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楚羽兄,我能看出你我是一類人,都不會去做無把握之事,你覺得我會沒做好,告訴你這事的后果嗎?我相信你會感謝我的。”
郭同甫飲下最后一杯酒,收起了酒壺和酒杯,說道。
楚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感謝你個錘子,感謝你把我的主院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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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武院學子楚羽晉級決賽”
演武場中的教習宣布。
“沒想到郭同甫也倒在楚羽手中,這樣一來,決賽就武院的內(nèi)戰(zhàn)了?!?p> “就差那么一點了,什么時候我們才能在半圣比越過武院這個高峰,讓世界聽到我們的聲音。”
“明年就是明年,去年16強,今年4強,那明年豈不是……”
下場時,楚羽經(jīng)過文院觀眾席,雖然學子們不免難過,但是更多的是充滿希望,這也是在你預料之中嗎?郭同甫!真不愧為鬼才。
不過上面幾個學子怎么回事?是在暗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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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書閣一樓大廳中。
“楚羽,你小子,把那本書遞給我”
柜臺之上,蘇砌向下方的楚羽喊道。
“來了,真不知道你叫我來藏書閣,是掌握情報還是叫我來做免費勞力的?!?p> 楚羽遞過一本書,沒好氣地說道。
距離半圣比過去兩天了,決賽的時候石紹不知因為什么原因棄權了,楚羽稀里糊涂地成為了這一屆半圣比的冠軍。
而武院又一次戰(zhàn)勝了文院,全體武院新生獲得了第一屆半圣比獎勵,一顆靈氣丹和一顆武技丹。
名稱:靈氣丹
品階:一品
提高靈氣數(shù)量,提升量相當于1個月正常修煉量,限啟靈期靈者服用。
名稱:武技丹
品階:一品
加快武技修煉,加深武技感悟,限黃級功法。
看過無數(shù)小說的楚羽,表示兩個丹藥中規(guī)中矩,但畢竟是免費的,這免費的東西就是香。
除了這些靈藥獎勵,因為楚羽獲得了冠軍,武院特別獎勵楚羽,前往藏書閣選玄級武技的機會。
這不,楚羽剛來藏書閣準備去四樓選武技的時候,被蘇砌攔了下來。
“好小子,我之前怎么跟你說的,叫你半圣比之后就過來,你倒好,在學子院休息了兩天才過來?!?p> 蘇砌用他標志性的狐眸盯著楚羽。
“部長,我這不是經(jīng)過一番苦戰(zhàn),要好好休息一番嗎?”
楚羽跟蘇砌打著哈哈,主要那時候蘇砌跟楚羽說的時候,楚羽沒太在意,今天要不是被蘇砌捉個正著,他都忘了這件事了。
“別說廢話,跟我來?!?p> 蘇砌也是一眼看出,楚羽可能早就忘了這一茬了,拖著楚羽往柜臺走去。
而后,就是之前看到的一幕了。
“主要我也忙啊,每天工作那么多,才那么一點薪酬?!?p> 看到還有這么工作沒做,蘇砌就像一個被生活壓跨的打工人,一邊整理,一邊抱怨。
“不是吧,我看認識的幾個教習,他們也在藏書閣工作,很是清閑啊,每天都去喝酒啊,怎么你就這么多?!?p> 楚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哦,這樣啊,前段時間,我不是出去采風寫新秀集了嗎?很多工作都積累下來了,這幾天領導要來檢查,所以沒辦法了?!?p> 蘇砌解釋道,沒半法采風是重中之重,背負著學子們的殷切希望,他只能舍小利,而為大家。
“……告辭?!?p> 楚羽抱拳就準備離去,想到這貨無恥沒想到這么無恥。
上班溜號,傳播不良刊物,現(xiàn)在還非法使用童工,楚羽表示此等歪門邪氣,他必不助漲。
“站住,你以為我寫新秀集都是為我自己嗎?”
蘇砌見楚羽要走,立馬義正言辭地說道。
“哦?”
