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到來,成功的把殘花敗柳深埋到地下了。
天氣炎熱起來,熾熱的陽光撒在林澄身上,照得林澄渾身火熱。連那惹人煩的蟬,都偷偷躲在樹葉后乘涼,不時和它們身邊的同伴抱怨著夏的炎熱。
林澄在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那動人的風鈴聲把她惹得心煩意亂。不一會她的額頭上有了粒粒汗珠,幾額前的頭發(fā)被汗液沾濕,緊緊地貼在她的臉頰上。
蘭兒急匆匆跑到林澄面前停了下來,她滿頭大汗大口大口的呼著氣,林澄急忙到一旁倒一杯水遞給她。
她緩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小姐,現(xiàn)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先聽哪個?”
林澄心里忐忑不安起來:“先說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大人沒陪公主,而在靜閣!”
林澄神色緩和了下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就是,公主馬上就要來住了!”
她頓時黑云壓頂,大雨傾盆:“什么?。?!慕容塵溪同意了?”
“這個……額……,”蘭兒結(jié)結(jié)巴巴的,半天沒吐幾個字來。
“罷了!我自己去問!”林澄摔門而出,邁著沉甸甸的步子,朝靜閣那邊走去。
可能是小路太長,她心里的怒氣竟悄悄撒了幾分。
她推門而入,慕容塵溪不在。
書房里寬大而明亮,亮得竟把林澄頭頂?shù)臑踉乞?qū)散了。
卷宗整齊的排列在書架上,一塵不染,屋子里有談談的潭花香,撲鼻而來,倒是同他衣服上的香氣有幾分相似。
林澄細細品著這整間靜閣。靜閣離大堂有些遠,門外有一棵開得正盛的桃樹,四周都很寬闊。屋子里都陳列著簡陋的擺設,沒有一絲繁榮之風氣,樸素得叫人生疑!
外面的那顆茂盛的桃樹,也靜的連愛花蜜的蝴蝶都不曾過來踏步。
一時間,林澄心中疑惑了起來,感嘆這奇異的景象:既然慕容塵溪如此淡泊,可為何要娶我!難道慕容塵溪是被強迫,實際上他早就心有所屬!難道娶我這是個過場!他會不會把我休了!不是吧……
“怎么了!”
林澄這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慕容塵溪站在我身邊。
慕容塵溪直徑走到書桌前坐下,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手里篡著裙擺,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
“上官青檸……!”慕容塵溪抬了抬眉,想說些什么。
林澄一把打斷他,與其從他口中說出,不如我先開口,林澄心里想著。
林澄努力壓著顫抖話語,不讓他聽出端倪:“我,我知道,公主要來慕容府游玩!”
慕容塵溪放下書,似乎有些吃驚。他背后垂下的發(fā)絲,一股飄飄欲仙的勁兒,真讓人癡迷!
林澄看著他,想開口,可一股醋意涌上心頭。她抓著修長的袖口,想撒氣,卻對他無從下口。
慕容塵溪起身,不知不覺走到她身邊。她慌亂起來,眼睛飄忽不定:“大人,我……我……”
“我什么?”慕容塵溪緊緊盯著林澄,想盯著獵物一般,目不轉(zhuǎn)睛。
被他那么一問,林澄的嘴像上了塞,怎么也擰不開了。
“怎么,還胡言亂語嗎!”
“胡言亂語?大人這話什么意思?”她扭頭想了一陣:“大人是指慕容青檸不住慕容府?”
“你……以為呢!”
“我以為……唔”
林澄剛想回答他的話,他卻突然抵上她的唇。
他那軟軟的唇,如細雨綿綿,情思不斷,沁人心脾……什么怒氣早已煙消云散,眼前剩下的只有他一人,心中也只容的下他一人,再有的只是那源源不盡春意。
一朵艷麗的桃花,毫無保留的在林澄的心尖綻放!
林澄細細品味著這柔柔的唇,柔情劃過她每一寸肌膚,每一處毛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