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說完,便一劍劈了下去。
突然一道光芒閃過,郞不凡掏出一塊金牌。
眾人見狀急忙收了手。
郞不凡已經(jīng)嚇出一頭冷汗,心里更是暗暗慶幸,好在及時亮出了金牌,要不然就成了獨臂俠。
那金牌上刻著一只狗頭,俗稱狗頭金牌,乃是丐幫的信物,只有最慷慨的布施者,才有可能得到丐幫的狗頭牌。
如果有人拿出狗頭牌來,那便說明此人和丐幫關(guān)系密切,一般江湖上都會給丐幫面子,亮出狗頭牌便能保住一條性命。
“你和丐幫是什么關(guān)系?”
“我郞家原本是地方上的大戶,因為家母善良,常常施舍路過的乞丐,這狗頭牌就是一個乞丐送給家母的東西?!?p> “哼,今天你還能有一條命,多虧了你母親積德行善,要不是你亮出狗頭保命,我們絕不會饒過你?!?p> “多謝大俠姐姐饒命?!?p> “死罪可以免了,但是活罪免不了,這狗頭只能保你命,不能保你不受罪?!?p> “姐姐,你們可以輕一點嗎!”
“不行!”
“那不要打臉可以嗎?”
“你少廢話?!?p> 姐妹們將郞不凡按在地板上,在他屁股上一通抽打。
其中林銘最使勁,上次郞不凡背后偷襲他,這一次林銘自然要好好的報復一下郞不凡。
不一會郞不凡屁股便開了花,露出一道一道血印子,這時大家才收了手。
郞不凡咳了咳,神態(tài)迷離,然后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站起來:“姐姐我可以走了嗎?”
“放你走,等你招集了天門派的弟子,豈不是要把我們一網(wǎng)打盡?!?p> “姐姐,屁股你們也打了,我也知道錯了,今后我郞某絕不敢再招惹蓮花門?!?p> “哼,你抓了我們的小師妹,還將她關(guān)在地牢里,要不是被晴兒救出來,小師妹會怎么樣還不一定呢,這次你自己送上門來,想走沒那么容易,先關(guān)你幾天再說?!?p> 說完,郞不凡便被打暈了過去。
幾個姐妹們把郞不凡綁起來鎖在了一只大箱子里。
“姐姐們,剛才多謝你們出手相救。”白玉終于緩過神來。
“白姑娘那個郞不凡為什么要殺你?!?p> “說來話長?!卑子褡聛淼溃骸八讲皇钦嫦胍业拿?,而是為了調(diào)查天門派二師兄的死,如果我不能幫他找到兇手,他便要拿我償命,我知道他只不過是在嚇唬我罷了,可是那個人的死,根本和我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為何要我來償命?!?p> “天門派二師兄,你是說那個周胖子。”大師姐想起來,她曾經(jīng)在滛池溫泉見過周胖子,甚至還交過手。
姐妹們隨即反應道:“周胖子……難道就是上次在溫泉偷窺大家洗澡,還偷了晴兒師妹肚兜的那個家伙?!?p> “應該就是他了。”大師姐點了點頭。
“那個色狼死了活該?!?p> “對了,白姑娘,為何郞不凡要來找你調(diào)查周胖子的死?!?p> “因為……因為……他就死在我的房間里。”
“啊!”姐妹們表情驚訝。
“那天,他來找我消遣,心情很不好,于是便多喝了幾杯酒,不知道為什么,我們都喝醉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p> “還有如此蹊蹺的事情,難怪郞不凡要來找你。”
“可是,這件事情,我根本什么也不知道,更不是我所為。”
“白姑娘你不要著急,此事當然與你無關(guān),有人想讓他死,只不過他剛好死在你房間里罷了?!?p> “金大俠,那我應該怎么辦,我只是一個無助的小女子,什么也不懂?!?p> 白玉突然撒起嬌來,把姐妹們都看傻了,姐妹們畢竟都是一些江湖人,哪里知道什么叫做撒嬌。
而白玉卻是一個在男人堆里求生存的女子,在人前扮可憐搏同情簡直信手拈來。
很快大師姐便在白玉的嬌態(tài)攻勢之下,將她當成了手心里的寶貝。
“小娘子,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的?!?p> “嗯,金大俠有你在我身邊真好?!?p> 大師姐手指按在白玉嘴唇上:“不要再叫我金大俠,叫我老公就行了。”
“真……真……真得可以嗎?!卑子褚荒樅π撸瑑深a通紅:“老……老公!”
“老婆!”
兩人突然上演一出尷尬的言情戲,把姐妹們都差點看吐了。
“時辰也不早了,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吧。”
“可是,大師姐現(xiàn)在太陽還在天上呢?!?p> “喔,那大家早一點休息吧,明天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p> “呃……好吧!”
姐妹們終于明白大師姐的意思,她想和白玉單獨相處,說什么提早休息,分明就是在暗示她們離開。
“等等,羅麗妹妹你留下來。”
“我……”
“你不是對自己參加花魁大賽很沒有信心嗎,今天有白玉在,正好你可以好好向她請教一下?!?p> 林銘聽出了話外之音,看來大師姐色心不死,雖然吃飯的時候被林銘跺了一腳,可是大師姐并沒有放棄潛規(guī)則的想法。
大師姐可真會玩,她這是想一王兩后,俗稱雙非呀。
“大師姐,我看羅麗妹妹這幾天跟著我一起趕路也累了?!鼻鐑禾媪帚懡鈬溃骸敖裉炀妥屗臀乙黄鹦菹?。”
“好吧!”大師姐明顯有些失望。
晴兒雖然覺得林銘有時很討厭,不過在這個時候,她必需幫林銘一把,畢竟林銘可是男兒身,要是被大師姐發(fā)現(xiàn)了可就不好了。
離開了大師姐的房間,林銘才說道:“晴兒師姐,多謝你替我說話。”
“我只是不想讓你的身分這么快就暴露,唉!”晴兒說著突然嘆了一口氣,她已經(jīng)有些后悔當初答應林銘帶他加入蓮花門。
“師姐你為何嘆氣,你是不是開始后悔帶我了?!?p> 晴兒不由得反了一下白眼,心想,明知道還要問,這不是哪壺不提,提哪壺嗎。
“我現(xiàn)在想一個人冷靜一下,你能不能不要和我說話?!?p> “呃……這個……行?!?p> “那你能不能也不要跟著我。”
“師姐,你不是要和我一起休息嗎?”
“……“
面對林銘那副臭男人死皮賴臉的嘴臉,晴兒越發(fā)覺得自己惹了一個大麻煩,可是她又無能為力,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