楚羽停下腳步,他也想看看這貨會說的怎樣天花亂墜。
“我曾經(jīng)也是個學生,我曾經(jīng)也是一個兵院的學子,那時候我很孤僻,也沒有一個朋友,我那時候多希望能夠認識其他人,和其他人交朋友,多想有個人,能在冰冷寂寥的夜晚陪我入睡,我不想我的事情再次重演,所以就有了這本新秀集,”蘇砌張開雙臂,述說著自己的理想。
停停,再說下去,這本書可能就要被封了。
想起那本輔院百花圖占了全書的百分之六十的新秀集,楚羽表示鬼才信你的。
不過說起新秀集,楚羽就有些問題要問蘇砌的。
“部長,郭同甫,說他之前借用新秀集宣傳李曄?!?p> 楚羽立馬走入柜臺里,小聲對蘇砌問道。
“郭同甫,你是說我的小師侄啊,是有這么一回事?!?p> 蘇砌點頭示意,他確實有參與。
“哦哦,那我想問一下,他說的那件事,你有參與多少?或者說我們黑冰臺有參與多少?”
楚羽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為什么這么問?”
蘇砌正在記錄的手停了下來,轉身看向楚羽說道,不復之前的輕佻。
“郭同甫,叫你師叔,你的師傅是兵院院長王戈大人,按理說王戈大人的徒弟應該都是兵院子弟,
而郭同甫是文院的,所以他的這個師傅應該不是潁川學院的教習。
他剛來學院一個多月,能夠搭上線的就是他師傅這層關系了,
而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是一個一事不勞二主的人,他如果是要用了這層關系就要用到極致,所以說他所說的他人允許。
部長,我想說的就是你把?!?p> 楚羽其實之前就有猜想了,不過今天說出來是要確認一下。
“你說這些,是想表達什么?”
蘇砌頓了頓,說道。
“我就想知道這個是你自己決定,還是黑冰臺的決定?!?p> 看到蘇砌沒有反駁,楚羽再次發(fā)問。
“這個很重要嗎?”蘇砌反問。
好嘛,還真的是你牽線的,做個藏書閣教習也不安生,本職工作沒做。
反手,還要把武院給辦了,真有你的,我愿稱你為最強打工仔,楚羽心里吐槽道。
“畢竟我也是黑冰臺的參謀長,如果是代表黑冰臺的行動,我也有權知道?!?p> 楚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只從上次被蘇砌坑過之后,現(xiàn)在就可謂步步要小心,每次都要搬出自己的身份。
“如果你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可別后悔。”
蘇砌想了一會,開口說道。
還真的是黑冰臺的行動,楚羽感覺自己這個參謀長好難,每天都要和這個部長斗智斗勇,不主動問的話,都不知道到底瞞著他都做了什么。
“怎么說呢?嚴格意義上其實這個計劃,是我提出的?!?p> 蘇砌又想了一會,組織了一下語言,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蛤?你主動提出的,你問過我嗎?你有考慮過我還在武院嗎?”
楚羽也是沒想道蘇砌會是這番回答,一臉懵圈地看著他。
“是這樣的,其實你一開始還沒進學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決定了,你不管去什么院,最后都會去武院的,不過,幸好你一開始就決定去武院,也省的麻煩了?!?p> 蘇砌一邊做著記錄工作,一邊回憶著。
“為什么我一定要去武院?為什么黑冰臺要抹除武院?”
楚羽不解地問道。
“這兩個問題,其實是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你,你之后要怎么進入漢中學院當臥底?”
蘇砌沒有回答楚羽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確實是個難題,漢中學院是陰陽家的管轄范圍。
任蘇砌手段如何之強,畢竟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肯定不會像這次進入潁川學院這樣進入的,而且他還是屬于讀到一半的那種轉校生,更難處理了,除非……
蘇砌看到楚羽煥然大悟的神情,就是知道后者應該想到了,繼續(xù)道:
“除非你被學院拋棄了,而潁川學院又是出名的有教無類,定不會做出拋棄學子的行徑。
但是如果你的學院被拋棄了呢?你只能離開學院了,而你的假身份的宗門長老父親,正是漢中郡人,所以你去漢中就是名正言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