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間姝色,眾多人的渴望對象。
她在生活中是公主,所有人都包容她的驕縱,欣賞她的愛嬌,哪怕徐墨予之流,嘴上說著厭棄復仇,可是依舊會在她受到攻擊之時,出手相護。
舞臺上她是女王,在話劇界,年輕一輩里,幾乎無人能出其右。她安于舞臺,又將舞臺視為她生命的延伸,那種信念中爆發(fā)出的光芒,能灼燒所有人望向她的視線。
可是驟紅,又被那個“Y”覬覦,迅速猛烈地被黑,她短暫地低落后,又像沒事人一樣,投入新的戰(zhàn)斗。
這世間之大,沒有一個人像她。
這樣的一個耀眼的女孩,此刻就這樣毫不掩飾地將自己置于他眼前,仿佛伸手,就能攀折下這樣的名花,肆意睹她隱秘之時的旖旎風光。
白懸看了她許久,她刻意地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可是緊張還是忍不住泄了出來,嬌不自知最是動人。
他眼里醞釀著深沉的風暴,好像下一秒就要毫不留情地將她整個人包裹侵蝕。
緩緩吐出一口氣,白懸忽然掐住秦卿卿的腰,抱起她,往假山石上一擱,使得兩人視線平齊。而后一手環(huán)住她,長腿邁了一步,往她雙腿間一頂,俯身下來。
他的吻炙熱,氣息紊亂。
這是一個和方才的蜻蜓點水,完全不同性質(zhì)的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秦卿卿快要無法呼吸,神智回籠,決意掙脫荷爾蒙吸引推開他時,白懸終于抬起了頭。
他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尖,平息了一會兒,一只手擦過她的臉,拇指在她的臉頰上摩擦。
“你覺得,克制是一件簡單的事嗎?”
白懸的聲音低啞,氣息吞吐在她耳旁,帶出另一陣戰(zhàn)栗。
“我是你的粉絲,但我也是男人?!?p> 說完,他將秦卿卿從石頭上放了下來,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發(fā)。
秦卿卿這才找回了自己已經(jīng)被迷得七葷八素的理智,想要找回場子。
她下巴倔強地揚起,不服氣地說:“我又不傻,可是我那么多粉絲,我只想親你一個,我喜歡你?!?p> 喜歡他的吻,更喜歡他這個人。
“你喜歡我什么?”
秦卿卿頓了一下,忽然卡殼,“……就你這樣的,寒月高懸,不回顧,我喜歡追逐月亮?!?p> 這種自己可以控制的追逐,會令她十分有安全感。
見她眨眼間,有一種自己都沒察覺的茫然,男人的理性仿佛突然回籠,面色轉(zhuǎn)涼。
剛才他有多克制不住,現(xiàn)在就有多冷淡。
“你會后悔的。”
什么?
可是秦卿卿沒來得及追問,白懸說完這句話,就借由腿長優(yōu)勢,幾步和她拉開了距離,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卿卿立刻原地懵比。
說好的女追男隔層紗呢?
最重要的是……他明明剛才還迫不及待、如饑似渴、貪得無厭地親了她!深吻!!就這么晾著她走了?!
狗男人。
北流·
白懸是有顧忌的,聰明的小腦袋就能發(fā)現(xiàn)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