搖搖欲墜。
“不知道?。 眴谭閲@了一口氣,“這天氣看樣子應該是被困了?!?p> “那我……趕緊去找人把小姐救回來?”秘書陳鳴是個很有力度的執(zhí)行者,一般情況下,他能讀懂老板的心思,就是全部都是在喬家大小姐——喬思鈺的身上。不用很直白地告訴,隱秘起來觀察就連可以知道,喬思鈺是喬烽的心頭肉。“不然,一會兒等到臺風登陸,就不能進山了。”
喬烽一個手勢打住了陳鳴,“不用。她會很安全?!?p> 陳鳴疑惑。
“有人能保護她?!眴谭榭粗睾kS著風向掀起的海浪,沉靜地說道:“我相信我的女兒,就算是沒有人保護她,她也能完全生存下去?!?p> 陳鳴:“……”
此時遠在白茶村的蜿蜒山澗間性行走的二人。
一路上,也同步感受到了臺風來襲前兆的肅穆和冷漠。山中本就多風,加上特有的山地小氣候,讓這個本就處在群山環(huán)抱間的山峰讓人產生孤注一擲的向死之心。
生生死死,本就是一場命運博弈間孤注一擲。
“臺風真的要來了?!?p> 齊司然面對著喬思鈺,“你還能撐著嗎?”
前時間的長途奔襲,上山的路途不必新修筑的水泥路,至少沒有彎彎曲曲,隨時要警惕會因為狂風被斬腰高大樹木。
總之,就是路是要比現(xiàn)在的處境是要好上太多。
但是齊司然卻告訴她,他們正在離那條今年年初開始修建的新路越走越遠。
如果不能在臺風來臨之前,找到可以避難的村莊……命隨時就會消失。
喬思鈺想了想咬下嘴唇,“嗯,我可以?!?p> 現(xiàn)在不是兩個人去再次鬧別扭的時候。
那些在類似于‘患難見真情’的沙漠尋找綠洲的故事,她從小聽了太多,很小就暗合著這個細微的社會哲學道理,走了很久。
現(xiàn)在,終于要到了可以實踐這些真理的時候,雖然這個樣本是有一點隨機性,不像是要一點一點摻雜河沙、水泥、碎石子才能簡單地搭建起一個地基的過程。
“我們可以往山上走,那里有一戶常年在這里的采茶人?!饼R司然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移動、聯(lián)通給他發(fā)得第三條氣象災害預警短信。
隨即,手機信號中斷。
“你很清楚這里?”喬思鈺問著。
齊司然沒有回答,不斷得像山上看著,過了很久才說了一句:“現(xiàn)在應該可以直接走過去?!?p> “好吧!看來你對這里的確要很熟悉。”喬思鈺自言自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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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溜花生米
每天又開始深深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