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語擺擺手,說:“無妨,無妨?!?p> 他在識海內(nèi)伸手一吸,聚寶盆忽然化作粉碎的塵埃,涌入許將行體內(nèi)。
斯巴拉西!
許將行驚呼一聲,他終于意識到這只龍是有作用的了。
他說:“這怎么做到的?”
“我們龍也掌握著創(chuàng)世、滅世的能力,不過我還沒有成為應龍,所以只能夠創(chuàng)造這么一個小小的空間,不過幫你存放一些東西還是綽綽有余的?!?p> 許將行點點頭,思考了一下說:“風不語,如今我已經(jīng)得到聚寶盆了,我們的第一步目的已經(jīng)達成,我想著我們要盡快進行第二步了?!?p> 風不語扭動著肥胖的身軀,同樣點頭說:“是的是的,我建議我們做一些籌備,而后等五月武朝官學招募弟子,我們就去報考入學,而后盡力爭取頭籌成績,由官府給我們安排好的差事?!?p> 許將行接著說:“隨后進入朝堂,盡可能的建立功勛,接近皇室,套出龍鱗下落,而后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奪取龍鱗,返回我們的時代!”
“沒錯,沒錯!”
達成共識之后,兩人都挺興奮,初戰(zhàn)告捷,目標一致。
“對了,風不語,現(xiàn)在我們倆簡單分工一下,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p> “我取一些金銀珠寶給你,你在空間里幫我生成財物,留作我們以后用?!?p> “好,沒問題?!?p> 等許將行出來,他一臉的雀躍,他拉著寧遠說:“前輩,我已經(jīng)拿到了?!?p> “哦。”
“我計劃好了,下個月就是官學招募學員的時候了,我要去報考,進行修煉!”
“哦?!?p> “不過我眼下要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實在是太壓抑了!前輩,不如你和我一起走吧,正好有個伴!”
“哦。”
許將行翻了個白眼,寧遠前輩一向淡泊的讓人難受。
他沒在說什么,心想只要前輩跟著他就是好事,他繼續(xù)說:“我先去和阿春說一聲,我現(xiàn)在要走了,是去是留讓她自己決定吧?!?p> “嗯?!?p> 等回去了,許將行的房間已經(jīng)被整理的利利索索的。
他叫來阿春,笑瞇瞇的說:“阿春,還記得我曾說會許你自由身的事情么?”
阿春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公子。
“這還要看你,你是想繼續(xù)留在府上,還是想恢復自由身呢?如果你想恢復自由身,我會撥我明名下的田產(chǎn)給你一些?!?p> 阿春淚水控制不住的滑落下來,跪拜下來向許將行道謝。
她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幸運,原本前幾個奴婢受了許將行的“惡心”,管家無奈調(diào)換人手,因為人手一時短缺的緣故,臨時只安排了她一人來伺候。
許將行原本因為這事大發(fā)雷霆,氣呼呼的說自己沒牌面,那時的公子令人望而生畏,在旁服侍都是心驚膽戰(zhàn)。
而現(xiàn)在,這種驚喜居然從天而降!
許將行很反感這種跪下來的大禮,他將阿春扶起,說:“不必謝我,我將離開柳州,心想我認識的人不多,自然幫你一把?!?p> 阿春有些狐疑,認識的人不多?但是她沒敢問。
解決了阿春這樁心頭事,他決定厚著臉皮去刺史府求庇護——用他爺爺?shù)拿x。
到了刺史府邸,他原本想讓寧遠一起進去,而寧遠推脫,意思你到了刺史府已經(jīng)安全了,我有事,忙完了回來找你。
此時午間時分,付博文一向回家吃飯,正好小憩一會兒。
他正欲睡下,一個家丁走了進來,說:“大人,許家公子許將行求見?!?p> 他有些煩躁,沒好氣的說:“讓他去書房等我吧!”
“是?!?p> 付博文起身整理好衣冠,有些狐疑的向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許將行見到付博文,急忙起身行禮,說:“見過刺史大人?!?p> 付博文大手一揮,說:“往后不必這么拘泥,我與你爺爺是舊交,他有恩于我,你往后叫我付伯伯就是?!?p> 許將行眼睛一亮,雖然不清楚為什么對他態(tài)度轉(zhuǎn)變巨大,但這是好事,他說:“是,付伯伯。”
付博文點點頭,而后坐下,說:“你找我什么事?!?p> “能不能求付伯伯收留我?guī)兹铡!?p> 付博文喝茶的手一停,眉頭一皺,放一個過去劣跡斑斑、且好色的人在府中?
許將行趕緊解釋說:“付伯伯,是這樣的,您有所不知,昨日侄兒險些沒命了。”
于是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隱晦掉了寧遠,只把他說成自己雇傭來的保鏢。
“原來如此?!比欢恫┪倪€是有些猶豫,他閨女尚未出閣,雖說閨女有些武功,但還是有些擔憂。
許將行看出來他有些猶豫,趕緊說:“晚輩已經(jīng)決定參加五月份的官學報名,所以不會住很久?!?p> “哦?文還是武?”
“武,修道法。”
付博文隱隱有些滿意。
許將行趁機又說:“您方才也說和我爺爺是舊交,我聽聞了一些緣由,還請您看在爺爺?shù)姆萆希樟粑規(guī)兹?。?p> 付博文身子一僵,有些尷尬。
原本他是一介窮書生,家徒四壁,恰好許家老爺子路過,給了他一些趕考用的盤纏,還幫他娶了媳婦——也就是付蕓熙過世的娘。
如果不是許家老爺子,他如今可能早就餓死了,還是處子之身離開人世。
這的確是大恩,也是為了回報大恩,當初才想著讓小女嫁給許將行。
想到這里,付博文嘆息一聲,說:“前幾日小女與我說,你在酒樓救了一個人。”
許將行恍然大悟,難怪付博文對自己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
付博文又說:“也聽聞你最近的確很老實,我聽說之后也很欣慰,老爺子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的。”
許將行一喜,說:“那您是答應了?”
付博文點點頭,而后說:“我雖說答應了,但是若是你敢在我府上造次,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許將行趕緊答應,內(nèi)心里皮了一句,你說的是第幾條腿?
...
柳州城外,一個河畔邊,負手而立著一個布衣男子,身子挺拔。
而在他旁邊的,一個粗布男子蹲坐在草地上,嘴里喊著狗尾草,瞧起來一副頹廢的模樣。
“好久不見了,師兄?!卑讍④幮χf。