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能和白清說這么多工作以外的話。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顧嵐淵就打了電話過來。
“準(zhǔn)備干活了。主席臺集合?!?p> “走吧。干活了?!饼埱ц獜牡首由险酒饋?,“真難得今天能和你說這么多話?!?p> 白清微笑地點頭。
...
龍千瑾穿過在那個布置的幕布后,看向了主席臺正對面,烏央烏央的人頭,和那套干巴枯燥的開幕致辭。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學(xué)校邀請了顧嵐淵顧先生參加此次校慶。讓我們掌聲有請!”
聽到‘顧嵐淵’這三個字,好像底下了無生機的人一下子又忽逢甘霖,掌聲比剛才應(yīng)和領(lǐng)導(dǎo)一字一句的聲音熱烈很多。
所有人都在桌前就坐,龍千瑾萬萬沒想到讀了這么多年的書有朝一日這種活動還有她‘龍千瑾’的銘牌和座位。
“首先,我先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次活動我們邀請了‘君越’的顧嵐淵顧先生還有他身邊的是我們學(xué)校的優(yōu)秀學(xué)生代表龍千瑾龍助理;顧少亭顧先生;白清白先生;東方院琪東方先生;祁風(fēng)祁先生。”
“下面,請顧先生上臺發(fā)言。”
...
好不容易,龍千瑾的靈魂在這繁瑣的程序中被【我宣布,莫蒂大學(xué)校慶~正式開幕!】中拉回來。參加各種活動的人都迅速就位。
“二位比賽加油,等會見?!逼铒L(fēng)拍了拍顧少亭的肩。
“那我就先歸位了,有事call我?!卑浊逭f完就走了。
顧嵐淵回頭,目光停留在從剛才一直沒說上幾句話的龍千瑾身上。龍千瑾猶豫了半天,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么好話。
“等會見。”想了半天,開口就只有這幾個字。
“你哥哥輸了可別哭鼻子。”
“誰會哭鼻子啊。”龍千瑾給了他一個白眼。這效果讓顧嵐淵很滿意,然后才得意揚揚地走了。
“東方,我等人,你們先走吧?!?p> “行,那等會見?!?,東方院琪朝祁風(fēng)揮揮手,“小丫頭,你呢?!?p> “一起走吧?!饼埱ц彩请y得的機會,和顧嵐淵手下這些人有個正兒八經(jīng)的相處。
不知不覺她來‘君越’已經(jīng)這么久了,他們所有人似乎早已默認(rèn)將她劃為“自己人”這個定位。相比之下,總覺得自己很是差勁。
“時間過的可真快?!?p> “是啊,已經(jīng)來‘君越’這么久了。受你們照顧,感覺來了這么久,什么都做了,又好像請假和玩的時間總比做事的時間多?!饼埱ц挥傻酶锌?。
“看開點,咱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像我家,哪天不是在風(fēng)口浪尖上過日子,我是東方家的少東家,明面上是何等高貴,但是背后…講難聽點,某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睎|方院琪似乎早就對‘死’這個定義麻木了,這和龍千瑾似乎有共鳴的地方。龍千瑾笑了笑。
兩個人有了一見如故的感覺,聊天間就來了體育場的觀眾席上。這里位置很大,但是放平時的小比賽,是一個方格都坐不滿的。今天倒是稀奇極了,烏央烏央的來了好多人。
“吼,還是咱們顧總有牌面。”龍千瑾站在入口感嘆,“大家還真喜歡第二排的位置誒,都滿了。我還以為都喜歡第一排呢?!?p> “看來都不是聰明人,同樣視角,第一排對比第二排距離更近,更利于觀賞,站累了也能坐,又不是看電影,又不吊脖子,畢竟顧總百年難得見一面,人長得又帥是吧,看清楚才不會血虧?!?p> “切,帥哥怎么了?東方家的少東家也會吃飯,也得拉屎不是?”
“丫頭,你可是女孩子,說話斯文一點嘛。再說了,這種高富帥難道不是所有女孩子的理想型嗎?”東方院琪嘆為觀止。
“誒~打??!你不會是顧嵐淵的私生飯吧?還是他給你廣告費了?!?p> 東方院琪忍不住笑出聲。
一聲預(yù)備哨響,龍千瑾循聲望去,龍瑾天小跑著上場,而他對面走來的醒目的紅發(fā)有點懶散地扶著脖子活動了幾下。
“少亭這顯眼包?!?p> 龍千瑾的目光掃過,目光卻總會不自覺停在顧嵐淵身上,她從沒見過他這個模樣,讓她一時間忘記那個高高在上的身份,那束陽光照下,如時光穿梭般回到那個渾身驕傲的少年模樣。
一聲哨響,把出神的龍千瑾嚇一激靈。
“想什么?這哨聲都能把你嚇一跳?”
“沒什么,沒睡醒而已?!饼埱ц呐哪樕卤豢闯鍪裁炊四?,“前天晚上真的謝謝你,后面沒給你添麻煩吧?。”
“放心吧,那些也就是自以為是的小混混而已,這種情況常有,不用放心上?!睎|方院琪伸了個懶腰,“女孩子這種地方?jīng)]有熟人還是別去的好?!?p> “東方老板這是想拒客呀?!饼埱цΦ?。
“哪敢呢,熟人這不是在呢嘛,你要是真想來,就提前打聲招呼的事?!?p> “業(yè)務(wù)很熟練嘛少東家,看來顧嵐淵是經(jīng)常去了?!?p> 說話間,龍瑾天進(jìn)了一球,全場嘩然。
“這...好犀利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